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強女扮男裝》[重生之最強女扮男裝] - 第6章

「因為裏面有一個老朋友,如果我求你放了他一人,日後他定會被不明人士多方打擾,不如全部放了,這樣目標不顯眼,下半生也不會在擔驚受怕中度過。」

花無常不得不佩服香塵的遠慮。

對於眼前這一個人,即便他有所求,依目前這狀況,答應他無疑是最好的。雖然香塵現在招攬不了,但日後有需要,說不定也會有所幫助,賣個人情對於他來說不難。他如果只放一人出府,這樣一來被有心人知曉,一定會去威逼利誘這人,如果不慎說出點什麼來,對他們也是不利的。而如果是依香塵之言放一群人,且他們說法一致,沒有什麼可交待的,也就不會有危險的存在。

香塵果然不簡單啊。

「李清風,去找個地方把他們關起來,好生安排。」

「啊,真要聽他的。」

李清風有此不可置信,但是看着花無常微眯的眼神,全身打了一個哆嗦,把還在一邊大氣不敢出的張兵拉了起來,直接進了房間。

不一會兒就半推半扯中,從房間里出來許多老者,一個個驚魂未定。香塵看到姚老出來了便放了心。

姚老看見香塵站在一個氣度不凡的公子身邊,正想上前幫忙卻被一旁的張兵給攔下來了。

香塵也注意到了姚老動作,只是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安心。

張兵他算是看清楚了,那個小白臉,不對,那個白衣男子是真有本事了。

「姚老您就別添亂了,那人不會有事的。」

姚老狐疑,但是已經被張兵推得老遠,想說什麼也說不了。

「請吧。」

花無常見人都清了出來,引着香塵往房間里而去,靠近了香塵,花無常聞到他身上香味也是心神一怔,這香味似乎同女子的胭脂香味不一樣,可為何一個男子身上會有香味,難道是他沒有聞過的藥草香味?

一進房間,那股惡臭味就更加濃烈了,腐肉爛掉的味道令香塵再熟悉不過了。

引血蝕骨!

香塵走進裏面,看到羅紗賬下床上微隆,一個人安靜的躺在上面,一個侍從在身邊不停的掖着被角。

香塵見此蹙眉搖搖頭到:「如此捂,只會加重毒素流動的速度。」

「果然是中毒。」

花無常面色冷冽,看着床上的方向,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無常公子,這位是……。」

「阮公公,這位能醫主子,你先退了主上的被子吧。」

「這……」

阮公公覺得自己主子現在這個情況若是被人看了去,那……

「無事,有我在。」

阮公公是一個近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見花無常示意無事後,他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後退了下來。

錦被一被拉開,這味道就更加的重了。

香塵走上前去,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安靜的躺在床上,蝕骨毒素已經蔓延到了頸部,如果再拖上三日,真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怎麼樣?」

花無常見香塵只是站在床踏前,神情嚴肅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也沒見他搭脈什麼的有些不解的問到。

「此毒蝕骨,中毒初期是從紅斑開始,漸漸腐蝕了血肉,全身潰爛,毒素進入骨髓依舊會以及快的速度浸入,直到全身每一個細胞腐蝕殆盡。此毒不傳染,因為是引血蝕骨。是用了你們主子的血,才讓他中了這個毒。從中毒到現在,應該半月有餘。」

「引了主上的血,什麼時候?」

花無常看着阮公公冷冷的問到。

「無常公子,主上從來也沒有受過什麼傷啊,哦,咋家記起來了,半月前的一個晚上,主上突然出了馬車,去見了一個人,回來時看到他腳上有傷,當時尋問過主上,主上說是不小心被樹枝颳了一下,不礙事,所以……」

「所以你們也沒在意?」

花無常黑着臉,聲音里的質問無疑都傳向了阮公公。

「如果別人有心,他又如何能防。」

香塵看了一眼一打哆嗦的阮公公,接到道:「這位公公,勞煩你記清楚我說的幾點事情。」

「哦,這位公子請說。」

阮公公很感激香塵的解圍,對他自然也客氣了幾分。

「第一,這間屋子裡要里里外外清掃一遍,房間要多通風,不可以再給你們主上蓋衣物,連被子都不可以。」

「不可……」

阮公公聽到這裡便學得不妥,不自覺的提出了反對。

「聽他的。」

花無常冷冷的說到。

「 是。」

阮公公心有不滿,可眼下能做主的也只有花無常,他只能聽着。

「第二,馬上派人去燒桶水來,給你們主上退去了衣物後,讓他在桶里浸泡六個時辰,六個時辰里,不能讓水冷掉。」

「六個時辰,那不是要泡腫了?」

這回輪到了花無常開口了。

香塵看着他揶揄到:「他還有地方可以腫了嗎?」

花無常訕訕不語。

「第三,馬上派人去找這幾種藥材,半個時辰內,水和葯,要到。」

香塵交待完這些便伸出素白的手,手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銀針。

花無常緊緊的盯着那根銀針,他雖然知道香塵沒有內力,可能人異士何其多,他不敢拿主上的命開玩笑。

香塵全神貫注的挑着病人身上的爛肉處,刺鼻的味道讓一旁的花無常掩面都難以壓住,看着香塵面色不改認真的模樣,花無常倒是多了些佩服。

時間過得很快,水和葯一應到位,香塵手裡的動作也停止了。

他不需要把病人身上的爛肉挑掉,只需要把幾處可能會積攢毒氣的地方挑破,再用藥浴的方式,讓這些毒素出來,然後再用藥內服,便可以清理毒素,爛掉的肉只等重新長起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香塵收起了銀針,走到浴桶旁,看到侍從拿來的藥材,裏面赫然有那株藍銀根草,似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將需要的藥材碾碎出汁後逼入葯桶里,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再放了幾味藥草浸泡在裏面。做好這一切,病人也被扶着光溜溜的進了浴桶。

香塵又觀察了半個時辰,這才出了房門,看着已經沒有了一人的院內,猜想怕是這位主子的身子不想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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