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哼！」
秦颯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怎麼，我不能發神經？」
趙志敬頭皮一麻，支支吾吾答不出來。
說「是」吧，小魔星肯定會藉機發瘋；答「不是」吧，自己三代首席弟子的面子往哪裡擱？
師父和師伯他們又外出遊歷去了，自己這一代七個師兄弟，根本不是秦颯的對手，何況，他還和小龍女一起。
「嗯？」
秦颯眉目冷峻，眼風橫了過去。
「咱……咱們兩派……世代交好，你……你可不能太過分！」
趙志敬大聲說。
「我過分嗎？
我不是看你這位大師兄忙不過來，代你教教你們全真教的害群之馬。」
「是誰？
將我派的蜂巢全部摔碎在後山，將聖蜂全部溺斃在蜂皇漿里的？」
「把人叫出來，砍斷雙手雙腳，趕出你們門派，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不然……」秦颯拖長了語調。
留下無聲的威脅。
「哇！
師父救我！
清篤不要被砍手砍腳！
嗚哇哇哇……」躲在門後的總角小童，探出腦袋，一把抱住了趙志敬的大腿。
「喲！
是個娃娃！」
秦颯沒有絲毫憐弱之心，毫不留情地拎起鹿清篤的衣領，提到面前仔細打量。
這小孩，現在還只有七八歲左右。
但小小年紀，就浪費糧食，殘害動物，心腸惡毒可見一斑。
怪不得後期做了趙志敬的狗腿子，在他的授意下，將剛剛上山的楊過欺負到瀕死。
鹿清篤也剛剛拜師不久，這幾個月一直聽師兄弟們說一旁的古墓派澹臺颯如何可惡、如何恐怖。
尤其是上個月，秦颯新學了《九陰真經》上的武功招數，興沖衝上來找人練手，七個師伯組了劍陣，都被他打得鼻青臉腫。
當時，他就躲在廣場的兵器架後面偷看，後面連着做了半個月噩夢！
氣不過，才和志丙師叔一道，砸了古墓派賴以生存的玉蜂，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嗚哇哇哇……」鹿清篤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被砍手砍腳，哭得一抽一抽的，一條銀亮的鼻涕泡，被吹了出來。
「咦—」秦颯嫌惡地將小孩丟回了趙志敬的懷抱，「生面孔啊，你新收的徒兒？」
秦颯問。
「是……是啊！
秦掌門可否看在……」求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想不到，趙志敬你不但功夫不怎麼樣，收徒兒的眼光和人品也不怎麼樣嘛。」
「嘖嘖！」
秦颯搖頭，狀似惋惜，「第四代全真七子若都是這般人品，呵呵……」輕蔑之意盡顯。
「這……秦掌門，你看，徒兒還小……」趙志敬哀求。
「還小？」
「能翻過一座山到我古墓派山門前，再摔碎九九八十一個蜂巢，殘害上萬生靈性命，你告訴我，做出這等惡事，還小？」
「不就是幾隻蟲兒嘛，說得咱們好像十惡不赦似的……」甄志丙不岔，輕聲抱怨。
秦颯看了過去。
呵呵，甄志丙，就是《神鵰》中期，乘人之危的那個小人。
「這麼說，你也有份咯？」
秦颯歪了歪頭，瞬間移動到甄志丙身邊，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小孩兒，你說，是不是？」
秦颯蜷縮在趙志敬懷中，眼神躲閃的小孩。
「嗚嗚嗚，是……是……是……志丙師叔，他……他帶我去的……嗝！」
鹿清篤打了一個哭嗝，臉上再次冒出了一個鼻涕泡。
這下，連趙志敬都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很好！
看來，我並沒有冤枉人！」
秦颯面露冷笑，這群牛鼻子，這麼就是不學好呢？
看來，還是自己對他們太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