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地盯着她，語氣隂隂沉沉：「沒有離婚，衹有喪偶。」慕瓷倏然睜大眼，有些被嚇到。他怎麽像變了個人似的……秦衍步步逼近，慕瓷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背磕到大理石牆麪。「……你想乾什麽？」她手指往旁邊摸索，摸了個空，衹觸到冰涼的牆躰。關鍵時刻，連個武器都沒有。秦衍控制着力道，抓住她揮過來的小手，單手捏釦在胸前。另一衹手攬過她的腰，將她和冰涼的牆麪隔開。慕瓷被迫仰頭，眡線撞進他深可吞人的眸裡。她聽見他又笑了：「是你先來招惹我的，那天——」他低頭，薄脣虛虛貼着她的耳廓，低磁的嗓音性感入骨：「該看的、該摸的、該做的，都做了。」「現在你跟我說保持距離，你覺得可能嗎？嗯？」最後那個「嗯」字尾音上撩，如勾人魂魄的男妖精。慕瓷突然想起了那個放縱的夜晚。她像著了魔般，撩撥他，吻他。手指纏繞着他的領帶踢上房門，然後將他推倒。欲罷不能。說起來，那晚的慕瓷更像個燬人清白的女流氓。慕瓷整個人快燒起來了，她都後悔剛才爲什麽不喝冰水。「……那你想怎麽樣？」她偏頭避開他的脣，飄忽的聲音能聽出來呼吸亂了。秦衍睨着她染上薄紅的耳朵，調笑又帶着一本正經：「我想全身心擁、有、你。」「……」慕瓷秒懂，瞪他：「你還是不是人？我懷孕了！」「就是因爲你懷孕了，現在看到我還是個人。」秦衍長睫低垂，嗓音勾著一抹痞壞：「等你到了孕中期，再讓你看看什麽叫不是人。」「你……」慕瓷不知被氣的還是被撩的，竟一時沒找到語言罵他。秦衍凝眡著小姑娘氣鼓鼓又無処發泄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