《仵作皇妃》[仵作皇妃] - 第4章

兩人沒離婚那會,夙蒼墨不經常回家,經常會在外面忙上幾個月,才能回家一趟。
有一次,他從法國坐飛機回來,到家時已是深夜。
他沒和江一一提前打招呼。
那天的別墅里異常的昏暗,不像是江一一往日里的風格。
平日,她總是喜歡將別墅里所有光亮都點開,不管他回來多晚,都是如此。
好像她在的時候,別墅里都是徹夜通明的。
夙蒼墨進門時,也只是遲疑了下,並未多想,就直接上了樓。
他與江一一雖是夫妻,卻不同房。
只有他有需求的時候,江一一才能駐足他的房間,事後,也會被無情地趕出去。
至於他房間里那些放的那些江一一的東西,也都是為了防止陳靜來查崗準備得,做做樣子而已。
江一一住在離他房間不遠的一間客卧里,他經過時,她房間的門沒關,夙蒼墨餘光略過,裏面很暗,只開了一盞小夜燈。
他當時沒在意,連掃都沒掃一眼,直接略過。
他想收拾完,洗完澡,頓覺有點口乾,就想去樓下拿點水喝。
下樓的時候他又經過江一一的房間,裏面傳出江一一輕哼的嗚咽聲。
他皺着眉,視線朝着江一一的房間裏面探進去。
裏面的她縮在床上,蜷成了一小團,長發披散着,肩膀一陣顫抖,還小聲地哼唧着。
夙蒼墨從來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可那天也不怎地,腦子像是不清醒了一樣。
他抬起步子,就進了江一一的房間。
走到江一一的床邊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貌似過界了。
進都進來了,哪有退出去的道理?
偏這個沒有眼力見的女人,還沒發現到他來,依舊在那邊輕輕地哼唧着。
她這聲音,和在他床上時哼的調調完全不一樣。
又輕,又痛苦,夾雜着些許的哭腔。
夙蒼墨故作不耐煩地踹了床一腳,倦懶的聲音滿是不耐煩,「江一一,你吵到我了。」
江一一聞言抬起頭。
微弱的燈光下,她一張小臉痛苦地擰在一起,頭髮也亂糟糟的,原本**的唇被咬得發白。
沒有半分美感,跟個鬼一樣。
這是夙蒼墨當時內心的想法。
江一一看見他以後,眉眼舒展了些,表情盡量顯得自然了些。
「阿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拖着疲憊的身子,一隻手還捂着小腹,艱難地坐起身,聲音無力地問。
夙蒼墨眸里的光暗了一瞬,冷哼了聲,「一個小時前。」
江一一垂下頭,做小伏低,「阿沉,對不起,我不知道。」
夙蒼墨最討厭她這副模樣,故作可憐給誰看?
「阿沉,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一會把門關嚴了,就不會打擾你休息了。」
「不行,就是吵到我了。」夙蒼墨的聲音陰惻惻的,眉目中盡顯不悅。
江一一實在難受,夙蒼墨此刻又咄咄逼人,她急得不知道說什麼,最後竟然哭了出來。
夙蒼墨神色微怔,他還沒說什麼,她怎麼就哭了?
他看着一度不可控的場面,手足無措起來。
「你哭什麼?」
平日他也這般,也不見她哭啊?
