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展宴重生狂妻》[庄明月展宴重生狂妻] - 第2章

一個被她愛了幾十年的男人,要是一下子放開,哪有這麼容易。
這個點,應該是陪白玉書過生日…
沒想到這麼巧就在他家的樓下遇到了他們。
庄明月低着頭,縮着脖子,走到的士旁,打開車門的手,又想到了什麼,笑着對着白玉書說了聲:「玉書姐,忘跟你說了,生日快樂!」
白玉書點了點頭:「謝謝。」
庄明月坐進車裡,閉着眼睛,疲憊的說:「師傅,開車。」
離開華庭公寓,庄明月閉着眼的畫面都是他們擁抱在一起的畫面。
他們真的好般配啊!
其實他們的話,她多多少少也都聽到了。
不是展宴不想跟白玉書在一起,而是…展宴一直在等白玉書長大…
原來從她一開始喜歡上展宴這件事就是錯的。
他們是相愛的。
是她前生將白玉書逼死了。
展宴才對她百般憎恨。
是她一直在咎由自取…
是她錯了…
庄明月沒了睡意,看着車窗外的風景,有些風吹進來讓她冷的裹緊了大衣…
好快啊!不知不覺地大半年就過去了,再過一個多月,就快過年了。
司機看了眼後視鏡的人,按了下按鈕,將車窗關上。
半個小時後,到了南苑別墅。
站在樓下,整幢別墅,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光亮。
一邊昏暗的路燈燈罩下,幾隻飛蟲在飛着。
以前不管她多晚回家,都有人給她留盞燈,等着她回家。
還會給她做一碗熱騰騰,她最愛吃的面。
現在等她回家的人也不在了。
有時候,庄明月孤獨得好像覺得全世界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幸好,這一切,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庄明月合著手,哈了口氣,從包里拿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冰冷的家。
這幾天庄明月每天過着三點一線的生活,吃飯睡覺培訓班。
她回來得很晚,也很少跟庄海生見面,聽說他跟姜曼去泰國度假去了。
展宴也在國外出差。
庄明月每次回到家,差不多都是晚上十點。
甚至不知不覺,庄明月已經習慣了現在的學習強度,就連不擅長的舞蹈,現在下腰也能夠輕而易舉,劈叉一字馬,都能隨意的駕馭。
確實,男人會影響拔劍的速度。
受過訓練後,接下來就是比賽,考證…
更有一大堆事等她去做,就連帝雲中學的期中模擬考試都沒有去。
學校那邊打電話過來,客廳的座機,叮鈴作響,汪梅正在做搞衛生,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請問,庄明月同學在嗎?」
「給我吧!」
庄明月正好從樓上下來。
她接過電話。
不知道電話里說了什麼,庄明月說了句:「最近沒空,期末考試我會到,其餘真的沒有時間,抱歉老師。」
她先掛了電話,無非就是讓她回去考試。
庄明月扶着牆,在玄關處,拿出了雙皮靴,但是又想到了什麼,換了雙白色的運動鞋。
「小姐,你要去哪兒?」
「我要出去一趟。晚飯不用等我。」
「今天晚上先生跟姜曼小姐會回來,要是先生問起,我要怎麼說…
「就說我補習班有課。」
汪梅還要說什麼,庄明月就已經穿好鞋,走了出去,看了眼包里的用品,防晒霜,錢包,手套,鑰匙…都是備齊了。
陳叔今天不在,庄明月只好自己打車,去國際展覽館中心。

第75章小心被姓展的那瘋狗把你丟海里
今天正好是看畫展的時間。
庄明月沒有忘,還早早的起床洗漱,穿了件白色羊絨毛外套,黑色針織長裙,裏面是毛絨打底秋褲,今天陰沉沉的天氣,有零度。
最近帝都的天氣跟個過山車一樣,反覆無常,別墅花壇里都已經結了霜,楓葉昨天還是綠的,一晚上就已經紅了。
白色的凍霜,庄明月看着都冷。
低頭將臉埋進了圍巾里,臉頰微微地有些紅。
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下雪。
等到的士來,庄明月連忙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庄明月不喜歡被人等,她提前半小時出發,等她到時,展覽館會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隊伍,每個人手裡都拿着一張票。
