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了禁慾王爺整天黏要親親》[煩死了禁慾王爺整天黏要親親] - 第4章

裴司言這才看了眼電話,有些不好意思的致歉。
于海洋是她的師兄,也是領她進這一行的人。
「真抱歉就過來基德,慕容凝會支持你,但絕不會幹涉你。」
「信通是累你一個人成就團隊,但在基德,是累團隊來成就你一個人,躺着晉陞合伙人不香?」于海洋努力想說服她跳槽到基德去。
每句話都從裴司言耳里滑向她此時墜着一顆囊腫的心裏。論薪水,她不及方凱的二分之一,在他升任合伙人後,她更是連他的三分之一都不到,甚至她在業內風評不好的事,方凱的功勞也不小。
而方凱能做什麼?
這幾年毫無作為的他,能夠將總經理的位置坐得牢牢的,靠的就是她當牛做馬。
活她幹了,好處都被方凱領了,還附贈她個累出來的囊腫!怪不得她近段時間時不時感覺胸部疼,她還以為是自己沒休息好!
虧她昨晚還一口拒絕了師兄邀約她跳槽的提議!
裴司言掛了電話,坐了好一會兒,上了公司大樓天台。
五月,陽光已是耀眼的刺目,明晃晃的懸在瓦藍的天空上,重慶難得有這樣的好天氣。
極目遠眺,遠處,長江和嘉陵江,一清一濁,交匯成一條,融入城市的天際線。
好一會兒,她徹底冷靜下來,想到了于海洋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挖她,隨即,裴司言給於海洋打了過去,「師兄,方便的話,我想跟慕容凝聊聊。」
「沒問題,時間、地點你定。」于海洋拿出了挖牆腳的最大誠意,爽快回答。
「今晚七點半,楊家坪老玖洞子火鍋,我等下把位置發過來。」
「好。」
裴司言特意棄了商務精英范拉滿的會所,而是選了個老闆們平常並不會去的地方,她一是想試試慕容凝對她的誠意,二是在煙火氣中,人也更容易放下戒備,開誠布公。
打完電話,裴司言決定將信通這操蛋的一切,暫時拋諸腦後,她回去辦公室拿了包,背打得筆直的站在電梯間等電梯,將那些探究的目光都甩在身後。
此刻,當下,對她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她要去醫院複查那顆囊腫。
昨晚,金萬最大的債權人兼大股東,江富投資的董事長章作銘,在自家的會所攢了一個局。
他請了重慶好幾家資產評估公司的老闆和高管,業內最有名的兩家,信通和基德都來了。
江富投資是最早投資金萬的,也是金萬在早期時候,能夠發展起來的重要力量。
金萬規模越做越大,讓江富這些年來分了不少**,使得江富又是股又是債的陸續投進去不少,雙方你來我往,親如家人。
一帆風順之下,金萬的步子難免就邁得大了些。
多米諾骨牌倒了不起眼的一張,金萬這座摩天大廈卻有了將傾之勢。
昨晚,裴司言一到會所,見着眾多業內人士,就將這個局,琢磨明白了。
章作銘是想借他們的手,逼金萬快速處理資產,俗話說,市場上沒有賣不出去的貨,只有賣不出去的價格,而快速處理的方法,恆古至今,只有一個:賤賣。
因此,他將重慶業內最頂尖的幾家資產評估公司弄到一塊兒,目的就是要敲打一下他們。
反正他和金萬簽署投資協議的時候,備足了後手,金萬一旦發生債務危機,江富投資可是在稅務、銀行之後的第一順位債權人。
所以,他並不關心金萬的資產能賣多少錢,他只關心賣得夠不夠快:他只要在金萬徹底倒下之前,拿回江富投進去的錢就好。
「我們作為一家有責任感的投資公司,投入資金,幫助民營企業發展,促進國民經濟的整體向上,是我們的使命所在!」
曾經,章作銘在各大新聞會上的發言,擲地有聲。
昨晚,他呲着牙,喝下程安明敬他的一杯白酒,放低了酒杯,卻仍舊站着,對着席上眾人說道,「但是我們得對每一筆資金都負責,有魄力投得出去,也要有能力收得回來,這才是真正對我們的經濟負責啊!」
「是,這才是真正負責任的老總!」程安明在一旁點頭附和,甚至鼓了鼓掌。
他向著章作銘舉了舉自己手中的空酒杯,才在他的頷首下,坐回自己座位上。
章作銘眼尾的餘光卻一直留意着一旁的慕容凝。
慕容凝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神情,隨意的點了下頭,等他也落座後,他端起手邊的水杯,低頭喝了一口。
章作銘有點摸不清這位不過三十歲出頭的年輕人,覺得他有着和年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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