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璃月奉香人》[原神之璃月奉香人] - 第17章 開始噁心人
第二天清晨,顧三秋難得起了一個大早,將昨天從金手指裏摸出來的東西塞進了嘴裏,這才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家門。
物品:火焰海膽之蛋
來源:海底火山
備註:火山中某種神奇生物所產出的珍饈美味,但其母體究竟是什麽一直是科研界的未解之謎之一。
這玩意兒的海膽外殼剝下來之後,顧三秋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手指上那種辣乎乎的痛感,很明顯外殼也是陰人的一大原材料。
裏面和一般的蛋類食品要說有區別的話,那就是這東西的蛋黃部位是一團在蛋白裏不斷暢遊的火焰。
一口吞下去之後,顧三秋頓時感覺精神了許多,甚至有一種血管都要燃燒起來的錯覺。
自己每天的吃的最次的食品也都是琉璃亭新月軒萬民堂那個水準的,顧三秋覺得這樣下去他遲早能單手把孤雲閣拉到璃月港附近,打造成新一代港口之後搖身為快樂的包租公。
當然,前提是奧賽爾那個麻煩要提前處理了才行。
「可惜拿到手上的東西基本上沒什麽養殖的可能性,不然提瓦特的食品原材料行當遲早要被我包圓。」
至於前幾天搞到的巨腿雞……顧三秋覺得自己暫時不想給自己的人生增加難度。
「嗬嗬,從我一出門就開始盯上了麽。」
顧三秋嘴角勾了勾:「那就跟過來吧,就讓你們看看我今天的目的地到底是什麽地方。」
在他的身後,來自於不同勢力的探子互相之間對視了一眼,倒也沒有做出什麽相互阻攔的蠢事。
大家都是討生活的人,在一切都沒有蓋棺定論之前都不會太過衝動,這才是成年人的處事方式。
不過走着走着,這幫探子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顧三秋的方向,好像不太對勁啊。
以常理來推斷,這位璃月香君的路線相當固定,早上去萬民堂吃個早飯,然後隨便找個地方晃悠到午飯時間。
至於下午在什麽地方摸魚就不太確定了,畢竟他們也不至於整天盯着對方,這麽明目張胆順便不把七星放在眼裏的行為他們可不會做。
怎麽今天的方向不太對勁啊。
「那個地方是……」
目送著顧三秋上樓的眾位打工人神情呆滯了一下,隨後當他們看到顧三秋轉頭,面帶微笑着用食指點了點他們的位置之後,這些人如夢方醒一般認出了對方的目的地所在。
「那個地方是,北國銀行!」
眾人對視一眼之後都是神色大變,二話不說都朝着自己主家的方向跑開。
顧三秋特意點明了他們所在的地方,並且大大咧咧地走進了北國銀行,這其中蘊含著的意思容不得他們不多想。
接過了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清茶之後,顧三秋倒也沒有刻意打量北國銀行的裝修。
畢竟對於銀行來說,特立獨行這種蠢蛋行為是要不得的,璃月人民習慣了某種風格的裝修,以一個銀行的角度來說,搞特殊很容易會在客人的心裏留下「不靠譜」,「容易倒閉」的印象。
雖然說這地方大概就是愚人眾方便資金周轉的一個據點,但也不可能完全依靠至冬國的撥款,開源是很有必要的行為。
不過……
「北國銀行,背鍋銀行,這真的不是故意的麽。」
「先生您好,這
-
我有個大神師傅,都市我無敵
全家被滅門,林凡帶着妻子與妹妹亡命奔逃,卻沒想還是落入賊手,不僅被挖去了肝腎、雙眼。 甚至還成為了太監! 三年後。 在妹妹被人羞辱之際,林凡王者歸來!
-
庄婧婷周奕
庄婧婷抬手又壓了壓自己的帽子,朝他擺擺手,悄無聲息轉身離去走出片場,庄婧婷才終於感覺不那麼窒息手上的點心盒子搖搖晃晃,她抬手,徑直扔進了垃圾桶庄婧婷一個人回到家...《庄婧婷周奕小說》第5章免費試讀不等庄母回答,庄婧婷垂下眼眸,聲音微涼:「我說過,你不戒賭,我不會再給你錢」說完她徑直掛了電話,又將號碼拉黑演唱會結束後,有三天休息時間庄婧婷帶着親手做的點心坐上了飛往橫店的飛機到達劇組...
-
衛清歌姜若修
坐了會,姜若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衛清歌就看見他突然起身往外走去她愣了下,直到姜若修的腳步停在她住的院子里衛清歌終於忍不住輕聲道:「除了找我麻煩,你從不會踏進我這裡」姜若修聽不見,也不會回答他徑直走向衛清歌的書房,尋了好一會兒,才找出了一本兵書...《衛清歌姜若修小說》第5章免費試讀其後兩日,衛清歌跟在姜若修身邊,看着他滿懷期待的準備成親事宜身不由己地一遍又一遍回想起她跟姜若修成親時,他...
-
分手後,青梅竹馬他轉性了小說
我正看着他們一大一小玩旋轉木馬,突然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不是白夏嗎?好巧啊,你也帶孩子來遊樂場玩嗎?」我餘光瞥了一眼,是秦霜和她兒子以及飛行嘉賓。我含糊的應了聲。秦霜道:「你家孩子真活潑,還喜歡遊樂場。不像我們家的,要不是我想來遊樂場了,我兒子都不會來的。我看着女兒在旋轉木馬上的身影,...
-
就我一個人是反派啊熱文
但是還是勉強的露出一個笑容:「咳咳,上品翡翠能夠清心寧氣,對我...對我的修行和醫術都有幫助...」 宋澤陽點點頭,沒有繼續發問,只是繼續望着車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 三億而已,到了宋家這個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