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俘獲營長老公》[重生俘獲營長老公] - 第5章(2)
清風,是因為吳秀芳主動來幫他提親。
上輩子她想着嫁給陳清風就能少受些農活的苦,而且從見他的第一眼起,她就喜歡上了他,所以欣然接受。
可婚後,陳清風始終都冷冰冰的,也沒有半點要碰她的意思……
見林初夏不說話,吳秀芳以為她不樂意,當即拉下臉:「我明早要是還看見你一個人從屋裡出來,就別想再做我兒媳婦!」
說完,提着竹籃進了屋。
林初夏站在原地,心緒複雜。
天漸黑。
遠處時不時傳來狗吠。
林初夏拿着下午去公社衛生院拿的藥酒,在院子里徘徊了半天,最後才下定決心踏進廚房。
恰好見床上的陳清風捲起褲腿,結實的小腿肌肉線條硬朗,但腿肚子上一掌長的傷疤很是猙獰。
她記得,那是他去年執行任務時為了救人留下的。
林初夏目露心疼,上前蹲下就要幫他擦藥:「這是我下午去衛生院拿的葯,我幫你……」
「不用。」
陳清風冷然回絕,從枕頭下拿出一塊藥膏貼,撕下後貼在受傷的膝蓋上。
面對男人一次次的拒絕,林初夏難受卻又無可奈何。
再想起上午唐婉艷落水的事,她不由捏緊了手裡的藥酒:「唐婉艷是自己掉進水裡的,而且我……」
「你怎麼樣我都不想管。」
林初夏一哽,還沒緩過神,又聽陳清風甩出一句驅逐:「出去。」
她神色微滯,想起吳秀芳說的話,心跳逐漸不再受控。
煤油燈的昏暗光亮中,她忐忑而靦腆地輕問:「今晚……我能跟你一塊睡嗎?」
第4章
空氣驟然凝結,林初夏全身緊繃,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陳清風擰着眉,再一次驅趕:「出去。」
她心狠狠一揪:「可我們是夫妻,夫妻睡一起不是天經地義嗎?而且媽也想早點抱孫子……」
「別讓我再說都三遍。」
冰錐般的話語刺在林初夏心口,疼的她掌心發顫。
在男人冷冽的凝視中,她狼狽地走了出去,『砰』的一聲,身後的門立刻被關上。
夜風撲在身上,寒涼刺骨。
她看着的藥酒,苦澀一笑,被丈夫趕出房,兩輩子里還是頭一回……
次日。
因為怕被吳秀芳看見自己和陳清風還是分房睡,林初夏天不亮就起床,準備出早工。
剛從屋裡出來,便見穿戴整齊的陳清風拿着鐮刀也從廚房出來。
「你去哪兒?」她下意識問。
陳清風看也沒看她,徑自走了出去。
林初夏目光漸黯,垂眸也去上工了。
卻發現陳清風跟她方向一致,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應該是幫吳秀芳上工。
秋末,露水濃重。
幾十畝的二季稻田金燦燦一片,田裡已經有知青和村民幹活了。
見陳清風下了田,林初夏也捲起衣袖,朝之前幫自己干過活的女知青走去,幫她接過沉重的水稻:「我幫你碼好。」
誰知對方直接側身,躲開了她的手:「別,我可沒那福氣。」
說著,又瞥了眼不遠的陳清風:「想在你男人面前裝勤快就回家去裝,免得在這兒受了傷,又說別人欺負你。」
「就是,林初夏,看在咱們都是一起來插隊的份上,你能不能檢點些,別丟了咱知青的臉,還耽誤咱們返城!」
夾雜嫌惡的埋怨刺的林初夏臉色泛白,她下意識看向陳清風。
他弓着腰,一茬茬收着稻子,冷漠的像根本沒聽見。
可想到自己的壞名聲,她現在也沒資格指責對方什麼。
撇開低落,她埋頭干起自己的活。
這一忙,就是半月。
在這期間,陳清風都沒跟林初夏說過一句話,吳秀芳也時不時抱怨幾句,林初夏都默默受着。
農閑時,林初夏去田裡撿稻穗,雖然不多,但每次也夠一鍋米湯。
這天,她揣着撿滿稻穗的袋子回家,卻在村口路邊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當看清對方的臉時,她滯住的眼神驟然升起不可置信。
「爸!」
一瞬間,淚水模糊了視線中那張滄桑的臉。
林初夏奔過去,死死抱住父親。
久別重逢,林岩也很激動,眼眶酸脹:「夏夏,爸可算見着你了……」
一聲『夏夏』,險些讓林初夏哭出聲。
無數句對不起都哽在喉嚨,上輩子她鋃鐺入獄後,父親不久就病逝,她連他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愧疚、懊悔和思念揪着林初夏的心,可臉上粗糙的摩挲感立刻將她拉回現實。
她直起身,慌張掃量四周:「爸,你怎麼過來了?」
現在知識分子正被嚴打,何況曾是大學教授的父親。
比起林初夏的緊張,林岩反而很從容:「聽說你的返城證下來了。」
林初夏一怔,擰眉垂眸:「爸,我……」
「爸不是來勸你跟我回去的,就是太久沒見你,想來看看。」
說著,他像小時候那樣拍了拍她的臉:「瘦了。」
聞言,林初夏鼻頭髮酸。
可曾經在講台上意氣風華的父親此刻卻滿手淤泥,落魄虛弱,眼神也沒了研究學問時的神采。
這些年,他吃得苦不必她少。
她正想開口,卻見父親從口袋掏出兩張皺巴巴的錢,塞到她手裡:「清風是個好男人,好好跟他過日子,別惦記爸。」
林初夏把錢還回去,卻被擋了回來。
林岩把她往家方向推:「回去吧,爸也要去趕車了,來這邊可不能被人發現。」
聽到父親這樣說,林初夏才不舍轉過身。
可剛走進拐角,身後忽然傳來『咚』的巨響!
