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棠墨寒硯》[許棠棠墨寒硯] - 許棠棠墨寒硯第10章(2)

着孩子說事。
你生的,我養,我不會虧待他。」
  許棠棠趕緊搖頭,慌忙解釋。
  「不是的,我沒有……」  墨寒硯沒有讓她說完,而是繼續說道。
  「這些年你用孩子威脅過我多少次了,這一次我不會放了宋秦安,他動了我的底線,就該付出代價。」
  剎那間,這個終將會站在世界頂端的男人顯露出崢嶸的殺意。
  即便是決定和墨寒硯重新過一輩子,可此時此刻許棠棠還是下意識的抖了抖。
  在墨寒硯苦澀的目光里,許棠棠梗着脖子大喊道。
  「宋秦安是誰?
我不認識,我管他去死!
我會好好跟你過日子,我不要離婚。」
  墨寒硯漆黑的瞳孔里眼波不動。
  許是太多次的失望已經讓墨寒硯的心涼透了。
  他只冷冷回應了她四個字。
  「不用勉強。」
  墨寒硯的冷漠像是一把鋒利的刀,一下一下刮過許棠棠的心。
  許棠棠的眼睛不由得有些紅。
  這樣的墨寒硯在她記憶之中幾乎不曾存在過。
  一股委屈的酸澀感瀰漫上心頭,她幾乎就要哭出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了,都是我的錯,是我自己作的。」
  許棠棠低低哽咽,眼淚啪嗒啪嗒的滴落下來,砸在雪白的紙上。
  她低頭看着散亂在床上的離婚協議書,吸了吸鼻子。
  「說出口的話我會自己吃下去!」
  緊接着,許棠棠心一橫。
  在墨寒硯涼薄的目光下,她拿起離婚協議書揉成團就朝着自己嘴裏塞。
  墨寒硯臉色更冷。
  可看着許棠棠痛苦吞/咽的樣子,匆忙握住了她的手腕,怒喝道。
  「許棠棠,你又發什麼瘋!」
  許棠棠卻努力吞/咽,根本不回答。
  墨寒硯立刻伸手。
  他一把將許棠棠扯進自己的懷裡,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
  修長的手指伸進許棠棠的嘴裏,想把紙團摳出來。
  許棠棠拚命的晃着腦袋拒絕。
  「不,唔唔……」  她不要!
  可墨寒硯修長有力的手指強硬的不容她拒絕半分。
  許棠棠含/着紙團,拚命掙扎,凌亂的長髮拍打着臉。
  「嗚嗚嗚……」  終於,折騰了半天,許棠棠才紅着眼睛把離婚協議書咽了下去。
  結果就是,她被噎住了。
  小拳頭拚命錘着自己的胸/口,她努力伸長了脖子,重複着吞/咽的動作。
  生理性的淚水大滴大滴滾落下來,眼睛裏一片氤氳,鼻頭通紅,那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墨寒硯一陣心疼。
  他握住她的手,生怕她把自己打疼了,俯身就要去夠床頭柜上的電話。
  「別怕,我馬上找醫生過來。」
  可墨寒硯剛剛拿起聽筒,懷裡的許棠棠已經咽下了紙團。
  她重重吁出一口氣,渾身都黏膩上了一層薄汗,彷彿又死了一次。
  喉嚨里刺辣辣得疼,她沙啞着喉嚨阻止墨寒硯的動作。
  「我……我已經沒事了。」
  都是她自己活該!
