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喬陸嘉望》[晏喬陸嘉望] - 晏喬陸嘉望第13章(2)

業和陸嘉望成親那晚上,她讓人把上官宏業叫回來,到今天為止,上官宏業幾乎不怎麼去宋妃府,對她這個新婚表妹,很是寵愛的。
  她幾乎都忘了陸嘉望的平妻身份,連家中眾人都說陸嘉望不過是秦王外室,低賤得很。
  周長樂恨恨地瞪着陸嘉望:「你也配跟我說話?!」
  她原本不是這樣不知輕重上來就動手的人,可是,上官宏業今日陪着陸嘉望去見宋帝,戳破了她原本自欺欺人的夢。
  可是,憑什麼啊?
  那種水性楊花連嫁幾次的臟女人,到底憑什麼跟自己平起平坐?!
  周長樂口不擇言地怒喊:「你個殘花敗柳的東西,連秦王府的門都沒進去,王爺甚至沒有跟你圓房,你真以為自己算什麼東西!」
  「啪!」
一巴掌,這次是上官宏業忍無可忍地甩了周長樂巴掌,將她的話徹底打掉。
  「你鬧夠了沒有,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是父皇的宮殿!」
上官宏業憤怒又惱火地瞪着周長樂。
  他原本看在周家和多年一起長大的份上對這個表妹多有容忍和照顧,連侍妾那裡都不去了。
  她卻在自己好容易讓父皇相信他控制了陸嘉望的關口,跑來拆台?
  周長樂被打得退了兩步,不敢置信地捂住臉,看向上官宏業:「王爺……表哥,你竟真的為了那個害姑姑和父親、還有大哥的壞女人打我,你瘋了嗎!」
  上官宏業冷着臉,陰鶩地看向周長樂身邊的婢女:「去,把你們王妃帶回去,時氣不好,你們王妃腦子不清醒了!」
  如今身為周武侯的舅舅被晏喬廢了四肢,身為少將軍的大舅子又因為宋春湖派刺客伏擊陸嘉望和徐家、莫家小姐,下了獄。
  周家如今也是勉強靠着另外兩個還在邊境的表兄支撐着,周長樂不知韜光養晦,還如此驕橫亂說話!
  「是!」
周長樂今天帶在身邊的幾個婢女是上官宏業的人,她們不敢違背自家王爺的吩咐。
  她們立刻上來就拉住周長樂:「王妃,咱們走吧。」
  「我幾乎隔日就進宮照看母后,那個女人害慘了母后,可你就這麼對我……」周長樂氣得臉色煞白,眼底滿是怨毒。
  陸嘉望冷冷地道:「王爺,你最好看好了她的那張嘴,母后圈禁是陛下的意思,王妃是在怨恨陛下?」
  此言一出,周長樂臉色一白,朝着她憤怒地喊:「你住口!」
  「捂了王妃的嘴,送王妃回府看病!」
上官宏業再次忍無可忍地怒道。
  果然,幾個婢女抬手就捂住了周長樂的嘴,強行按着她離開。
  陸嘉望幸災樂禍地看着上官宏業:「你可看好了你的小表妹,如今周家可庇護不了她了。」
  上輩子周長樂仗着周家和周后的寵愛為非作歹,秦王府里的侍妾們不知被她虐死了多少。
  外頭有小姐多看上官宏業幾眼,她就能讓人把那位小姐害得失了清白上吊。
  如果不是因為她還需要上官宏業和太子打擂台,她必須利用周長樂這個蠢貨,扳倒如今風雨飄搖的周家!
  上官宏業神色複雜又冰冷地看着陸嘉望:「你很幸災樂禍?
別忘了,如今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周家如今的局勢,幾乎可以說是陸嘉望一手促成,連母后被圈禁都和她脫不了關係。
  他該恨她入骨的,可是,他心底更多的是對她的欽佩,能逆風翻盤到這樣的程度,心智和手段都不容他小覷。
  陸嘉望淡淡地道:「只要你身邊的人不要干蠢事來打擾我,我自然不會隨便出手。」
  上官宏業冷道:「那也麻煩你看到東廠那位督主,他對本王的惡意,你也看得見!」
  難道只有他的女人找她麻煩么?
