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比這更奇怪的服飾我都見過。」
雨桐被戴葉勾起了好奇心，因問道：「哎，是啊，你們回來以後，從來沒提過在十九世紀的巴黎的事情。
你們在那裡都經歷了什麼呀？
有沒有什麼意外收穫？」
戴葉的臉色沉了一下，道：「你真想聽？」
「當然。」
「好吧，收穫倒是不多，意外，有一件。」
「什麼意外？」
「葉戈遇見了另外一個自己。」
雨桐感到十分迷惑。
「什麼？
另一個自己？
就是說，他跟另外一個自己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
「對，就是這個意思。」
雨桐倒吸一口冷氣，道：「這怎麼可能呢？
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啊！」
戴葉聳了聳肩，道：「可這件事就是發生了。
而且，那個人的形容身段，言談舉止，說話的聲音，都跟葉戈一模一樣。
我還鼓起勇氣問了那個人的身世。」
「那人怎麼說？」
「很奇怪，那人跟葉戈身世一樣。
嗯，唯一不大相同的是，他看起來比葉戈年輕好多歲。」
雨桐覺得自己更糊塗了。
「年輕好多歲？
就是說葉戈遇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戴葉抿了抿嘴唇，低聲道：「雨桐，以前有件事情我沒告訴你。
葉戈十六歲以前的記憶，是空白的。
而我們遇到的這個『幽靈』，他十六歲以前的記憶，也是空白的。」
雨桐忍不住打斷戴葉道：「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我現在覺得腦子都罷工了。」
「我想告訴你的是，在葉戈三十歲以前，他居住在巴黎歌劇院的地下室—有意思的是，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他的記憶又出現了一段空白—而巴黎歌劇院的地下室，跟天堂歌劇院那個可以穿越時空的暗門，是相通的。
巴黎的那個『葉戈』，他曾經愛上過一個叫克里斯蒂娜的歌劇女演員，但是我們問過他，他說他第一次跟克里斯蒂娜約會的那個地下宮殿，根本不在巴黎歌劇院的地下。」
「不在巴黎歌劇院地下？
那是在哪裡？」
「就在這兒，梵若城。」
雨桐驚訝地跌坐在床邊的貴妃榻上，半晌說不出話來。
「所以說，葉戈是一個過去的人，但是他很早以前就到過現在，也就是過去的未來？」
戴葉不禁笑了，道：「有點兒繞，不過說得沒錯，是這樣的。」
「你這是跟了一個什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