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總別虐了庄小姐已重生》[展總別虐了庄小姐已重生] - 第1章

庄明月面色蒼白的笑了一下,她幾年前懷過的,可出了意外,生下來是個死胎,從此子宮受損,再不能懷孕。
展宴如今三十好幾,他確實是需要個繼承人。
所以展宴要跟她離婚,找個能生育的女人。
庄明月趕走了助理,顫抖着手給展宴打了電話,她要展宴親自告訴她。
電話接通,卻聽到了宋萋萋的喘息
聽到她的聲音,那一瞬間,庄明月的心臟鈍鈍的泛着疼。
電話掛斷,庄明月自嘲的笑了,笑着笑着,紅了眼。
爸爸死前將公司交給他之後,不到五年,他便成了帝都財閥集團的執行總裁。
在商業場上縱橫,呼風喚雨,黑白兩道通吃。
這麼優秀的男人,身邊總是會圍繞形形**的女人,更是不缺美艷,身材姣好的美女。
這麼多女人中,只有宋萋萋是待在展宴身邊最久。
宋萋萋普通家庭出生,大學畢業,就做了展宴的助理。
她的實力,手段,有目共睹。
兩個人是最契合的靈魂伴侶,天生登對。
如果一開始沒有庄明月,或許展宴跟宋萋萋很早就在一起了,而不是偷偷摸摸做了這麼多年的情人。
沒有愛情的婚姻,真是可悲至極。
庄明月簽下了離婚協議,分了一筆錢,永遠的被驅逐出了帝都市。
沒有他的允許,永遠不能回來。
而一周後,她就確診了癌症,晚期。
「砰!」今天是情人節,外面放着絢爛的煙花。
庄明月從回憶中醒來,疲憊的睜開眼,看向窗外,蒼白如紙的臉瞬間僵住。
巨大的LED屏幕上,展宴穿着黑色挺括的西裝,身型頎長挺拔,只是站在那兒就有着強烈的衝擊感,周身縈繞着冷漠尊貴的氣勢,那張臉近看之下,除了驚艷還是驚艷,冷冽中透着上位人的沉穩威懾。
他一手抱着一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一手護着懷裡的宋萋萋。
孩子的眉眼,很像展宴。
「展總,這是您和宋小姐的孩子嗎?」
「宋小姐這麼漂亮,等您這麼多年,請問你們婚期定在什麼時候呢?」
宋萋萋從男人懷裡抬起頭,甜美一笑,露出縴手上的鴿子蛋戒指,「以後請叫我展太太哦,今天,我們已經登記結婚了。」
庄明月合上眼,眼淚終於從她眼裡掉落。
展宴,我後悔了!
要是我不愛你就好了!
要是一切都能夠重來的話…我…再也不要愛上你…
外面下起了鵝毛大雪,伴隨着煙花聲響,透過窗戶照射在那張容顏上,眼中倒影着絢爛的煙花。
庄明月還是死了,死在展宴和宋萋萋結婚的那一天。

第2章沒有心思去談情說愛
凌晨十二點。
庄明月被噩夢驚醒,她一下子坐起來,額頭大汗淋漓。
下一秒,鼻間聞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這味道是她最討厭的。
庄明月愣了半秒,她不是死了嗎?
為什麼還活着?
隨後『啪嗒』一聲,原本黑暗的病房,突然亮起,刺眼的燈光,讓她睜不開眼睛。
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做噩夢了?」
隨後長腿一邁,走近病床,頎長的身軀擋着光,將她嬌小的身子完全籠罩着。
「展…展宴?」庄明月抬頭,看清身側男人那張厭惡到深入骨髓的臉時,瞪大雙眼,滿臉驚駭,「別過來!」
為什麼,回到了這個魔鬼的身邊?
