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重生女首富] - 第5章(2)

實的一跪,在列祖列宗的靈位前。
溫酒搖頭,眼淚知不足落下。娘罵她也好,罰她也好,她都受着,只要娘還認她……
「我錯就錯在不該生你!」
這一聲如一把刀子,一下捅到溫酒心口上,眼淚也一下斷了。
終究是她奢望了。
蘇夫人磕了三個頭,道:「我愧對先祖們,自此溫酒再不是蘇家的女兒,我也不會再認她。」
溫酒嘴角扯了一下,罷了,她早就沒有娘家了。
蘇夫人站起身,沖管家點了一下頭。
「夫人,這……」
「我蘇家不該再受她連累,禍既然是她惹出來的,便該她去了結!」
溫酒本想撐着起身離開,但這時徐管家和一個婆子上前,竟用繩子將她雙手綁了起來。
「你們要做什麼?」她不解的問。
蘇夫人沉下一口氣,「送你回靖安侯府,交給謝子安,這樣才能平息那些流言蜚語!」
溫酒搖頭,「娘難道不知,我一旦落入他手,只怕死都來不及!」
「那也是你活該!」
蘇夫人一聲令下,徐管家和一個婆子將她扯了起來,很快拖到院里。
溫酒掙扎着,奈何三天沒有吃東西,根本沒有力氣。
剛穿過穿堂,守門的小廝上前來報,說是陸世子求見。
蘇夫人皺眉,「說夜裡不方便,讓他明日再來。」
「他說若老爺不見他,他就一直守在外面。」
蘇夫人恨恨瞪了溫酒一眼,再吩咐管家,「將她拖進廊廡下,別讓她出聲。」
不多久,蘇贊自書房出來,而小廝引着陸長安也剛跨過穿堂。
蘇贊和陸長安各自行了禮,只是蘇贊心裏有火,並沒有請陸長安進屋喝茶。
「蘇伯父,我是來接卿卿的。」陸長安直明來意。
蘇贊不妨陸長安這麼直接,臉色當下一沉,「陸世子,你乃世家公子,又飽讀聖賢,竟也不知羞恥為何物?」
陸長安挺直腰板,道:「惜卿與那謝子安已經和離,各自婚娶,合理合法,哪一點讓您覺得羞恥了?」
「夫君建在,便沒有和離一說!」
「前有安康公主與駙馬和離,有定親王和王妃和離,民間更是數不勝數,怎麼就沒有這樣的說法?」
「我蘇家就沒有!」
廊廡很黑,溫酒被押這裡,分明能看到陸長安,但因嘴被布條勒着卻無法求救。
她急得眼淚直流,用力跺腳。
徐管家嘆了一聲,「姑娘,當時為老爺,為夫人,您就委屈一回吧。」
她為他們,可他們有為她想過嗎?
陸長安真真體會到了什麼叫迂腐,他跟蘇贊實在講不通。
「您如果介意這外室的身份,我願意娶她為正室,給她名分,這樣可行?」陸長安道。
「世子誤會了,我們不貪圖這世子妃之位,只是惜卿已經嫁為人婦,便不會二嫁。而且,她已經回心轉意,決定回侯府好好與她的夫君過日子了。」蘇夫人自廊子下走出來道。
陸長安臉一沉,「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世子難道沒有聽到我剛才的話,惜卿她……」
「這話讓她親自跟我說,不然我定鬧得你侍郎府不得安寧!」陸長安沉聲道。
蘇夫人默了片刻,道:「明日吧,現在太晚了,實在不成體統。」
「蘇大人,您說呢?」
蘇贊頓了一下,「那就明日吧。」
得二人保證,陸長安斷也做不出夜闖人家後院的事,便答應明日再來。
溫酒急得不行,卻只能眼睜睜看着陸長安離開。
過了一會兒,蘇夫人沖這邊喊道:「侯府的車馬就在後門,將她送到謝子安手裡。」

第二百零三章落入謝子安之手
溫酒被帶了出來,她看着父親,不相信父親也會這麼絕情。
父親最疼她,親自教她讀書寫字,還說若有人欺負她,他便是她最大的靠山。
「唔唔!」
父親!
蘇贊看了她一眼,眉頭便皺的更緊了,沖徐管家擺了擺手。
「趕緊送走。」
彷彿她是什麼髒東西,多看一眼都是嫌棄。
溫酒眼神一下黯淡下來,由着徐管家將她拽走。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父母要這樣對她。
「姑娘還是和姑爺好好過日子吧,以後就知道二老的良苦用心了。」徐管家道。
良苦用心?
那謝子安是要剝她的皮,吃她的肉的,他們不是不知道謝子安是怎樣的人,分明是將她送上死路。
後門外果然停了一輛馬車,謝子安笑吟吟的站在車前,見徐管家將她送出來,上前一把將她扯到懷裡。
「回去跟岳父說,我會在皇上那兒替他美言幾句,讓他官復原職,還有我也會好好照顧卿卿。」
徐管家見溫酒跟傻了一般,搖頭連連嘆了幾口氣,便轉身回去了。
而下一刻,謝子安一把鉗住的脖子,將她抵到牆上,咬牙切齒的看着她。
「溫酒,被父母出賣的滋味不好受吧?」他冷冷一笑,「不過這才剛開始,咱們的賬慢慢算!」
這聲音兇狠,但在溫酒聽來卻是恍恍惚惚的,不等他用力,她已經暈了過去。
「將她潑醒!」
隱約聽到這一句,緊接着是一盆涼水潑到身上,刺骨的涼,讓溫酒一下醒了過來。
冷、太冷了。
溫酒依舊沒有力氣,這時聽到呼哧呼哧的很粗重的喘息聲,她艱難的抬起頭,猛地對上一張血盆大口。
她整個人激靈了一下,發現自己被關在鐵籠子里,而張着血盆大口的是一條半人高的狼狗。
它在鐵籠外煩躁來回徘徊,不時盯着她看,明顯把她當獵物了。
她稍稍一動,那大狼狗興奮了起來,沖她狂吠起來,兩隻前爪往裡扒撓。因為有鐵棍攔着,它暴躁的拍打着,甚至竄到鐵欄上面,試圖將鐵棍咬斷。
溫酒忙縮成一團,再看鐵欄外一大攤血跡,裏面還夾雜着一些肉碎,讓她驚恐不已。
「你終於醒了!」
溫酒抬頭,這才發現謝子安就坐在幾步遠的地方,正一臉陰狠的看着她。
這是侯府的西院,帶刀的護衛分站兩側。
「餓了吧?」
他沖一旁遠處的人招了一下手,接着有人走來,溫酒抬頭望去,望到來人的臉,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那是一張怎樣的臉,滿是刀痕,有長有短,橫豎交錯,甚至有一道自左眼下去,眼珠都爆了,划過鼻子,段成兩截,再到下頜處,狠狠削下來一塊肉。
看着這張臉,溫酒着實被嚇到,不自覺往後退,竟忘了那狼狗,後背被鋒利的狗爪狠狠撓了一道。
溫酒痛得失聲慘叫,不由往前栽過去。
「哈哈。」這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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