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
「沒想到奧利雅圖有這樣的經歷。」
「老闆，他是個好人，這些年奧利雅圖幫助了很多同志的家屬度過難關。」
怪不得奧利雅圖說，房租有另外用途，只求給他們夫妻一份帶餐的工作。
「恩，你們先去做事吧。」
「好的，老闆。」
—
卡斯蒂庫托鎮，最繁華的街道。
羅素坐在咖啡店外面的太陽椅上，正在看報紙。
便聽到有很多人在議論紛紛。
「馬諾牙醫肯定被他夫人打死了，否則想不通他們為什麼失蹤。」
「鎮長已經帶人去牙醫家裡查看了，他家裡根本沒有被盜竊的痕跡，連最昂貴的食物都沒被順走，肯定不是小偷乾的。」
牙醫夫婦的失蹤，經過小半天的傳播，整個小鎮的人全知道了。
人們熱烈討論，滔滔不絕。
「庫西馬諾絕對惹到人了，他們的失蹤太神秘了。」
「你們說牙醫會不會藏在瑪蓮娜家，而馬諾夫人為此傷心欲絕跑回了鄉下娘家？」
「瑪蓮娜才不會看上牙醫那個禿頂老男人！」
「快看，是瑪蓮娜！」
一時間，聽到或看到的人都止住了嘴。
瑪蓮娜又成了焦點。
今天，瑪蓮娜穿着黑色修袍，腳下的高跟鞋換成了尖頭束帶，細腿上裹着黑色絲襪。
只是她走起路來，並不像其他人那樣挺胸抬頭，而是一直盯着地面，眼睛不敢看向四周。
街道兩側的男人們脫帽和瑪蓮娜打招呼。
但瑪蓮娜都沒有回覆。
不是高傲，而是這些男人全都有家室。
「瑪蓮娜。」
羅素放下報紙，對着她揮揮手。
瑪蓮娜聽到聲音抬頭望去，看見羅素以後腳步有些遲鈍，穩住身體以後，還是向著羅素走來了。
站在羅素麵前，抬頭看着他的眼睛。
「你好，柯羅素先生。」
羅素笑着點頭：「你好，你這是要去哪？」
周圍的人們都張大了嘴，他們本來就對這個坐在咖啡館的男人有些陌生，當見到瑪蓮娜『熱情』的回覆以後，更加吃驚了。
人們躲在背後，竊竊私語。
「這個年輕人是誰？以前我們怎麼沒見過？」
「聽鎮長說，好像是新任的安全官。」
「什麼？安全官？」
「我，我剛才沒有說他壞話吧？」
「剛才沒有，但你昨天說瑪蓮娜家裡來了個野男人。」
「哦，待會我要和他道歉。」
「他長得真英俊，比我家男人俊俏多了，看着就養眼。」
「那你和他過去吧。」
人群里說什麼的都有。
羅素和瑪蓮娜依稀聽到幾句，全都對此置之不理。
「我要去照顧我父親，他的耳朵不太靈敏。」
「每天都要去？」
「是的。」
羅素點頭：「那你快去吧。」
「那，羅素先生，再見。」
「再見，瑪蓮娜。」
瑪蓮娜轉身回頭再次凝望了羅素一眼，獃獃的轉過頭邁步離去。
她只是覺得羅素與小鎮上的男人不一樣，他們看見自己眼睛裏總是充滿了慾火。
可羅素的眼睛很平靜，與她交流談話的時候，也只是閑聊家常，並沒有任何的佔有慾。
就像是平常人家的鄰居，出門碰到了，平淡的打招呼一樣。
這讓瑪蓮娜對羅素產生了些許好奇。
又想到丈夫信里字裡行間的意思，這不禁讓她有些臉紅。
腦袋不自覺的又低了三分，幾乎能看到向前邁步的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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