心頭一跳,她猛然奔回去,竟看見父親滿頭血倒在地上,兩個手持木棍的男人正指着父親叫嚷——
「就是他,滬南那邊的臭老九,銥驊趕緊把他抓公社去,等弄死他,咱們能領一大筆錢!」
第5章
林初夏只覺血液凝固,呼吸也被窒住。
眼見兩個男人要把父親架起來,大腦來不及思考,身體已經率先衝出去,死死護在父親身前。
「不許你們動他!」
其中一個高個兒男人狐疑打量着眼前刺蝟似的林初夏,揮棍恐嚇:「哪兒來多管閑事的女人,滾開,別擋了我們的財路!」
林初夏恨恨盯着他們:「想動他,除非你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高個兒頓時惱了:「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舉起手裡的棍朝她頭上打去。
可還沒落下,便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抓住。
林初夏怔住,錯愕抬頭——
陳清風?他怎麼來了?
卻見對方擋在她面前,面不改色撒謊:「你們找錯人了,他是我們家的遠房親戚。」
林初夏愣住,看着他的眼神掠過絲詫異。
軍人獨有的氣勢讓對面兩人惶恐後退,悻悻離開。
見兩人走遠,陳清風直接把林岩背到身上,朝村東走去。
擔心父親傷口的林初夏急的脫口而出:「清風,衛生院在北邊。」
「你要是想他再被抓,可以送他過去。」
陳清風冷不丁的話讓她面色一僵,最後也只能強忍心疼跟了上去。
直至到了一個偏僻山腰的荒廢茅屋,陳清風才把人放進裡頭一張破床上。
林初夏活了兩輩子,第一次知道山腰有這麼一個地方。
環顧陌生房屋,她疑惑:「這裡是……」
「陳家幾十年前的老房子,旁邊沒屋子,平時不會有人來。」
陳清風關上搖搖欲墜的窗,眉眼依舊冷漠。
但林初夏卻真心感激:「謝謝……」
如果不是他出面,父親可能要被拉去公社批鬥,甚至像先前那些老師一樣,被活活餓死都有可能。
然而陳清風卻板著臉警告:「在這兒不代表沒事了,如果不想惹麻煩,就管住自己的嘴。」
說完,他轉身離開。
望着那冷決的背影,林初夏心裏五味雜陳。
讓父親暫時擺脫麻煩,已經是他對自己最大的仁慈了吧?
顧及父親的傷,林初夏也沒時間多想,跑回家偷偷抱了床被子。
因為陳清風的叮囑,她不敢去衛生院,只能上山采點草藥磨碎了給父親治傷。
幾天後。
林初夏給父親送完飯,采了草藥正準備回去,半道上一個身影突然竄出來,擋在她面前。
抬頭看去,竟然是曹明華!
他梳着背頭,故作溫柔地喊了聲:「初夏。」
林初夏面色一沉,繞開他就要走,卻被他拉住手:「你怎麼回事?自從那天我叫你磕破頭之後,就開始躲着我了。」
「你是不是生氣了?可我不是為了你好,你不也一心想着回城——」
「住嘴!你少拉拉扯扯,別忘了我是陳清風的媳婦。」
林初夏冷臉甩開。
誰知曹明華笑了,還朝她靠近:「行了,這裡又沒別人,裝什麼不熟啊……」
林初夏忙疾步後退,拉開距離,沉聲警告:「曹明華,你再靠近,我就去公社舉報你!」
見她像是來真的,曹明華也惱了:「好啊,你去舉報,我也好跟別人說,你以前是怎麼跟我黏黏糊糊的。」
說著,又上前想要抱她:「還陳清風的媳婦?當初你可是親口跟我說他就一臭石頭,不解風情。」
對方的觸碰讓林初夏只覺噁心,她用力甩開:「別碰我,我嫌臟!」
曹明華目光一獰,狠狠將人一推:「臟?你跟我睡覺的時候可沒嫌我臟?」
放屁!
她什麼時候跟他睡過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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