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陳愛黨婁小娥行》[主角陳愛黨婁小娥行] - 10丈母娘來了,大姨子暴打賈張氏

「愛,愛黨,你怎麼這麼不聽勸呢?」

三大爺閻阜貴被陳愛黨推出門,然後就看到屋門被嘭的一下關上。

「還有,你就兩隻老母雞,不能一下子都吃完了。你得算計着點兒,會算計的行。」

想吃我的肉,門沒都沒有。

陳愛黨嘀咕着插上門栓。

他不知道婁小娥又流淚了。

三大爺閻阜貴的話她自然聽清楚了。

而且她覺得三大爺說的很有道理。

一個大男人哪能天天窩在家裡伺候一個女人。

你又不是個保姆。

你伺候的挺好的,但是性質變了。

男人長久伺候一個女人,吃喝都有娘家的提供。

日子長了,肯定把你當贅婿看。

哪個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願意做一個贅婿。

可要是請一個保姆來伺候。

陳愛黨出去上班。

婁家就會覺得是自己的女兒拖了別人的後腿,說不定會主動承擔保姆的費用。

以及一切的醫藥費。

時不時的還得來送一些珍貴的藥材跟好吃的。

這就是問題。

陳愛黨在家侍候婁小娥,婁家只需要出吃喝就行了。

婁家的人還瞧不起他。

可要是陳愛黨上班,雇個保姆。

婁家出的更多,還會覺得自己愧疚陳愛黨。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魔幻的方程式。

哪個男人願意一輩子伺候女人,誰不想出去工作?

我不能耽誤他呀!

是我這個樣子,不耽誤又能怎麼樣?

跟誰說呀?

陳愛黨真是委屈你了。

婁小娥再次感動的落淚。

你看看剛才說的魔幻方程式來了。

陳愛黨不知曉,接着燉雞。

三大爺閻阜貴吃了個閉門羹,鬱悶的回家,難不成是我表達方式有問題。

路上遇到剛剛從家出來的賈張氏。

「老閻,去哪了?」

「我去勸陳愛黨過日子得算計着點兒,不能一下子燉倆母老母雞,可是他不僅不聽,還把我給攆出來了。」

閻阜貴搖頭晃腦的道。

「老閻,我說你就是活該,人家願意燉幾個就燉幾個,那是人家的自由。人家幹嘛活活該你被懟。」

賈張氏憤憤不平的道。

「是,是我活該行了吧!」

三大爺閻阜貴也是鬱悶。

我跟這個老潑婦說什麼呀?

賈張氏看着三大爺閻阜貴的背影,就是一口濃痰吐出去:「你這個窮酸儒,肯定是想去人家討肉吃,人家不給你,你就詆毀人家。」

你這別說賈張氏說對了。

賈張氏接着往外走,就在大門口等着。

遇到人就說:「你知不知道婁小娥都臭了。」

「怎麼臭了?不會死了吧!」

「胡說八道是什麼呢?」

「你想想,昨天晚上是洞房花燭夜,陳愛黨能不用嗎?」

「是用了之後不洗它不就臭了。」

「你說人家不洗了,今天早晨不是還看到洗褲子了嗎?」

「嘿!洗褲子是不錯,可洗身上嗎?」

「你的陳愛黨是那勤快的人。」

「就算他是那勤快的人,一個大老爺們兒,能清洗的那麼乾淨。臭是遲早的事兒。」

「我覺得也是他一個大老娘們兒被一個指紋絆住,還上不上班兒了,還掙不掙錢了,真當贅婿啊。」

然是個大雪天兒,可隨着賈張氏不懼嚴寒的造謠,門口越的人越聚越多。

「我看呀!婁小娥絕對活不了一年。」

「一年,我看半年都夠嗆,她一天燉兩隻雞吃。」

人群中賈張氏總是惡毒的那麼耀眼。

「我去,半年的時間都能落那麼多好東西,換我我也認。」

「可不是嗎?六床被褥,八身新衣服,收音機,單車,嘖嘖!咱院的人誰能比得上啊?」

「要麼說許大茂是個傻子呢?」

……

「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

這時候婁小娥的姐姐婁大娥挺身而出。

人如其名。

大娥,大娥,就是大。

哪怕穿着厚厚的棉服,也特別的大。

最關鍵是臉還特別嫩。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沒出嫁的女兒。

「誰胡說八道了?」

「胡說八道,你是親眼所見嗎?」

「這種事兒怎麼可能親眼所見呢?我可不想污了我的眼睛。」

賈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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