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清醒點,小嬌夫要被別人拐跑了》[爺你清醒點,小嬌夫要被別人拐跑了] - 第2章(2)

多,只是,眉眼很眼熟,叫他一下子就認出來了,「……知夏!?」

紀知夏垂眼不看他,禮貌地喊了一聲:「周叔叔。」

周博彥大驚,扭頭就對紀旬傑說:「紀旬傑你有沒有搞錯?紀澤蘭結婚,你讓知夏來頂?荒唐!」

紀旬傑還未開口,不遠處一聲轎車的鳴笛吸引了幾人的目光,很快,轎車車門打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下來,他穿着一身寶藍色的西裝,明明是有點騷包的顏色,但穿在他身上意外的貼合,大抵是因為他的氣質很冷,神態漠然,連看人的眼神都像雪山頂上的一捧雪,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視。這樣一個人,身上帶點亮色反而更襯得他氣質出眾,稍有些暖意。

他個子很高,身材比例也很好,腿尤其長,幾步就走到了幾人面前,聲音很低沉:「紀叔?」

紀旬傑竟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下意識地就彎了一下腰,「你好你好,你是?」

男人說:「我是陸岱。」

紀旬傑一愣,不禁上下打量起陸岱來,這通體的氣派,實在不像是普通人,叫他眼裡閃過一絲驚疑,「你、你是陸岱?」

陸岱並沒有跟他敘舊的意思,非常言簡意賅,「嗯。」

他的目光從紀旬傑身上移開,落到了紀澤蘭和紀知夏身上,目光稍有遲疑,周博彥一把拉過紀知夏的手,說:「陸岱,這是要跟你結婚的紀知夏。」

陸岱眸光凝在了紀知夏身上,「紀知夏?」

周博彥皮笑肉不笑地說:「是啊,紀知夏,紀澤蘭的弟弟。紀家的意思是讓紀知夏頂了紀澤蘭跟你結婚,這事兒有點突然,他們之前也沒跟我提過。」

紀知夏在旁邊聽着,看陸岱的表情,才知道連陸岱都不知道這件事,完全是紀旬傑他們的自作主張,陸岱的目光像是一座山一般壓得他頭都抬不起來,他抿着唇,睫毛顫抖,心裏不由得忐忑起來。

紀家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尤其紀澤蘭的眼神尤其不可置信,她沒想到陸岱長得會這麼帥,在知道他是陸岱之後,她立即反應過來,偷偷拍了他下來的那輛車的照片,置入搜索引擎,查出是一輛叫做Lykan hypersport的豪車,售價在abc 萬到八千萬之間。

不可能,不可能,紀澤蘭想,他怎麼會坐這種豪車過來?難道他很有錢?

紀澤蘭心跳得厲害,她立即拉住紀旬傑,想要將紀知夏頂替她的計劃作廢,但,不等她開口,陸岱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我明白了,紀知夏是嗎?你戶口本帶來了么?」

紀知夏愣住了,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目光與陸岱對上,「……帶上了。」

陸岱頷首,「好,拿着戶口本,跟我進去吧。」

紀知夏:「……」

他就這麼輕易接受了?

還不等紀知夏做出反應,紀澤蘭立馬開口,「等等,這是個誤會,跟你結婚的是我!」

陸岱看都沒有看她,只是轉移目光,看向紀旬傑,「紀叔,請你把戶口本給知夏。」

只能說陸岱太有氣場了,有他在的空間,任何人在無形之中都會被其掌控、被牽制。即使是紀旬傑,都下意識地聽從了他的命令,伸手將手裡的戶口本遞給了紀知夏。

紀知夏接過來,紀澤蘭想鬧,被陶紅慧攔住了,她是一個沒什麼眼力的家庭婦女,根本不懂陸岱這種氣場之下隱藏着什麼,而紀澤蘭就懂多了,在優渥家境里成長的富家子弟,天生的氣勢就和尋常人不一樣,更舒展、更自信,也更傲慢,這是龐大財力和極佳的教育澆灌出來的貴氣,她在很多富二代身上都見過類似的舒展與傲慢的氣質,但沒有一個比得上陸岱,他像是已經是一個上位者,手裡掌控着無數人的命運,這種高傲、冷峻、睥睨所有的氣質,絕對不會是一個在社會上討生活的普通人的。

紀澤蘭已經嗅到了某種能一舉躍上頂層階級可能性的味道,而且作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要是錯過這次機會,她會追悔莫及。

紀澤蘭臉頰漲紅了,不顧陶紅慧的阻攔,一把抓住陸岱的衣袖,聲音尖利地大聲道:「陸岱,跟你定下娃娃親的是我!」

陸岱垂眼看着被她抓住的那隻衣袖,說:「現在不是了。」

他收回自己的手,伸手握住了紀知夏的手腕,聲音很冷冽地說了一聲:「走吧。」

紀旬傑還不懂紀澤蘭的鬧騰,一把拉住她,訓道:「陸岱都不計較,你還鬧什麼。」

紀澤蘭被他拉得死死的,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倆進了民政局,急道:「爸!陸岱很有錢啊!他們不能結婚!!」

紀旬傑一愣,心裏一跳,嘴上卻是很堅定地說:「你胡說什麼,他能有什麼錢。」

紀澤蘭給紀旬傑看她剛剛搜索的頁面,聲音都因為極度的急切變得顫抖起來,「他剛剛下來的那輛車都要幾千萬啊!!」

紀旬傑不以為意,「這有什麼,這種豪車都能去車行租到的,這種車,花千把塊就能租到了。」

紀澤蘭似被說服了,情緒稍微平復了幾分,仍有遲疑,「但他不像是普通人。」

紀旬傑說:「哪裡不像,不都是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

又嗤笑了一聲,說:「要是他很有錢的話,哪裡還記得起這門娃娃親,你別天真了行不行,要是我發達了,我早就娶個門當戶對的姑娘了,哪裡還輪的上你,你就別想太多了,好好把握住你現在那個男朋友才是正事。」

這話雖然不中聽,但也是事實,要是陸岱真的發達了,他的選擇就非常多了,什麼樣的姑娘還不任由他挑選?又何必回頭娶一個十來年都沒再見過面的娃娃親對象?

紀澤蘭一想也是,只是心裏仍有某種焦慮和恐懼,催促着她抓住陸岱這個男人。

這已經是最後的機會了,但最終紀澤蘭沒有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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