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情竅不通的師尊被我撩化了》[重生:情竅不通的師尊被我撩化了] - 第5章 教你三件事

謝鳴淵一轉念,自嘲地想:不會吧,林寒玉這只是在維護面子而已,別人當然不能隨意打,得留着他玉川真人親手打。

他故意委屈地哭訴:「師尊,北斗長老是不是討厭我爹爹、討厭我?可是爹爹是好人……」

林寒玉默然。

「師尊……難道不是嗎?」

「別想太多。」林寒玉沉吟了一下,讓他過來几案前,抱他坐在膝上,磨了墨,自己拿一桿毛筆,鋪開紙,寫下「謝鳴淵」三個字。「你懂得寫自己名字嗎?」

謝鳴淵指着字,裝不懂:「就是這個?我不會。」

「我教你寫。這個名字包含着你爹爹最大的期望,很重要的──你記住了。」

林寒玉將毛筆交到孩子細小的手掌里,握着他的手,一筆一划地教寫名字。

謝鳴淵偷偷地看他。

林寒玉難得沒緊繃著臉,沒有抿着嘴唇,神情寧謐專註,哪裡像有半分局促造作?

林寒玉的手掌很涼,十指勻稱修長,只是手掌不算柔軟,掌骨有些硌人。謝鳴淵記得前世自己喜歡這雙手喜歡得不得了,巴不得師尊經常這樣抱住他、握他的手,就算只是伸手摸摸他的頭,也是好的。

結果這對漂亮的手離他愈來愈遠,到後來只會握着劍鞘或鞭子往他身上招呼。

他心裏又愛又恨,記憶與複雜的情緒淹沒了他,寫字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怎麼了?」林寒玉低頭看他。

「師尊的手很好看……很好看。我真的很喜歡。」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衝口而出,小小的左手也伸出來,反握住林寒玉的手掌,臉頰貼了上去。「可是為什麼師尊這麼涼?要是……和我一樣暖就好了。」

上一世,他明明,明明只是想讓師尊暖和一點點,更像有血有肉的人一點,不那麼冷血涼薄,宛如一塊萬年不融的冰塊。

前世愛恨交加的話,現在由他一個小孩子說出來,沒有了異樣的感覺,聽起來還頗為孩子氣。

林寒玉驟然被他握住了手,小小的臉頰貼在上面,似是被燙着了,又似是嚇了一跳,輕輕掙開,不抱他坐着了,把手攏在袖子里,起身就走。

「師尊討厭這樣?」謝鳴淵心裏猛地沉了一沉,又痛了一痛。

「沒有。」林寒玉短促地回答,又說。「再練一會字,吃過晚飯了,我帶你搬到掌門寢殿。」「師尊現在要去哪裡?」謝鳴淵明知故問。

「後山。我以後會頒禁令,後山的靈潭是禁地,誰也不準靠近,尤其是你,知道了嗎?」

謝鳴淵聽得林寒玉提起後山禁令,想起父親慘死,被他封在那不見天日的潭底,心裏剩餘的一點柔軟頓時煙消雲散,看着林寒玉飄然離去,狠狠一擦發熱的眼睛,一手的眼淚。

「真是世上最無情冷血的人!」他一摔筆,墨汁飛濺。

晚飯的時候,林寒玉還沒回來,估計還在後山設陣,只隔空施了法,廚房裡鍋碗瓢盆笨拙地移動着,煮了一碗食之無味的稀白粥和一碟水煮白豆腐,放到謝鳴淵面前。

謝鳴淵吃了幾口就不想再吃了,遙看其他山峰的師門殿里燈火通明,他經歷前世就知道,別峰都很重視師徒情誼,常常聚首一堂,一同用晚膳。

他眼前的稀白粥和水煮白豆腐本來就味道寡淡,再想到別處飯菜飄香、師徒樂也融融,更是全無胃口。

吃過以後,林寒玉的本命靈劍「玉川」飛來,載着他到掌門寢殿。

林寒玉從後山回來了,就着燭火,正在几案前埋首寫着什麼,聽謝鳴淵進來了,頭也不抬,問他:「才吃幾口就夠了?」

謝鳴淵心裏怨懟,臉上卻不露痕迹,只說:「我吃飽了。」

他趁機靠近瞄了一眼那捲冊。上面依稀寫着:「……不可逆……然以千載恆久不變者……奪……之法。」

這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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