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別虐了,時小姐頭七都過了》[司少別虐了,時小姐頭七都過了] - 第七章 壽宴你帶誰去(2)

其人來打掃,你先滾出去。」
時茉放下手中的瓷碗碎片,手指上露出一條猩紅的口子,在奢華的吊燈下格外醒目。
司靖寒眸色陰沉,這個女人是存心的。
時茉出去後,傭人重新準備了葯膳進來。
司靖寒對懷裡跟他撒嬌的人說:「泠柔,你先好好吃飯,我晚點過來看你。」
因為時茉的存在,高泠柔十分有危機感:「你去哪裡?」
「有一份緊急文件要處理。」
司靖寒找了個理由,幫她掖好被角,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髮絲後,起身離開。
別墅北邊的卧室里,時茉在洗手間用清水洗乾淨小腿上的熱粥,小腿上起了泡,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她得找點燙傷葯,好好抹一抹。
女人總歸是愛美的,不管多少歲,什麼情況下,哪怕是像她這樣三個月後就要死的,都不例外。
卧室的門突然開了。
不用看,聽腳步聲,時茉就知道,來的是司靖寒。
她扯出一個笑臉,光着腳朝着司靖寒的方向走,偎在他懷裡,細嫩的小手纏在他精瘦的腰上。
她故作驚喜地說:「來看我?還以為在你心裏,我一點位置也沒有呢。」
司靖寒背手將她不安分的縴手捉起來,涼涼的指腹捏在她被瓷片割破的地方。
時茉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司靖寒鬆開她,冷颼颼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高家把你趕出來,還真是明智之舉,心狠手辣,心機深重,遲早是禍害。」
時茉心中像是被刺扎了一下,臉上卻笑意盈盈:「我說了我是被冤枉的,而且你收留了我,給我錢花,給我地方住,還讓我去賽車,說明你也覺得我沒那麼壞。」
她的手勾着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去吻他。
司靖寒卻偏過臉,她親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個淡淡的唇印。
司靖寒推開她:「別發浪!我留下你,是為了給泠柔討回一個公道。」
公道?多麼滑稽的公道。
時茉斂着眸子,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
而是略顯落寞地問道:「現在泠柔醒了,那司伯伯的壽宴你會帶她去,不會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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