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生才不管這些呢，她一回家就拖着腿把一些蘋果梨切片曬到了空間里。

不一會兒，就成了蘋果乾和梨乾，一些她還灑了糖粒子，一些沒有。她嘗了嘗，賊好吃，覺着自己可以發家致富了。

「生生？這丫頭跑哪去了。」外面，她媽在喊她。

生生趕緊出來了。「媽，怎麼了？」

「怎麼了？你跟肖毅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大家怎麼傳的？」柳媽媽點着生生的腦袋，名聲成這樣好人家誰要她。

「他們愛怎麼傳怎麼傳，媽你嘗嘗這個。」柳生生渾不在意，大不了她就剩着唄，正好陪爹媽。

「媽沒心思嘗，你先說說怎麼回事？」柳媽媽可沒有生生的心大，她嘴都急出泡了。

「沒什麼，就是我腳脖子崴了一下，腫了，他看見把我背下來了。」柳生生說得平常。

「媽看看。」柳媽媽細細看了看生生的腳脖子，沒什麼大事，放了心。「媽給你揉點藥酒。」

柳媽媽把生生揉得「哎吆哎吆」直叫喚，她媽拍了她一下。「瞎叫什麼玩意兒。跟媽說，傳成這樣，你想咋辦？」

「還能咋辦？不嫁肖毅，我就只能當老姑娘。」柳生生沒得選。

肖家。「姓肖的，你還有閑心在這跟她拉拉扯扯？跟我妹的事你準備怎麼辦？」柳興元連肖毅都不願叫了，誰欺負了他妹，他就劈了他！肖毅要是說得不讓他滿意，他照樣劈，好兄弟也不好使！

「我娶生生。」肖毅就這句話。

柳興元滿肚子的話都被堵了，只乾巴巴地說：「行，我等你去我家跟我爹媽說。還有，你先和她斷了，不然你想娶，我也不會把我妹給你。」柳興元指了指女孩。

「肖哥哥。」女孩眼裡沁出淚珠。

「柳如蘭你聽到我剛才說的吧，我要娶生生，你以後別叫我肖哥哥。我是肖毅！」肖毅最後加重了語氣。

哈？生生？真親熱，那塊黑炭也配！而自己只得一聲柳如蘭。這麼久了，她叫肖毅「肖哥哥」，肖毅從沒應過。

人人以為她是肖家的小媳婦，只等着過門，只是因為看她常去肖家，而肖毅也不和女孩來往。其實，她只見到了肖媽媽，跟她學着刺繡，學着納鞋底子。她看得出來肖媽媽喜歡她，可肖毅從來都沒對她說過哪怕一句話。今天是第一句，卻是這樣一句，柳如蘭心如死灰。

第二天，柳生生的腳脖子就消腫了，她興沖沖地出了門。

到鎮上，她犯了難。供銷社她的東西是進不去的，沒有關係。黑市？柳生生隨着人流到了。人很多，但沒人吆喝，買的賣的都帶着警覺。

柳生生隨便找了一個地段，鋪上塊布，把裝袋的果乾擺上，又拿出寫好的牌子。

「閨女，你這果乾是個啥？」一個老太太買好了雞蛋經過柳生生的攤子問到。

「大娘，你可以嘗一嘗。」柳生生打開一袋，這些是她不小心弄碎的，就用來招攬人了。

老太太一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