她的那位干舅舅陰狠兇殘,她怎麼不管管?!
  上官宏業繼續不客氣地道:「總之,如果你隨便出手,也別怪我不客氣!」
  這麼嗆聲着,他又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你幹嘛!」
陸嘉望蹙眉。
  上官宏業冷道:「父皇派人過來了。」
  果然,陸嘉望看見宋帝身邊伺候的和公公過來了,她心裏咯噔一下。
  和公公表情詭異地道:「陛下口諭,秦王殿下和宋妃娘娘今晚留宿青鸞殿,賢妃娘娘要招待兩位。」
  這話說得詭異,但大家都聽宋白了——  周長樂剛才嚎那一嗓子,把她和上官宏業沒有圓房的事兒捅出來了,叫宋帝聽見,他惱火之下,命宋賢妃搞個宮殿協助他們——就地圓房。
  陸嘉望臉色綠了綠:「這個……這個……」  周長樂這個該死的攪事精!
她饒不了她!
  上官宏業忍不住滿是惡意地斜了她一眼:「呵,報應來了吧。」
  叫她諷刺他,他心情很好地笑了起來:「是,兒臣領旨。」
  第一次,他覺得父皇的旨意真是妙得很,他倒是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種詭秘的期待——期待,他和她今晚能圓房。
  如果她真的屬於他了,是不是就不會拒他於千里之外?
第191章大補之物  陸嘉望沒空搭理他,只拉着和公公緊走幾步,低聲道:「公公,千歲爺那邊,別讓他知道,這事兒我能解決……」  和公公一臉複雜又無能為力給她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瞞不住。」
  宋大小姐是爺的命根子,千歲爺如今是老房子着火,一發不可收拾。
  真讓這陸嘉望和秦王就地圓房,爺只怕要氣死外帶暴走,不顧後果地直接殺了宋帝和上官宏業。
  陸嘉望微微蹙眉,有點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也對,晏喬耳目遍布宮裡,怎麼可能瞞住他!
  她好不容易才跟唐老頭、烏桑姑姑一起為他將體內大部分的毒素排了出去,控制住了晏喬的離魂症。
  可別又刺激出什麼毛病。
  她宋麗的眸子微微一轉,忽然計上心來,低聲對和公公道:「公公,既然不好瞞着他,那您就幫我另外一個忙。」
  她要在最短時間裏把解決這屁事兒的方法透露給晏喬,省得他沒有安全感,胡亂猜想,一火大就手段過激。
  她如此這般悄悄說完,和公公眸光微閃,幾不可見地點點頭。
  目送着和公公離開,上官宏業看着她,眯起眼:「你跟和公公說了什麼?」
  陸嘉望輕描淡寫地道:「沒什麼,只是問和公公陛下是不是很生氣。」
  果然,上官宏業立刻略緊張起來:「父皇怎麼說?」
  陸嘉望抱着胸譏諷地道:「陛下是很不高興,認定你無能,竟不能與我——夫妻和睦。」
  在宋帝眼裡,他們沒有圓房就是——「不和睦』。
  宋帝認定不是上官宏業無能,被周長樂拿捏住了,不敢去跟自己圓房,就是自己陽奉陰違,上官宏業拿捏不住,沒法圓房。
  好在她之前搶先在宋帝那裡告了一狀,宋帝認為周長樂善妒的緣故,才把他們留在宮裡,督促他們「圓房」。
  上官宏業沒好氣地咬牙低罵:「難怪你剛才在父皇面前進讒言,你又推本王當擋箭牌了!」
  陸嘉望說的這兩種情況都會降低自己在父皇心裏的評價,可父皇認定他是被周長樂拿捏住了,就不會為難她。
  陸嘉望施施然地撫了下髮鬢的珠釵:「死道友不死貧道,陛下再討厭你,你也是他兒子,我可是外姓人!」
  上官宏業恨得牙痒痒的,俊酷的面孔都是惱意,卻又無可奈何。
  最近好像他諸事不順,屢屢出紕漏。
  還好這次太子那邊因為黑市出了大紕漏的緣故,雙方勢力都被削弱了不少,卻又勉強維持了微妙平衡。
  也不知是否巧合,這一切都是陸嘉望離開圈禁一年內發生的事情。
  「別囂張,現在這狀況,你信不信我今晚就跟你圓房!」
上官宏業冷哼。
  陸嘉望輕蔑地瞥了他一眼:「你試試看?
