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內門弟子，前五可直接為親傳弟子，總不好單單針對聶傾雪這個第一吧。
「掌門，各位長老，傾雪可是第一呢？她還沒有師父呢！」
謝璨然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帶著質問的語氣說道。
靈根真的那麽重要嗎？五靈根又不是不能修鍊！堂堂五大仙門之一今日要壞了千年規矩不成？
眾人都沒有料到會有人替聶傾雪出頭，還直接了當的點明了她沒有拜師，她該拜師成為親傳弟子。
「聶傾雪，你可願拜……」
時飛白正想自己做為掌門師兄將聶傾雪收入門下好好教導，他的聲音就被另一道清靈的女聲打斷了。
「掌門要是覺得勉強大可不必！這小傢伙配你委屈了。」
人未至聲先臨，但寒澤山諸人似乎都很熟悉這道聲音的主人，一時面色各異起來。
「小師妹，你可算是回來了！此行一切可還順利？」
時飛白的神色明顯出現了欣喜，身子也有前傾欲上前的動作，卻硬生生的止住了。
隨着他的話落，走進來一位穿着青色道袍的女子，腰縛彩繩，看着不過二十齣頭的年齡，一雙眼睛清冷的不行，沒有半絲光彩，生生將她十分的美貌折到了九分。
身着蒼青袍，腰縛五彩繩。
聶傾雪將來人與謝璨然同她講的無涯山葉寧對上了號。
「這句話你每年都要問上一句，但結果你心裏早就知道，難道就不嫌煩？」
葉寧先懟了時飛白一句，轉而又將視線投向了聶傾雪，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目光有了一瞬柔和。
「寒澤山例來招收門徒都已言明，晌午前登頂之人可為內門弟子，前五可為親傳弟子。」
葉寧注視著聶傾雪問道，不想錯過她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但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在面對聶傾雪時她要溫柔許多。
「而你是第一個登頂的，就因為五靈根資質奇差，故而無一人收你為徒，你難道就不委屈嗎？」
「沒什麽好委屈的，這本是一場雙向選擇，諸位長老們有自由收徒的權利，我們也有選擇的權利。
只不過是沒有選擇我而已。」
我又不是靈石，人人爭着要。
聶傾雪的神色沒有一絲的波瀾，彷彿在說著事不關己的事，在葉寧說五靈根資質奇差時，神色也沒有變化。
對於聶傾雪的反應葉寧說不上失望，但也沒有太高興，只是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有些悵然若失。
一百八十年前，同樣的年齡她也是站在這裏，因為同樣的靈根受到了同樣的遭遇，說出了大同小異的話來。
當前的她遇上了師兄代師收徒將她帶回了如今的無涯山，而今日的聶傾雪就讓她來做這個師兄未嚐不可。
「小丫頭，你說的沒錯。你很符合我的脾性。我欲收你為徒，你可願拜我為師？」
葉寧如此想便也行動了起來，對著聶傾雪問道。
聶傾雪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飛白先跳了出來。
「收徒一事不是兒戲，小師妹可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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