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談林涵全集白月光回歸》[許硯談林涵全集白月光回歸] - 第1章(2)

送我的,你很久沒有送我禮物了……」
他神色微動,終於鬆開了手。
事情最後是怎麼處理的我不知道,許硯談直接叫人把我送回了家。
之後的幾天,他便這麼一直冷着我,不見我也不理我。
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可直到有一天,我忽然發現我的小提琴不見了。

第9章

張媽告訴我,我出門的時候,許佳佳來過。
她先是把我房間翻了個遍,然後獨獨拿走了那把小提琴。
我不知道許佳佳想幹什麼,許硯談送我的所有東西她都能拿走,唯獨這把小提琴不可以。
我立刻打車前往許家,一路上的坐立難安,只覺得渾身上下有無數只螞蟻在爬。
傭人攔着我不讓我進,我連話都懶得和她多說,一手摁住她的手臂便推開了她。
從小我就學習跆拳道,要對付一兩個女人對我而言輕而易舉,之前任由許家的傭人欺負是我懶得和他們計較。
客廳里,許佳佳坐在沙發上,見到我出現,她並不詫異。
我徑直走到許佳佳面前,臉上一絲笑容也無。
「把小提琴還我。」
大概是看多了我逆來順受的樣子,今日的我讓她有些不習慣,她冷冷勾唇,嗤笑道。
「你果然是裝的,平常溫婉可人都是哄人的偽裝罷了。」
我一步一步的逼近許佳佳,語氣里多了幾分命令式的威脅。
「我說了,把小提琴還我。」
她站起身來看着我冷笑,然後轉身從身後的柜子里把小提琴拿了出來。
在看到小提琴安然無恙的時候,我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許佳佳握着小提琴,目光卻冷冷的落在我的身上。
「林涵,你可以挨打可以挨罵,卻為了一把小提琴,敢追上門來找我麻煩。你說你這麼在乎這把小提琴,當真只是因為這是硯談送你的禮物嗎?」
我想她或許是知道了些什麼,又或者她只是在試探我,可我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我只想拿回我的琴。
「與你無關。」
許佳佳笑出聲來,她舉起小提琴,然後指着琴身後端不起眼的位置道。
「我突然發現,這上面有兩個字母,聽說這把琴原來是陸家獨子陸意為他未婚妻林漾定製的,後來不知為何這把琴被拍賣,最後才被硯談買了下來。」
我心中隱約有些不安,眼神卻絲毫無法離開她手中的琴半分。
許佳佳只是冷笑着看向我,臉上的表情夾雜着得意與痛快。
「陸意,我提到這個名字,你居然沒任何反應嗎?畢竟,這可是你的前未婚夫啊。」
「那一日你在宴會上砸人,是因為那人出言詆毀了陸意吧。」
「我聽說,陸意當初車禍身亡前簽署了器官捐贈協議,而不巧的是,硯談移植的心臟恰好便是他的。」
「我說的對嗎?林家大小姐,林漾?」
我將手指捏得發白,咬着牙關一字一句的回答。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她揚ᵂᵂᶻᴸ了揚眉,將手中的小提琴高高舉了起來。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我毀了這把琴也沒有關係吧?」
話音落下,她舉起手中的小提琴,狠狠的朝一旁的桌子上砸了下去。
木材金貴,瞬間便被砸得木屑橫飛,琴弦也跟着斷裂,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瘋狂的動作,只覺得周遭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是陸意送我的琴,也是他唯一的遺物。
可如今它壞了,就這樣四分五裂的破碎在我的眼前。
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上前死死扼住了她的脖子。
「你找死!」
她被我掐得臉色鮮紅,卻扭着臉朝一側興奮的笑出聲來。
「硯談,看吧,我沒說錯,她就是林家的千金大小姐,陸意的未婚妻……這麼多年,她一直都把你當成陸意的替身啊!」
我愣住,麻木的轉過身,這才反應過來許硯談原來一直都在,他就站在我進門的位置看着我,眼神冷冽,壓抑又暴戾!

第10章

從我進門起,他原來就一直在這兒,我的心思全部在吉他上,渾然沒有注意到。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從我在宴會場上對詆毀陸意的人動手,許佳佳就起了疑心,今天不過是想在許硯談親眼拆穿這一切罷了。
對於我而言,拆穿自己的身份並不是多重要的事,我對許硯談沒有感情,留在他的身邊,只是因為有身上還有和陸意相關的東西。
可是許佳佳毀了我的琴,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她。
這把琴是當年陸意親自飛起國外選的木材,聘請專業的大師,手工製作完全,比起它的價值,我更看重的是陸意的心意。
陸家破產後,林家不知為何也隨之一夜破產,所有東西都被拍賣,連同這把琴一起。
天知道當許硯談買下這把琴送給我時,我有多開心。
此後的每天,我都會用這把小提琴彈奏陸意最愛的曲子,就好像陸意還在我的身邊一般。
許硯談一步一步的走向我,眼眸里閃着寒光。
我知道他一定氣極了,像他這樣驕傲的人,居然也有被人當成替身的一天。
他伸手鉗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向他。
「你每天叫的阿意,也是他?」
我平靜的看着他,腦海里全是被毀掉的琴。
被我的漠視給徹底激怒的許硯談,愈發加重了手中的力度,他惡狠狠的盯着我,像一頭憤怒的獅子,要把我給吞噬。
「說話!」
我無力的搖搖頭:「我沒什麼好說的,許佳佳說得沒錯,我就是林家破產的女兒林漾,陸意是我的未婚夫,我之所以會接近你,確實是把你當成替身。我的話說完了,你想要怎麼處置我都隨你。」
哀莫大於心死,在林家破產,陸意去世以後,我早就死心了。
許硯談想要怎麼懲罰我都行,如果不是因為知道陸意的心臟在他體內,我本該在三年前就去死的。
如今多活了三年,我早就知足了。
我越是冷漠,越是平靜,許硯談就越憤怒。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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