  頭頂卻傳來沉重的呼吸聲。
  許棠棠抬頭。
  卻見男人沉着臉,焦急冷硬的側臉稜角分明,黑沉沉的眼底壓抑着焦急。
  她心口一暖。
  這個人果然還是在意自己的。
  然而下一瞬,耳邊傳來墨寒硯冰冷至極的聲音。
  「鬆手。」
  那語調像是在反覆提醒着許棠棠,他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許棠棠委屈壞了。
  她狠狠瞪了一眼滿臉漠然的墨寒硯。
  「你為什麼不肯原諒我,明明你還是關心我的!」
  可墨寒硯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許棠棠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她驟然伸出胳膊,勾住了墨寒硯的脖頸,而後猛地一用力。
  只聽見「砰」得一聲重響。
  兩個人雙雙砸向了那張Kingsize的大床。
  墨寒硯壓抑的聲音傳入耳中。
  「許棠棠!」
  許棠棠二話不說,手腳並用的爬到墨寒硯身上。
  第一次主動,許棠棠緊張的手腳都不自覺顫/抖。
  她低頭,居高臨下看着被自己桎梏的墨寒硯,忽然發現這個男人的眉眼竟然是那樣的精緻卓絕,完美的無法形容。
  外界所謂的高嶺之花,現在就這樣被她壓在身/下。
  許棠棠的心一陣悸動。
  耳邊卻是高嶺之花最後的警告。
  「許棠棠,放開!」
  許棠棠充耳不聞。
  她什麼也沒聽見。
  俯下身,整個人都趴在墨寒硯的胸/口,一雙貓瞳與他對視,軟軟嬌語。
  「老公,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嘛?
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會努力學着做一個好妻子,好媽媽/的!」
  墨寒硯不再掙扎。
  他一雙鳳眸深深望着許棠棠,剋制着自己的欲/望,聲音低沉磁性。
  「許棠棠,再不放開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許棠棠咬了咬下唇,目露猶豫。
  「我……」  墨寒硯看她這樣子,心底嗤笑。
  果然,還是那樣。
  他深吸了口氣,壓抑着身體詭異的燥/熱,一把推開了身上的許棠棠,翻身起來。
  「離婚協議書我會讓助理再準備。」
  說完,他挪動身體就要坐回輪椅上。
  許棠棠卻是如夢初醒,猛地朝他撲了過去。
  「不要!
別走!」
  許棠棠用力過猛,墨寒硯猝不及防。
  「啊——」  伴隨着一陣尖叫,兩人滾在了地上。
  許棠棠閉着眼,突如其來的痛感卻沒有到來,只有清冽熟悉的檀香氣息包裹着她。
  她睜開眼睛。
  發現墨寒硯一隻手緊緊把她扣在懷裡,另一隻手按着她的後腦勺,將她護得嚴絲合縫。
  只是那雙鳳眸仍舊冷冰的毫無波動。
  他命令,「起來。」
  許棠棠心底升起一股衝動。
  她非但沒有起來,反而摟緊了抱着自己的墨寒硯,湊過去死死咬住了他涔薄的唇瓣。
  墨寒硯微蹙的鳳眸閃爍着危險的光。
  身體越來越熾/熱。
  這種詭異的感覺似曾相識,有什麼不對勁。
  他眼角的餘光忽然刮向床頭那杯水,赫然明白了一切。
  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瘋狂的冷笑。
  他伸手強行分開兩人緊/貼的唇瓣。
  在許棠棠吃驚的目光里,墨寒硯驀地掐住許棠棠纖細的脖頸。
  「許棠棠,你很好……既然你想要,那我就成全你。」
  這是發生了什麼?
  對於突變的墨寒硯,許棠棠尚且沒有反應過來,天地倒轉,她已經被墨寒硯壓在了冰冷堅硬的木地板上。
  一個強硬而瘋狂的吻落下,帶着血腥和懲罰的味道。
  嘶。
  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扯碎了。
  身上一痛,她忍不住哭着叫出聲。
第3章 攪屎棍真是惡臭  一夜瘋狂。
  許棠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累暈過去的。
  只隱隱約約記得她最後哭的聲嘶力竭,求着墨寒硯放過她。
  可墨寒硯始終冷着臉將她送上雲端,又任由她跌落地獄。
  耳邊,忽然傳來墨寒硯冰冷低沉的聲音。
  「醒了?」
  許棠棠想裝睡都裝不下去。
  她幽幽睜開眼睛,看着坐在床邊的輪椅上穿着考究的墨寒硯,臉上浮現出一抹嬌羞的紅/暈。
  半張臉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璀璨清澈的貓瞳。
  「老公,昨天晚上……」  她接下去的話有點不太好意思繼續,垂着眼,渾身都有些發燙。
  結果,耳邊就傳來了墨寒硯淡漠帶着一點嘲弄的聲線。
  「許棠棠,難為你為了宋秦安做到這個地步,連下藥這種手段都用上了!
值得嗎?」
  許棠棠驀地抬頭,錯愕得看着墨寒硯。
  什麼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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