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狂妻虐翻霸總前夫》[重生狂妻虐翻霸總前夫] - 第1章(2)

。」
庄明月上前推着江裕樹從詭異的氣氛里離開。
江野此時的模樣像極了原本張牙舞爪的獅子,見到馴獸師,又變成了只被人順着毛擼的小貓咪。
江裕樹很少出現在大眾視野,哪怕現在漸漸開始掌管了**,在外人眼裡也都是從不露面的神秘存在。
他們可能不知道,剛剛坐在輪椅上的人是誰。
但是許哲,方修然知道。
那是帝都江家培養的繼承人,江裕樹。
幾年前一場車禍,奪走了他的雙腿,從而銷聲匿跡。
當年的江裕樹,比現在的江野,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個人真的是同樣乖厲,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性子。
但是現在江裕樹不比以前,給他們的感覺卻比以前更加地恐怖。
一個眼神,足以將江野拿捏得死死的。
江野是江裕樹同父異母的弟弟,但是在江家,除了江父根本沒有人承認江野的身份。
畢竟江野的生母不過就是個普通身份來歷,以前還是唱戲的花旦…戲子出身,江家更是瞧不上這樣來歷的女人。
這位手段有多狠,他們是見識過的。
上次庄明月出事,這位以為是江野讓人動的手。
於是就讓人在酒吧包廂里廢了江野的手,拖着帶上了車…
當時事情發生的時候,包廂里就只有他們三個。
現在許哲和方修然還是記憶猶新…
等他們走遠之後,許哲才敢開始說話,「庄明月跟他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阿野,上次的事,你就這麼算了?」
聲音很輕,但是休息室里其他的人也看出了端倪,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事。
江野手插在衣兜里,轉動着打火機,低頭笑了笑,「有點意思。」
兩人逛完畫展,都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庄明月看了眼睛,才記起,他們好像連中午飯都沒有吃。
她很抱歉地說:「對不起啊!我忘記帶你去吃飯了,你應該提醒我的。」
江裕樹微微一笑,「沒關係,看見你這麼認真記筆記,我沒忍心打擾你。你…都寫了什麼?」
「我給你看。」庄明月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興緻沖沖地從包里翻出筆記本,給他看,「這裡我記下了,愛德華先生去畫畫的地點還有時間,我把他畫過最美的地方全都記了下來。等有一天,我一定要親自去看看。」
她被關在籠子里太久了,等她有能力脫離現在的家,庄明月想遊覽全世界最美的風景。
極光,草原,峽谷,高山,流水…
她憧憬外面的風景。
「那時候,你還會再邀請我嘛?」
庄明月默然着,沒有說話,靜靜的將筆記本收了起來,「我不知道…以後充滿了太多的未知因素,也許等我出發,是會在很多年的以後,也許就在明天…」
庄明月不想告訴他,其實在她未來以後的計劃里,只有她自己,沒有加入任何人。
他算是自己第一個異性朋友,庄明月也不知道這份友誼又能保持多久。
現在她心裏多長了個眼,前生就是因為太天真,太相信別人。
才一步步淪落,被人當成笑話一樣,玩弄股掌之間。
除了她自己,庄明月誰也不相信。
能帶給她安全感的…只有她自己…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還是等以後再說吧!我請你去吃東西!」

第77章為什麼?
下午三點畫展結束。
白玉書看着國際展覽館外停着輛熟悉的車。
很快她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上車,「展大哥…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跟我打電話?你要是告訴我你也來了,我就早點出來,就不用讓你等這麼久了。」
她的課程表齊成那裡有一份,知道她今天校外活動看畫展。
展宴剛下飛機不久,也是正巧會經過,順路過來接她。
展宴:「沒事。」
白玉書:「展大哥,你那項目談得怎麼樣了?」
展宴:「合同簽了。」
「恭喜你啊!展大哥,看你為了這個項目累了一個多星期,現在你終於能夠好好休息會兒了。」
車開動,車內還在響:「小玉,安全帶。」
白玉書怔了下,隨即乖巧的說,「啊,我忘了。」
她很快將安全帶系好,以前幫她系安全帶的人都是他。
白玉書見他疲憊,就安靜的坐着,沒有說話。
展宴將車掉了個頭,正巧見到有人要過馬路,那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庄明月還會是誰?
她彎着身子,給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整理衣服圍巾,及腰微卷的長髮從肩上散落下來,手裡擰開礦泉水瓶蓋子,喂他喝水。
鋒利無比的眸光,看着她的一舉一動,薄冷的唇抿着,硬朗的線條突然變得寒冷起來。
車內有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在漸漸蔓延,透着不愉。
白玉書也看到了,她說:「今天學校組織看畫展的活動,明月跟她朋友也來了。不過他的腿…看樣子是個殘疾人。」
展宴看着此時站在不遠處的庄明月,有種恍然的錯覺感。
曾經不知何時,庄明月也像這般對他,細緻溫柔,體貼,就像是個賢妻良母。
想到那個夢,展宴的胸口,突然一陣窒息。
對街跳了綠燈,庄明月推着他過了馬路。
「我只能陪你吃中飯了。晚上,我還要去培訓班的舞蹈課…」
「好。等會兒我讓齊成送你。」
「嗯,也好。」
他的腿還在恢復階段,不能吃太辣的,庄明月就找到了一家筒骨煲,就像火鍋一樣,可以涮菜。
庄明月也比較喜歡清淡,這點他們的口味,是一致的。
用完餐,庄明月就去了天際大廈。
直到晚上八點半結束。
庄明月從大廈里走出來,現在這個點,很難打到車,需要走一段路。
路燈照射,身後有個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長。
腳步聲也逐漸的越來越近。
庄明月心裏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她…被人跟蹤了!
庄明月不敢回頭,現在外面沒有一個人,濕冷的寒風,從衣領口灌進來,她也越走越快。
身後跟蹤她的那個人,也步步緊逼,跑着要追上她。
庄明月躲進了一個巷子里。
一個帶着口罩,雙手揣在兜里,露着那雙殺意的目光朝她走過來。
庄明月恐懼的又看了眼身後…
「跑啊!我倒要看看,你現在還能往哪兒跑。」
庄明月害怕的貼着牆,「不…你們不要過來。」
黑暗中,一道強烈的遠光燈照進了這個巷子,刺眼的燈光,庄明月眯起了眸子,手擋着光線,她看不清坐在車裡的人。
「小姑娘,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人。今天的事,你也別怪我們!」
「狗哥,跟他廢什麼話。早點幹了這娘們,早點收工。」
「乖乖的別反抗,小心老子的刀不長眼睛。」
庄明月手指甲緊緊地掐進了牆面里,目光不懼,直視着強烈的光。
也許是適應了,也許…
是因為心裏有個聲音在告訴她。
坐在車裡的人,也許就是展宴。
這些人是他找來的嗎?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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