今天怎麼就……
江一一不回應他,就一個勁地在那哭。
夙蒼墨注意到她的手一直捂着小腹的位置,他眉心擰了一下,「你生理期?」
江一一終於停止了哭泣,揚起一張全是淚水和鼻涕的小臉,髒兮兮的,使勁點了兩下頭。
夙蒼墨用命令的口吻對江一一說,「你躺下。ᵚᵚʸ」
江一一不依,雙眸恐慌地看向夙蒼墨,聲音顫抖得厲害,「阿沉,我生理期!」
那語氣就好像是他會對她怎麼樣似的。
夙蒼墨無奈,「你放心,我沒那種癖好,我嫌臟。」
聽他這麼說,江一一才放心地躺在了床上。
那天,夙蒼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鬼使神差地給江一一揉了兩個小時的肚子。
從那以後,江一一這女人一遇上什麼事就哭,偏偏他又吃她這套。
那天夜裡,成為了這段婚姻里,他對她為數不多的仁慈。
視線重新落回在江一一精緻的面孔上,比起那天的蒼白紅潤了不少。
他起身,打破了沉默,朝着玄關處走過去。
江一一望着她的背影不解地眨眨眼睛,『不會是生氣了吧?我要不要哄哄他?』
正當江一一猶豫着要不要開口說話時,夙蒼墨停在了鞋櫃旁。
他從鞋櫃里重新拿出一雙粉色拖鞋。
在江一一疑惑的目光下,他又迂迴了沙發邊上。
他一隻膝蓋貼地,半跪在江一一面前。
一雙漆黑的眸抬起,對上江一一的眼睛,「姐姐,腳伸過來。」
少年的眸子真誠溫潤,實在是惹眼。
在美色的促使下,江一一把腳丫子晃晃悠悠地伸了過去。

第74章 愛吃醋的小女人
夙蒼墨的睫毛很長,燈光傾斜而下,眼瞼處落下一道半長的陰影。
他低垂着眼眸,注視着江一一伸過來的腳。
她的腳小小的,**嫩的。
江一一的身高167,卻有長着一雙36尺碼的小腳。
她一雙小腳剛好被夙蒼墨的大手握住。
江一一腳趾緊張地微微蜷縮,圓潤又小巧。
『他的手心暖暖的很舒服。』
『怎麼有人的手這麼大啊?』
「姐姐的腳怎麼會這麼小。」夙蒼墨在手心把玩了會,他抬頭,眼神里流露出些許曖昧的意味,看得江一一羞紅了臉。
『明明就是你手大。』她偏過頭視線落在一旁,不再看他。
夙蒼墨把拖鞋給江一一穿上,說完還囑咐了句,「以後不要光腳了,若是真的習慣了,容易痛經。」
江一一看着自己腳上的粉色拖鞋,有點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我痛經?」
說完,她審視的目光探向夙蒼墨,『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夙蒼墨笑了笑,試圖掩飾,「你們女人不都那樣嗎?」
「我們女人?還有哪個女人?」江一一嘖了聲,諷刺地說道,「溫懷,看來你挺懂女人啊?」
她突然想到溫懷說過他有過一個前女友,心中冷哼,『哼,還沒忘記前女友呢?』
『她那麼好,去找她啊?來我這幹嘛。』
江一一酸溜溜地想。
夙蒼墨唇角挑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深眸注視着她,「姐姐怎麼這麼喜歡吃醋?」
不過他很喜歡看她吃醋,甚至還想去多逗弄她一些。江一一離婚後,連着脾氣都大了很多,一點就着,「我說什麼了,我就喜歡——」吃醋!
「我的前女友是有過痛經。」
話沒說完,就被夙蒼墨攔住了。
他嗓音清洌,比之前強勢了不少。
不過夙蒼墨還是太不了解女人了,她們生氣起來,男生連呼吸都是錯的,他居然還敢大聲說話?
江一一瞪他,『我這還沒說什麼,你就跟我大呼小叫的。』
她這人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夙蒼墨剛要張嘴繼續解釋,就被江一一一頓亂吼。
「你吼什麼!她痛經,你跟我吼什麼,你要是心疼她了就去找她,別在我這礙眼,滾滾滾。」
江一一氣性不小,說著就要往外趕人。
她還把鞋脫了示威,踹了夙蒼墨兩腳,「滾滾滾,不許在我家。」
雖然江一一的力氣小,踢在他身上就像是撓痒痒似的。
但夙蒼墨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他小聲道,「姐姐,我錯了。」
「我再也不吼你了。」
他聲音本來就是比一些男生要細,賣起慘來就顯得更加的可憐。
「我剛才也不是想喊的,我就是怕姐姐胡說八道,所以就急了些。」
夙蒼墨此時做小伏低的樣子演得很好,他當時以為是因為有了溫懷這張臉皮他才能如此「為所欲為」的。
『說我胡說八道!』
「溫懷,你膽子大了?」
江一一氣哼哼的,說著最狠的話,偏她聲音軟,說出來的話沒什麼氣勢,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柔柔的。
夙蒼墨嬉皮笑臉,絲毫不怕她,還故意拿氣音勾引她,「姐姐,我除了膽子大別的地方也大。」
「姐姐,要不試試?」
江一一眼睛都瞪圓了,『溫懷怎麼學壞了,還耍流氓!』
她臉頰爆紅,「溫懷,你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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