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歌墨卿淵》[蕭歌墨卿淵] - 蕭歌墨卿淵第67章

「對對對,但是還有個兩個男人,一個看起來是馬夫,另一個是長得挺俊俏的年輕人。」
俊俏的年輕人?
墨卿淵立刻愣了,除了柳馥蘭和她孩子,還有蕭歌,還有誰和她們一塊兒?
猛然間,他突然想起那日從將軍府中出來的陸北塵。
「他們是從這條道兒走的嗎?」
「對。」
「多謝老人家!」
墨卿淵道謝以後連忙上了馬,快馬加鞭往梧縣去了。
若真是陸北塵,他絕對再要揍他兩拳,他倒是低估了陸北塵了,居然會見縫插針了。
墨卿淵心中的怒火隨着馬奔跑的速度越漸上升,他絕不允許陸北塵靠近蕭歌!
今天依舊是陰沉沉的天,等柳馥蘭和蕭歌休息完了,便接着趕路。
才上了馬車,柳馥蘭突然肚子痛了起來,這可把蕭歌嚇了一跳,陸北塵趕緊去叫大夫,幾人又住進了客棧。
大夫把完脈才道:「這位夫人是動了胎氣了,而且胎像還不太穩,還是需要多注意,不可勞累,再服幾劑安胎藥便沒事了。」
「多謝大夫了。」
蕭歌這才鬆了口氣,若是柳馥蘭出了事,她可真就對不起哥哥還有程珞宇了。
柳馥蘭拂着肚子,一臉歉意:「千葉,對不起,耽誤了趕路……」蕭歌立刻搖搖頭:「說什麼對不起啊,嫂子,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和孩子,多等幾天也沒事兒。」
她懷着孕本就辛苦,還要趕路,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出事,銥誮蕭歌可不願她有一點差池。
直至次日一早,天剛微微亮,陸北塵便要去吩咐小二去熬藥。
剛下了樓梯,便見墨卿淵一身霜雪的走了進來。
「小二,給我一間上房。」
墨卿淵聲音沙啞的不像話,臉色也是難看至極。
「好嘞!
客官您跟我來!」
小二領着墨卿淵上了側間的樓梯。
陸北塵眼眸一暗,墨卿淵背着包袱,是來找蕭歌的嗎?
他雙手緩緩緊握,眼中一片陰翳,他怎會讓蕭歌再回到墨卿淵身邊。
第二十六章 小心計蕭歌才洗漱完,陸北塵便來敲門,手中還端着葯。
蕭歌心中有數,只道:「這幾日的葯讓小二送來就行了,你不必親自送來,我和嫂子的事兒已經夠麻煩你了。」
她語氣帶着疏離和客氣。
陸北塵微微蹙了下眉,而後很快恢復了笑意:「反正我也無事,能照顧你……和柳嫂子也是應該的,畢竟我們也算是半個青梅竹馬了。」
蕭歌不由的有些尷尬,但也只是訕笑掩蓋了過去,不知是不是她變的敏感了,她總覺得陸北塵好像和從前有點不一樣了。
但是下一刻也嘆息,人都是會變的,像她也是,與從前也不同了。
「千葉,這幾日外頭冷,你身子還沒好,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就告訴我,我去幫你買,你不要去外頭吹風。」
陸北塵看起漫不經心而關心的道。
蕭歌本也不想出去,只是淡淡的應了聲也沒說再說話,等她喝完了葯,陸北塵才出了房間。
他望向墨卿淵房間的方向,只要轉個角,便能看到墨卿淵的房間,這一點讓陸北塵感覺到一絲不快。
客棧一樓,陸北塵喚來小二,叮囑道:「早上進來住店的那位公子若是打聽一個斷臂姑娘的事兒你就說沒看見。」
說著,將一錠銀子塞進小二的手裡。
小二看見銀子兩眼立刻放了光,忙收了起來,一臉諂媚笑道:「放心吧客官,小的一定不會說的。」
陸北塵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後上了樓。
房間里,墨卿淵命小二拿來紙筆墨,邊咳邊畫著蕭歌的畫像。
過往馬車太多,墨卿淵覺得帶着畫像問人或許更容易找到。
他一筆一筆描繪着,連一根睫毛都小心翼翼的勾勒,生怕自己畫的不像而讓別人認錯。
「叩叩叩——」「進來。」
小二端着熱茶推門走了進來。
墨卿淵收了筆,喚小二過來:「小二,畫中的姑娘你可曾見過?」
小二定睛一看,果然是那斷臂的姑娘,立刻道:「客官,這我還真沒見過,咱家客棧邊上便是大道,若是進了梧縣的人肯定會經過客棧門口,這姑娘我還真沒見過。」
墨卿淵猶豫半晌,復而又問:「那可曾見過一輛馬車,馬車邊兒跟着這個年輕男人。」
他就不相信了,除非他們天還沒亮時趕上開城門直接穿過了梧縣。
「馬車來來回回不少,但您說的年輕男人還真沒有。」
小二一臉認真,胸口被暖熱乎的銀錠子不斷的在促使他要瞞住墨卿淵。
墨卿淵不由的失望下來,揮揮手讓小二下去。
難道說蕭歌沒有歇腳,直接離開了梧縣嗎?