一輛『卡宴』在庄明月剛到的十分鐘內,行駛而來。
車裡江裕樹看見車窗外,在台階上穿着白衣的上下竄跳的庄明月,勾起了唇,「就在這裡下吧!」
沉楓:「好的少爺。」
早知道,她就應該多穿雙襪子的,有點凍腳。
「明月小姐…」
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庄明月轉頭一看,是王叔還有坐在輪椅上的人。
江裕樹微微笑着:「抱歉,讓你等久了。」
庄明月:「沒有沒有,我也剛到不久。那我們進去吧。」
「明月小姐…」王赴叫住她說:「我們就不進去了,還有勞你幫忙照顧下少爺。」
沉楓很識相地假裝接起電話,轉身離開了。
王叔也走了。
只留下江裕樹…
「麻煩你了。」
「沒事的。你穿這麼點不冷嗎,今天可能可能會下雪!你的手冷嗎?」庄明月就像個老媽子一樣,說著摸了下他的手,就跟一塊冰一樣,「我就知道你不會戴手套,我給你多拿了一副。」
庄明月從包里拿出了一副黑色的皮質手套,是以前她打算送給展宴的,但是白玉書提前送給他,庄明月氣的扔進了衣櫃里,沒想到今天還能派上用上。
江裕樹骨節分明的手很纖長,庄明月拉着手套口子,他伸手套了進去,幫他拉好每個手指套口,還真的剛剛好,「還有這個也給你。」
「這是什麼?」江裕樹從來沒有被主動照顧過,只有他說什麼他們才會去做。
「這是暖手的,你的手要是冷,就這樣伸進去,就不冷了。」
江裕樹點了點頭:「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你給我了,你呢?」庄明月給他看了眼她手上的毛茸茸可愛的手套,「我也有,你坐好,我們排隊進去。」
「好。」
庄明月在身後推着他,又停了下來,「我差點忘了。」
他又拿出了一條圍巾,圍在江裕樹脖子上,「是我邀請你來的,現在降溫降的厲害,可別生病了。」
庄明月前生一心思都放在展宴身上,怕他累着,凍着,出門上班都要看他穿了幾件衣服,穿少了就逼着他穿上。
明天要穿的衣服,就給他一件件燙好,掛在衣架上,讓他明天不用急着找。
每次他都喜歡亂丟東西,找不到。
他怎麼可能會找到,這整個家都是她收拾的。
只要是他的事,庄明月全都會親力親為,為了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操心了十幾年,就跟個老媽子一樣,事事都要做到事無巨細。
現在,她照顧人的習慣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有的時候,她也怕自己說得太多,讓人厭煩。
展覽畫展里有空調,倒也不算很冷。
看着這些畫,每一眼,庄明月都不想錯過細節。
愛德華先生除了給她驚喜之外,更多的是震撼。
這些幅畫不是死的,而給人有種溫度,是活的…
不管是風景,還是人畫,很真實…
這每張畫都用畫框框了起來,沒處都有人看守着,不準任何人靠近,因為有可能這裡其中每一幅畫都有可能成為絕跡,在拍賣會場上,都會是無法估計的價格。
「他畫的每一幅都很棒,對吧。」
「你喜歡嗎?」
「在我八歲的時候,我貪玩爬到了媽媽的書架上,書架倒了,我被埋在書堆里,就看到從一本書掉下來的畫,是一張照片,裏面正是愛德華先生的畫,我依舊很清晰的記得是叫《夢幻世界》。」
「那是我見過最美的極光,光芒划過夜之天幕,在極寒的世界裏,絢爛夢幻。畫筆都很難描繪出那種在極寒的北極空氣中的景象,但是只有他做到了。他真的很了不起!」
「只是很可惜,我只在照片上看到,沒能親眼看到過。我想它一定會很震撼。」
江裕樹:「會見到的。只要你想所有的一切,你都會實現。」
庄明月很快從思緒中走出來,「無所謂了,時間過去這麼久,能夠來他的畫展親眼見到他的畫,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逛了一層,上面還有兩層。
累了,就坐在休息室里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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