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傾情》[一刀傾情] - 15.第15章
第15章
余長遠兵刃在手,出手又快又狠,但見他身子急縱急落,在那青衣人坐騎左右前後不住的盤旋,一對判官筆如毒蛇一般,連刺青衣人身上十二處大穴。
那青衣人揮劍相迎,只聽得「叮叮噹噹」的筆劍撞擊之聲不絕於耳。旁觀諸人只見一道灰影在青衣人身邊越轉越快,最後好似有無數人影在圍著青衣人奔跑。幾名武功稍弱的庄丁最初還是盯着余長遠的身影觀看,漸漸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聽「砰」的一聲,一名庄丁竟然頭昏腦脹,腳下一軟,登時摔倒在地。
那青衣人原本騎在馬上,居高臨下,頗佔上風。但是余長遠雙筆在手,不似初時那般輕敵,圍著青衣人不住疾奔,尋找青衣人招式中的破綻。如此一來,青衣人在馬上移動不便,反倒縛手縛腳,想要躍下馬來,余長遠又哪給他空閑?青衣人只得見招拆招,一時間招招受制,大落下風。
酣斗之間,忽聽余長遠一聲長笑:「小子,知道老夫的厲害了嗎?」
只聽「噗」的一聲,青衣人左肩被余長遠右手判官筆刺中,好在他反手一劍,直刺余長遠眉心,用的是「圍魏救趙」的打法,迫得余長遠收筆回封,是以左肩沒有被余長遠刺一個透明窟窿。饒是如此,他左肩已經被刺出一個血洞,受傷不輕。
兩人又拆了數十招,青衣人只覺得左肩越來越痛,出招已不似方才迅捷。燕獨飛低聲對厲秋風道:「看到沒有?十招之內,余長遠便可大獲全勝。」
厲秋風也看出青衣人左支右絀,不是余長遠的對手。當下點了點頭道:「燕先生是青海派的絕頂高手,於劍道之上有獨到造詣。依燕先生所見,這青衣人所使的是哪一派的劍法?」
燕獨飛微微一笑,道:「厲兄弟,你這是考較燕某了。若是燕某沒有走眼,他的劍法應該是衡山派的。只是這人好像學的並不精純,有些招數似是而非,想來是沒有學到家。只是仗着出劍極快,每逢劍招不敵之時便以快劍搶攻,是以才支撐到此時。此人若是閉門苦練,五年之內當更進一步,只是依今日的情勢來看,恐怕余長遠不會給他機會了。」
二人談話之間,場上形勢又變。余長遠雙筆大開大闔,筆鋒不住發出「嗤嗤」的厲響,顯然是將內力貫注於雙筆之上。那青衣人的長劍被他雙筆帶動,舞動的圈子越來越小。他內力原本不如余長遠精純,有幾次長劍險些被余長遠震飛。
斗到分際,只聽得余長遠一聲大叫,左手判官筆搭在青衣人劍身,右手判官筆反手繞了上來,雙筆如同剪刀一般,將青衣人的長劍鎖在其中。
青衣人長劍回收,余長遠哈哈大笑:「小子,把劍留下罷!」
-
江照影蕭臨寂
江照影死在一個大雪覆滿京華的艷陽天在她被蕭臨寂下令射殺的前一刻,她都以為自己是蕭臨寂的此生摯愛……人死後,不該去陰曹地府嗎?...《江照影蕭臨寂小說》第1章免費試讀江照影死在一個大雪覆滿京華的艷陽天在她被蕭臨寂下令射殺的前一刻,她都以為自己是蕭臨寂的此生摯愛……人死後,不該去陰曹地府嗎?江照影第一百零八遍問自己這個問題她看向鏡中人,烏髮雪顏,唇不點而朱,江家嫡女的的姿容,早早便名動天下...
-
蘇然
說完,蘇然很是隨意的將手中這人丟了出來。 然後跟在幾個神秘局身前。 神秘局兩人咽了咽唾沫,心中的底氣也上來了。 剛剛被擋在這裡,還以為要死了,任務失敗。 結果天師來了,兩招震驚了他們祖母一整年。 「你.......」 「怎麼辦.......」 眼前的東瀛人根本不敢動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在了原地。 就這樣
-
重生後,女神輔導員要給我生孩子完結
身為追光者公司總裁的陳江河,也親自帶着員工出現在抗災一線。 「風雪無情人有情,此刻時刻,我想對這群身穿黃色工衣的追光者配送員們說一句,你們辛苦了!」 「你們不僅僅是一心向陽的追光者,更是無懼風雨的逆行者!」 南方都市的記者在抗災一線,眼含熱淚,對着鏡頭深情播報。 「你好,警察同志,我想問一下,要怎麼聯繫追光者公司的負責人?」 一位拄着拐杖、衣衫樸素的白髮老人走進派出所,面對民警時,顫巍巍地掏出了幾張銀行卡。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
-
愛情救贖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
-
今夜宜歡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