她出於本能抗拒的往後退。
庄明月腦子很亂,看到展宴,巨大的恐懼和絕望令她窒息。
展宴的動作一頓,那雙狹長的眼眸瞬間覆上一層冷冽的寒霜,不愉的盯着她,俊美的面容陰雲密布。
「我幫你去叫醫生。」
男人冷漠低啞的聲音,猶如一道閘刀,散發著危險的信號。
關門上砰的一聲響起,庄明月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男人離開後,房間里沒了他強大的壓迫感後,庄明月慌張的掀開被子,突然,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手腕上傳來。
她低頭一看,手腕被紗布包裹着,她割腕了?
庄明月忍着疼,換了另外一隻手,拿起床頭桌邊的…小靈通,摁下按鍵,看了一眼日曆。
看到時間的那刻,庄明月獃滯得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現在竟然是2000年,她十八歲那年。
庄明月努力的回憶了一下,她現在住院,好像是割腕逼展宴答應她告白的時候。
展宴是在庄明月十歲時,庄海生從外面認的義子。
庄明月真正確定愛上他,是在她十五歲的時候,家裡養的藏獒突然發瘋,衝過來咬她。
是展宴救了她,將他護在身下,他的手臂被藏獒死死咬住,血流不止。
他的聲音在耳邊,「別怕!把眼睛閉上。」
庄明月顫抖着感受到眼睛上的的溫度,很溫暖…
現在她都忘不了,展宴所帶給她的安全感,讓她無比的眷戀。
二十多歲的展宴,已經有了成熟男人的穩重,面容生的極好,劍眉星目,寬肩細腰窄臀,只是他總是冷冰冰的,對誰都保持着三分距離,不苟言笑。
展宴幾天前生日,她想在這天把自己當做驚喜禮物送給他,就把自己脫光,躺在了他的床上。
她已經成年了,什麼都能做。
凌晨回來的展宴,發現床上的她,直接厭惡的將她甩下床。
罵她不知羞恥。
那是展宴第一次,對她發這麼大的火。
當晚展宴直接甩門而出,為了躲避她,還消失了好幾天。
庄明月怎麼也打探不到他的消息,於是她就用了這個笨辦法,割腕,逼迫他出現。
想到跟她在一起後的種種下場。
庄明月怕了…
幾分鐘過後,好幾個醫生湧入。
展宴滿面陰沉的站在門口,墨眸冷冷的掃過庄明月蒼白的小臉。
庄明月剛醒時,看他的眼神,充斥着害怕和絕望的悲傷。
她為什麼害怕自己?
醫生檢查了庄明月的身體情況,和身邊的同事交流了一下後才說:「病人的燒已經退了,明天就可以辦出院手術,手腕上的傷口,回去之後記得不要碰水,一周後過來拆線。」
男人原本冷峻的面容上,眉頭舒展了幾分,「多謝。」
醫生沒多做停留,囑咐了幾句後就離開了病房。
離開後,不大的病房,只剩下庄明月和展宴兩個人。
庄明月局促的躺在床上,閉着眼不想去看他。
展宴抬腕看了眼時間,溫聲道,「半個小時後,我還有場會議,需要回趟公司,明天八點我來接你,辦出院手續。」
庄明月扯了扯唇,展宴總是這樣,一面拒絕她,一面又對她很好,好到給她一種他很愛自己的錯覺。
她不想說話,準確的說,是不想和展宴說任何話。
也不想看他一眼。
死前的痛苦,還沒有消散,她做不到那麼從容的去面對展宴。
見她不說話,展宴陰鷙的眸,眯了眯眼看了眼庄明月,眼裡是有些不悅的。
「以後別再做傷害自己的傻事,你要是想談戀愛,可以去找其他人,我對你來說並不合適。」
庄明月心狠狠緊了起來,這句話跟上輩子展宴說的一模一樣。
她還記得,上一輩子,在展宴說這話後,她哭得要死要活,甚至還極端的想跳樓,可展宴直接冷漠的說,要死就隨便你。
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庄明月了,對展宴的愛,也在無數個絕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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