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
葉芷萌也想好了。
留下就留下唄。
可讓她繼續扮演嬌嬌，那是不可能的了。
於是乎……會議開始沒多久。
對方開始下套。
葉芷萌抬眼，無情的打斷戳穿。
「夏總監，別拿你們對外糊弄的財報出來，沒有誠意，合作難成。」
會議室，頓時死寂下來。
那位夏總監，率先黑臉：「葉秘書，你這是什麼話？」
夏總監和葉芷萌見過幾次。
之前她都是跟在厲行淵身邊，整理分發資料，做會議記錄。
從來沒見她在會議上說過話。
大家都知道，葉芷萌和厲行淵的關係。
私下裡，這位夏總監，就沒少調侃過葉芷萌。
說什麼，葉芷萌就是一壺水，厲行淵走哪兒帶哪兒，是為了隨時能解渴。
還輕蔑的嘲諷。
葉芷萌這樣的漂亮女人，賺錢真容易。
躺着叫兩聲就把大把的鈔票掙了。
眼下，會議室里都是高層。
被一個這樣的女人駁斥，夏總監的臉哪裡掛得住？
「直白的話。」
葉芷萌推出手裡的資料，「既然談合作，不拿真實的財報出來，就是浪費彼此的時間。」
夏總監臉色鐵青。
底下議論紛紛。
英貝的人，自然是一臉看好戲，其中也有頗為責備葉芷萌的。
這些都是想促成，這單合作的。
夏總監這邊的人，各個都是惱怒的。
「厲總，您這秘書，說話也太難聽了！」
有人沖厲行淵說到。
葉芷萌看也不看厲行淵。
他現在氣死最好。
也省得她還要想辦法，噁心他，讓他厭棄自己。
「她說錯什麼了？」
厲行淵往後靠在椅背上，語氣寒涼，「陳述事實，那句話難聽了？」
葉芷萌一怔。
下意識看向厲行淵。
其實，假的財報，很常見的。
通常，大家都不會在明面上挑出來，談合作壓價格，有千萬總方式。
葉芷萌哪兒能不知道？
一來，她手裡的這份財報，太拙劣，蠢到她的眼睛了。
二來，夏總監到處嘴她，葉芷萌可沒少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