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強女扮男裝》[重生之最強女扮男裝] - 第10章

竹林里,香塵看着花無常三下兩下就砍了一堆竹子下來,心裏萬分理解為何唐卿莫會如此想要恢復內力,有武功真好。

「你看一下這些夠不夠。」

花無常看着一邊特殊圈起來的竹林,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滿了劃痕,一邊心裏感嘆,如果是他在這裡孤獨生活這麼多年,肯定會很寂寞死的吧。

「應該是夠了。我們先搬回去吧,用不了的晒乾後,可以當柴。」

「為何不搬離這個地方,生活什麼的,都這麼的不方便,離城鎮又那麼遠。」

香塵聽到花無常的話,心裏也是無奈,自己從魂穿過來就是一身的毒,現在毒還沒有解完,又碰上一個唐卿莫的傷,現在兩個都不能說是十分健康,還依靠着萬葯山莊的後山那塊藥材寶地救命,要是離開了,就相當於離開了一個大葯山,那裡珍惜藥材眾多,平時在外面也是買不到的,但這些都是秘密,她實在不能說出來。

「住在這裡很好,他有傷要養,也不想家裡人知道,我住這裡也習慣了,平時沒有那麼多複雜,挺好的。

花無常聽出了他的意思。都說朝廷風雲變幻,人心叵測,江湖何嘗不是身死無常,人心險惡。這讓花無常的心裏對香塵又有了幾分猶豫。這樣一個單純的人,如果強迫他跟着他們一起,在那種爾虞我詐之下,能活多久?

突然一陣鳥鳴打亂了花無常的思緒,仔細聽了一會兒,花無常對着身邊的香塵到:「我先把這些搬回去,你慢慢走,我多搬些,這樣你就能少跑幾趟。」

香塵並沒有注意到花無常眼神里一閃而過的激動。

「謝謝你,不過我想我應該可以的。」

香塵也不太好意思麻煩花無常總是做這些粗活,雖然這些弄回去也是給他們架床的,但是總覺得自己的地盤,還是有份責任在的。

花無常收斂了心神輕輕一笑,也不多言。幾個來回,東西已經搬回了草屋前。香塵也沒有時間說感激的話語,因為要在天黑前安裝好竹床,才能避免那個叫「主子」的朋友能有安歇之地。

花無常交待一句,要去城裡買些吃食,香塵以為自己和唐卿莫吃慣了魚湯,但是他們估計是吃不了這些,所以也沒有說什麼,自顧做起了安裝的事宜。

花無常跟歐陽覃低聲言語了幾句,然後離開了。

蔥蔥鬱林一過,花無常面色冷然。在路過一片丘嶺,聽到了三聲長, 一聲短的口哨後,便停了下來。

一個將士打扮的男人便出現在了花無常的視野里,手持長劍,兵甲罩身,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響。腳步穩健,走近了,花無常才認出了此人。

顏副將名為顏寬,為人嚴謹,做事滴水不露,對身邊的人或事有自己的主見,且不畏權。認為對的事情會一直做下去,認為錯的事情讓他死也豪無怨言的一個烈性子。

花無常對於這個人還是十分熟悉的,拱手一禮:「顏副將。」

顏寬見花無常比起多年前,人長大了些也穩重了些,心裏也是極為認可的。抱拳一笑到:「花三爺,好久不見。」

「是有好久了,顏副將還是如此英明神武。對了,我哥呢?」

花無常聲音難掩激動,在今天收到暗號的時候他就知道,他要見到他的親人他的大哥了,多年未見,這種喜悅怕也只有離過家的他才知曉的吧。

顏寬也看出眼前的人是着急見統領,也不多廢話到:「在駐紮地,請隨我來。小心腳下。」

花無常此時才注意到腳下。地面上擺放了許多石塊,大小不一,數量不一,方位不一,雜亂得引不起一點的注意。但是花無常知道,這是他那位哥哥布下的陣法:障眼法。

有它在,難怪沒有注意到顏副將是如何出現的。

跟隨着顏副將腳步七拐八拐了三息時間,便看到了一隊方隊的士兵整整齊齊的站在眼前,而在士兵的前面還站在三個人,其中最中間的位置,一身湛藍華服,劍眉星目,氣質高貴的人正直直的看着他。

花無常快步走上前一把抱住了他:「大哥。」

聲音哽咽,面上更是激動不已。

花無道拍了拍花無常的背,又看了看幾年未見的三弟,心中也是感慨萬分。這個少年比記憶里的模樣長高了許多,繼承了母親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在他的身上能看出經歷過許多的事情,人也比小時候沉穩了許多,想必在他鄉的日子並不好過。

「無常,受苦了。」

一句受苦了,說得花無常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在外面,什麼事情都需要自己一個人面對,一個人想解決方案,在主子面前要表現得可靠,在下屬面前要表現得睿智。他也是人,不是金剛不壞的體魄和天生七竅玲瓏的心,艱難困苦之時他也想依靠一下別人。現在看見了自己的大哥,感覺身上所有的擔子一下子鬆懈了許多,因為他終於可以去依靠一下別人了。

從小,爺爺和父親對他們都是異常的嚴格,習武學識總是多了許多讓人不能理解的要求。長大了,被爺爺和父親秘密派往他國保護一個人,說那人是他們花家這輩子都要效忠到死的人。所以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這幾年來,雖然沒有爺爺和父親嚴厲的監管,可是對於那些和哥哥姐姐在一起的日子他是份外的想念。如今終於回來了,他終於要回家了。

看着花無道身後的士兵,花無常輕輕一笑到:「想必這幾年,哥哥也受了不少苦吧。」

花無道知道自己弟弟指的是什麼,會心一笑,不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拍拍花無常的肩,兩人向遠處而去。

下午的陽光還是有些刺眼,兩人尋了一處較大的樹陰下站着。也許是骨子裡帶的驕傲和習慣,兩人似乎不太願意就那樣坐在地上促膝而談。

又是一番寒暄過後,花無常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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