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開局牢中坐,朱元璋求我出山》[大明:開局牢中坐,朱元璋求我出山] - 《大明:開局牢中坐,朱元璋求我出山》精彩章節試讀子分第1章(2)

不是韓度這些小伎倆就可以糊弄過去的,厲聲問道:「孤說的不是如何降低大明發放寶鈔的風險,而是各國如果出現寶鈔泛濫飛速貶值的話,大明該這麼辦?」

「這個,這個,」韓度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用細如蚊吟的聲音自語道:「死道友不死貧道。」

「嗯?你什麼意思?」朱標追問,「你的意思是就這樣看着,不管不顧?」

天見可憐,自己這麼小的聲音,朱標都能夠聽到?難道聰明人真的都是耳聰目明?

「當然不是,」韓度見自己實在是躲不過去了,乾脆義正言辭的說道:「大明作為天朝上國,對藩屬各國是友好,是負責的,是有擔當的。」

朱標滿腔的怒火在韓度鏗鏘有力的話語當中開始平復,覺得韓度這話說的好,每一個字都說到他心坎里去了。

反觀老朱的臉色就不怎麼美妙,隨着韓度的話,老朱臉上的笑意一點點褪去,他好似感覺到已經飛到他口袋裡的金元寶,又長處翅膀開始「噗呲噗呲」的飛走了。

老朱不悅的瞪了韓度一眼,端起御案上的參茶就要喝。

韓度的話音繼續,「但是鑒於這是各國的內政,大明表示嚴重的關切和同情?」

最後兩字韓度說的不是那麼確定,因為他又看見了太子殿下在對他怒目而視。

就這?

朱標想要繼續追問,卻被朱元璋「噗呲」一聲給打斷。

老朱端坐龍椅,一口茶水噴在御案,將奏摺都打**。但是老朱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揮手勸阻了太子。

看着韓度,老朱沉吟一下問道:「你想給你爹脫罪?」

關鍵時刻來了。

韓度撲通跪倒在地,「陛下明察,家父雖然在朝堂之上衝撞陛下,但是寶鈔貶值的確會危及到大明江山。懇請陛下念在家父一片為大明的忠心上,免除死罪。」

韓度說完,長拜不起,等候着朱元璋的裁決。

「僅僅是免除死罪嗎?難道你不想你爹官復原職?」老朱玩味的看着韓度。

「罪人不敢有此妄想。」韓度說的是真話。他真的沒有想過老爹官復原職,更沒有想過要在老爹的庇護下做個官二代欺男霸女。

在韓度看來,他老爹的性格就不適合做官,他老爹能夠把官做到戶部侍郎的位置才出事,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祖宗的庇護了。要是繼續做下去,哪怕是沒有寶鈔這件事,也一定會發生其他的事情,讓全家落到滿門抄斬的地步。

做官要緊「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敵人搞的少少的。」這才是金玉良緣,這才是為官之道。

哪裡有像老爹這樣做官的?朝堂之上,袞袞諸公,居然連一個好友都沒有。被下獄了也沒有人拉一把,所以人都在等着韓家自生自滅。

這是做官嗎?這是在作死呢。

不管韓度說的是真心還是假意,老朱都不準備將韓德官復原職,至少不是現在。

「聽說你是舉人?」老朱心裏另有所想。

「回陛下,罪人去年剛剛中的舉。」韓度老老實實的回答,同時心裏面也有了一些揣測。

「年紀輕輕就中舉人,算的上少年才俊。」老朱適時的誇讚了韓度一句。

韓度心裏苦笑,要是沒有老爹觸怒您,那自己就真的是少年英傑,不知道會成為多少父母教育孩子的標杆。可是全家鋃鐺入獄之後,他身上的光環就自然破的稀碎。

「舉人也不錯,舉人也可以做官了。」老朱自言自語,頓了頓凝視這韓度,肅穆道:「韓度聽封。」

「韓度接旨。」匍匐在地的韓度,趕緊回道。

「朕封你為正八品寶鈔提舉司提舉,戴罪立功,全權主持新寶鈔印製事宜。你可要用心盡命,製作出你口中精美絕倫的寶鈔來。」

「臣韓度,領旨,謝恩。」韓度朝着老朱跪拜了三次,才從地上起身。

「請陛下放心,臣一定做出令陛下滿意的寶鈔。」韓度向老朱保證道,頓了頓問起一件他無比關切的事來,「敢問陛下,臣的家人是否可以隨臣回去?」

韓度想既然做事,家人應該可以赦免了吧。

可惜他高估了老朱的大度了。

「你現在寸功未立,等你做好寶鈔立了功再說吧。」老朱直接拒絕。

不過韓度還是不死心,退一步問道:「啟奏陛下,臣的母親和妹妹乃是女眷,久困大牢於名聲有礙,不知陛下可否開恩,先赦免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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