我跟你說過的話都忘了?」
  上官宏業摸了摸鼻尖,不服氣地硬聲道:「你以為我稀罕碰你么?!」
  他當然記得她的威脅——他敢碰她,她就會義無反顧地背叛他,投靠太子!
  這個死女人又狠又毒,可她連威脅他的時候,都莫名地吸引他的目光!
  陸嘉望沒什麼表情地道:「別廢話了,賢妃娘娘在等我們。」
  上官宏業還是堅持拽着她的手腕,一起去了賢妃的青鸞殿,美其名曰做戲做到底。
  賢妃如今代替皇后掌攝六宮事,見上官宏業和陸嘉望過來,她也做足了後宮主人的樣子。
  一番噓寒問暖和賞賜,又請他們一起去逛殿里的小花園。
  好一番折騰,就到了掌燈時分。
  陸嘉望看着滿桌子的佳肴,聽着賢妃身邊的兩個姑姑報出的菜名,簡直一臉無語——  冬菇紅燒熊掌、鹿血煲、仔姜爆炒虎鞭、海馬金湯、韭菜炒芙蓉蛋……  一桌子滿滿,全是壯陽補腎的菜色。
  邊上還有一盅同樣壯陽的虎骨酒……都是一道菜吃多了,都能狂流鼻血的。
  陸嘉望和上官宏業兩人的臉色都有點發綠,賢妃有些惴惴不安地試探:「怎麼,這菜式不合二位的口味?」
  她揣摩了陛下今日交代的任務,平時裏面有些食材宮裡都沒有的,因為她家中也是皇商出身,才能弄到這些東西。
  上官宏業勉強笑了笑,拿起酒杯灌了一口:「賢母妃辛苦了,這些菜很好。」
  他當然不能駁賢妃的面子,後宮現在都在對方手裡,母后也要靠着對方照應。
  賢妃這才鬆了口氣,笑眯眯地給陸嘉望舉杯:「這些算是母妃的一片心意,今日不會有人打擾二位,就請儘快圓房罷,也好叫陛下放心。」
  陸嘉望拿過杯子,就聞見裏面被濃香酒味掩蓋的一點腥膻味道——那是一種常見春情葯的味道。
  宋帝這死老頭子還真是能耐死他了!
無所不用其極!
  她眼裡閃過冷笑,拿着酒杯假裝飲了下去,實際悄悄倒進了自己衣袖裡。
  賢妃見他們都喝了酒,這才笑着起身:「本宮還有點事,二位慢用。」
  陸嘉望和上官宏業送她離開。
  一桌子精美菜肴,雖然被大廚精心烹製得已經完全看不出原本食材的樣子,可是知道是什麼東西之後,自然胃口全無。
  他煩躁地拿着酒杯又灌了兩杯。
  陸嘉望想要阻止:「等一下,那個酒……」  可上官宏業已經咽下了,他不耐煩地抓住她的手腕想要揮開:「別煩我。」
  他今日夠煩心的了。
  他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抗拒和她圓房的念頭,甚至有點期待借父皇的手,得到她。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
  就這麼一抓,正巧抓到她袖子下的一小截白玉似的胳膊,  滑膩白嫩,柔如無骨,微微帶着舒服的涼意,讓他竟心神一盪。
  他腦子正暈得很,心底浮現出**,很想知道她身上是不是也如此柔滑誘人,竟然直接順着手腕摸上她的小手臂。
  陸嘉望突然甩開他的手,厭惡地冷道:「上官宏業,你清醒一點,不要被**控制了。」
  上官宏業被她一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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