若真是如此,他哪裡還有閑工夫歇息。
墨卿淵收拾好東西,背上包袱立刻踏出房去,將房間退了後,他又騎上了馬往南邊城門去了。
陸北塵現在客棧二樓,看着墨卿淵匆匆而去的背影,忍不住嘲笑一番。
他當他有多聰明,不過也是個蠢貨而已,但是因為蕭歌,墨卿淵居然能變得如此衝動,看來他真的喜歡上蕭歌了。
陸北塵轉頭望向蕭歌的房間,眼神複雜而深邃。
千葉,對不起,我再也無法將你讓給墨卿淵了。
第二十七章 無力追尋在客棧休息了三天,柳馥蘭的胎象才穩定下來,她也不想多留,便催着蕭歌啟程。
幾人離開梧縣,往南邊繼續趕路。
馬車上。
程珞宇偷偷瞄着陸北塵,稚嫩的聲音中滿是疑惑:「娘,這個叔叔喜歡姑姑嗎?
他總是在看姑姑。」
柳馥蘭面色尷尬,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程珞宇的頭,看向蕭歌:「宇兒年紀小,亂說話。」
她也看出來蕭歌的心思一點也沒在陸北塵身上,程珞宇這麼說但是讓蕭歌覺得不太好了。
蕭歌也覺得有些不自然,她正想開口,卻被陸北塵截了糊。
「宇兒想讓叔叔做你的姑父嗎?」
陸北塵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在蕭歌聽來很是彆扭。
偏偏程珞宇這幾日被陸北塵帶的親近,連忙拍手叫着:「好,做宇兒姑父以後是不是會給宇兒買更多好吃的好玩的?」
「宇兒!」
柳馥蘭低聲呵斥着,程珞宇年紀小,不懂這些,她又不能因為這個凶他,只能拉着他讓他安靜些。
陸北塵聽了這話倒是一臉愉悅,對現在的蕭歌來說,家人是他最重要的。
贏得了她家人的心和支持,他就可以慢慢的去感動蕭歌了。
蕭歌抿着唇,並無笑意,她已經不止一次說過她不會和陸北塵在一起,也沒有再找另一半的想法,甚至還說若是他還抱着希望和她一起走,不如早些回京城這種重話。
因為她無法給他他想要的感情,可是陸北塵只是當做沒聽見,依舊跟着,蕭歌也懶得再說,這種無力感倒是讓她想起曾經的墨卿淵。
想必以前的墨卿淵也是因為她像現在的陸北塵這樣才覺得無奈又苦愁吧。
這邊不緊不慢的趕路,而孤身一人的墨卿淵卻顯的分外狼狽。
他一連三天都不曾好好休息過,拿着蕭歌的畫像一路打聽,卻得到的都是沒看見過的回應。
他烏青的下眼瞼加上通紅的雙眼,更顯得他憔悴不堪。
他離廬風鎮還有不到二十里路程,一路上都沒有蕭歌的消息,他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走錯了路。
一身疲憊的墨卿淵靠在一棵枯樹下,緩緩滑落坐下,他喘着氣,胸口的沉悶怎麼也抵不過心中的焦慮。
他如果先到廬風鎮,他還可以找蕭歌,可是這都幾天了,若那老人家說的年輕男子真是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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