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二世祖是全能兵王》[這個二世祖是全能兵王] - 第4章

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這是許多奮鬥在都市裡的紅男綠女們的心愿。但是對於金昊天來說前者是可有可無的雞肋,錢對他來說就是王八蛋,多少沒有關係,夠花就行,而且對於他來說從小到大就沒有錢的事憂心過,現在也一樣。

再說炊事班生意還是不錯的,生意好的時候刨去人吃馬嚼的一天下來也有好幾萬的利潤,差的時候也將近有一萬左右,對於小富即安的他來說這已經是很滿足了。

至於後者才是他最看重的,從小到大他缺少的就是睡眠,當學生時天天早起,雖然自己算不得是一個好學生,但是礙於那個法西斯,他不得不咬牙爬起來。

好不容易挨到畢業了,卻被無良的老爹一腳踹進了部隊,這下想睡到自然醒那更是不可能的了,不在半夜突然來個緊急集合已經是謝天謝地了,睡到自然醒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現在好了孤家寡人一個,生活衣食無憂,這個偉大的夢想總是可以實現了。

可是一通鍥而不捨的刺耳的鈴聲把他從睡夢中叫醒,看着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金昊天不由的怒火中燒,氣憤的摁了一個免提鍵,扯着嗓子喊道:「歐老四,你丫要是不給個說法,老子滅了你。」

早有準備的歐陽思把手機拿的遠遠的,就是這樣聽筒里還是傳來了金昊天的暴跳如雷的聲音。

旁邊的人都被這聲音吸引過來了,周亦丹好奇的問道:「四哥這誰啊,這麼沖,敢滅你。」

「一個痞子,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歐陽思笑着解釋道,待電話那邊安靜下來,才把電話放在耳邊說道:「死耗子,那胖子跳樓了。」

「胖子,那個胖子,他跳樓和我有一毛錢關係,我說你小子別這麼八卦行不行啊,老子還得睡覺,掛了。」金昊天不耐煩的說道。

「別掛,你就不想那胖子是誰嗎?」歐陽思連忙說道。

「誰呀。」

「就是你昨天打電話給我,要我查查他們公司的那個胖子。」歐陽思說道。

「嗯,死了,死了好,國人這麼多,也不多他一人。」見怪了生死的金昊天對死亡看的已經很淡了,無論是自己還是別人,突然想起了什麼,蹭的一下子光着身子坐了起來,疑惑的問道:「什麼死了,誰死了?」

「嘿,你小子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歐陽思鬱悶的說道。

金昊天揉揉惺忪睡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也不看看時間,不知道老子還在睡覺啊。」

「嘿,什麼時間,你小子還好意思說得出口,都日上高桿了你丫還在睡覺,就你還是我軍的精銳,要是這樣的精銳那我們的安全岌岌可危了。」

「別廢話,要麼就說,不說我掛了,困死我了。」金昊天打了個哈欠含糊的說道。

「你小子昨晚不會獵艷去了吧。」歐陽思八卦的說道。

「你管我啊。」

「嘿嘿,小心中標。」

「你說不說,再廢話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又皮癢不是。」金昊天有點不耐煩了。

「得得得,你是大爺。我跟你說你昨天打電話叫我查的那個程胖子昨天下午在自己的辦公室跳樓自殺了。」歐陽思連忙說道。

金昊天道:「跳樓,為啥。這小子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海關在他的出關的那批集裝箱里找到了四號,將近四噸,這小子膽子很肥啊。」歐陽思嘆道。

「哼自作孽不可活。」金昊天評論了一句,然後說道:「小四,你小子現在混得很好啊,連海關都能指使的上。」

「大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這哪是我乾的。」歐陽思道。

「不是你乾的,難道是劉大頭?不可能啊,海關那邊他說不上什麼話啊。」金昊天自言自語道。

「這小子也是自作孽,在外面花天酒地,忘了家裡的糟糠,忘記自己是靠什麼才發跡的,更絕的是,不知道誰把他的雙飛的不雅視頻放到網上了,這下可下了方家大公主的面子,本來感情就不是很好,受到這刺激,那下場就可想而知了。」歐陽思說道。

「人吶,是要懂得感恩的。」金昊天感慨的說道。

「呵呵,不感恩沒關係,關鍵是他有眼不識泰山,惹到您老人家了,要不然他那些破事怎麼會這麼及時的出現在網上?」歐陽思笑着說道。

「滾,那是那小子自己找死和我有屁關係。要是他自己屁股乾淨,誰也拿他沒有辦法。行了不和你廢話了,下次再敢打擾我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行,您老人家繼續,我就不打擾你了。」歐陽思笑着說道。

「滾吧,有時間過來照顧照顧我的生意。」

「涉嫌販毒,雲達老總跳樓身亡。」

看着報紙上加粗加黑的標題,陳雲鵬心中一驚,倒吸一口涼氣,腦海中浮現出金昊天那張陽光硬朗的俊臉,心中不住的感慨道:「真是好手段,把危機扼殺在搖籃之中而且殺伐果斷,果然是後生可畏啊。」

了解事情經過的陳雲鵬不由的把這件事的功勞都放到了金昊天的頭上,也難怪換成知道真相的任何一個人都會這麼想的。

陳雲鵬感慨於金昊天的那雷厲風行的狠辣手段,但也從這件事上他看出了金昊天的手腕還有超強的人脈關係,能夠在短時間內就促成一個聯合執法小組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再想到昨天和他的一番交談,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那種高傲和氣度絕非一般人家能夠培養出來的。

雖然心中對金昊天的行事風格有點忌憚,但是卻生出來結交之心。

一來兩人頗為投緣,非常的談得來,從內心上來說陳雲鵬非常喜歡這個非常有個性有思想的年輕人,尤其是兩人又在同一個部隊服役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同門了,從這點上來說就有了香火情誼。

另外一方面從昨天的事情上看這個年輕人不是一個仗勢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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