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枝周臨川熱文》[許南枝周臨川熱文] - 第1章(2)

下樓倒了杯水喝後回了房躺下。
可躺下時卻發現不對勁,身邊的床好像陷下去了很多。
她陡然睜開眼,猛地轉過身。
昏暗中,一雙黑的發亮的眸子幽幽看着她。
許南枝心霎時提到了嗓子眼,剛要驚叫,就被一隻熟悉的大掌捂住了嘴。
「是我。」
周臨川慢慢鬆開手,低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許南枝呼吸逐漸急促,鯉魚打挺似的起來下床,又氣又驚瞪着他:「大半夜的,你進我房間幹什麼?」
相比她的激動,周臨川反而很平靜。
他從容不迫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這種事兒,你六年前不是也做過嗎?」
許南枝一噎,努力壓着心頭的慌:「那你睡吧,我去其他房間。」
說著,轉身就要去開門離開,誰知剛伸出去的手卻一下被抓住。
『砰』的一聲輕響,她被抵在了門後。
面前是冰冷的木門,身後是男人又熱硬邦的胸膛,許南枝的臉一下紅成了柿子:「周臨川!」
「噓……如果把爸和安安吵醒了,你會更難堪。」
說話間,周臨川俯下身,噴出的溫熱氣息灑在她緋紅的耳尖,無聲釋放着絕對的壓迫感。
許南枝渾身僵硬,眼中更是不可置信。
她現在可是周行舟的妻子,雖然不是真的,但目前就是周臨川弟媳的身份,他這麼做簡直太荒唐了!
許南枝吞咽着,艱難扯着嘴角:「周臨川,我是行舟的妻子……」
話音剛落,她猛地被抬起下顎,男人滾燙的雙唇狠狠壓了下來!

第20章
許南枝瞳孔驟然緊縮,大腦在空白了瞬間後下意識開始掙扎,卻絲毫不見效。
他輕而易舉敲開她的貝齒,在攻城略地的同時,一寸寸吸走她的空氣,彷彿要讓她從內到外沾染自己的氣息。
就在許南枝快要窒息時,男人終於放開了她。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跟周行舟真的結婚了嗎?」
周臨川凝着她,聲音比以往更要沙啞。
已經被吻的暈頭轉向的許南枝勉強撐着絲意識,喘着氣:「是……」
沒想到換來的卻是男人更加急切的吻,就像要把她拆穿入腹,火一般的手伸進了衣服里,在她纖細滑膩的腰上遊走了一圈後,猛然探進她小腹下。
電流過境般的麻酥感從下身傳來,讓她雙腿一軟。
「不,不可以……」
許南枝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混沌的腦子只有逃離的念頭。
她軟綿的語調像是催化劑,讓周臨川感覺血液開始久違的沸騰。
他不得不承認,除了許南枝,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讓他那麼想去佔有對方。
「周行舟有這樣對待過你嗎?」
周臨川眯着眼,薄唇有意無意擦過她的耳廓。
許南枝皮膚開始泛起潮紅,僅剩的理智告訴她絕對不能放任他繼續下去,但全然沒有力氣掙扎。
她咬着唇,試圖用冷漠回擊。
周臨川眸色一沉,帶着懲罰性般挪動着手指,許南枝嚶嚀幾聲,整個人癱軟了下去。
他攬住她無力的身體:「說,他有沒有這樣對你?」
許南枝呼吸發顫,似乎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不要……」
周臨川眉眼間掠過絲慍色,他俯身將人抱起,直接扔在床上,挺拔的身軀覆了上去。
許南枝還沒反應,渾身就被扒的只剩下件長袖。
「許南枝,你騙了我,你跟周行舟根本沒結婚!」
聽到周臨川咬牙切齒的話,她心一沉:「我……」
「我已經讓人查清楚了,你在桐州中學的資料顯示是離異,所有的老師都否認你們結婚。」
周臨川看着身下呆住的女人,心裏又是恨又是氣。
她不辭而別,又跟周行舟冒充夫妻回來,還讓他的兒子叫別人爸爸!
許南枝咬了下舌尖,靠着痛意撐着理智:「那又怎麼樣,我們離婚了是事實,你不能這樣對我……」
周臨川眉頭霎時擰成了死結:「六年不見,你脾氣見長了。」
她一噎,更覺委屈和不甘:「周臨川,我知道你很討厭我,我也知道你跟沈筱語兩情相悅,要不是我,你們早就結婚了,我成全了你們,也從沒來糾纏過你,你還要我怎麼樣?」
聽了這話,周臨川臉色一變:「誰說我跟沈筱語兩情相悅?」
許南枝抿抿唇,挪開了眼:「沈筱語在讀軍校時就跟你在一起了吧,你們的確般配……」
說話間,她心裏還是有絲疑惑。
如果自己走的時候周臨川和沈筱語要結婚了,為什麼回來這兩天,她都沒在周家見過沈筱語?
這時,周臨川的聲音響起:「我跟沈筱語沒有任何關係,三年前她就嫁人了。」
聽到這話,許南枝眼神一震。
沈筱語嫁人了?
沒等她反應,腰猛然抬起。
她錯愕轉頭,撞上男人勢在必得般的深眸,沉下的心霎時又提到了嗓子眼。
周臨川摩挲着掌心滑膩的皮膚,俯身湊近許南枝滴血般的臉。
「現在,我要把那六年全都補回來了……」

第21章
許南枝倒吸口涼氣,就在周臨川蓄勢待發時,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蹬着腿就爬到邊上,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
「不行!你不許碰我!」
她瞪着微紅的眼,但因為臉太紅,沒有絲毫威懾力,反而像撒嬌。
周臨川只覺渾身的筋都因為忍耐而開始痛起來:「為什麼?」
此時此刻,他突然想念六年前那個無時無刻想讓自己佔有她的女人。
許南枝眼神閃躲:「因為……因為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
以周行舟妻子的身份回來,又卻在回來後的第二天和前夫做這種事,無論如何她都接受不了。
周臨川沉下臉:「明天就去復婚。」
許南枝愣住。
復婚?
她可從來沒有復婚這個念頭,而且看周臨川這樣,復婚似乎只是為了解決需求……
想到這兒,許南枝心隱隱作痛。
從前是因為迫切想讓安安回到自己身邊,現在她可不想成為他的發泄工具。
許南枝裹緊被子,瓮聲道:「再說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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