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傳說》[禁忌傳說] - 第5章
「也不是大哥兒。」紫蘇柔聲道,「只是二小姐心緒常有不佳,只有大哥兒在才有些笑意,二小姐對大哥兒有依賴之情,因此大哥兒多看顧二小姐」
桂姨娘這時在旁突然道:「確是,甜姐兒這陣兒也不知怎的,也不同她兩個妹妹玩耍,也鮮少來我屋裡說話,性情倒是孤僻不少,倒是和大哥兒比以往更親厚。」
施老夫人聽不得這話,聞言頓了頓:「他們兄妹」
這話未繼續說下去,紫蘇和桂姨娘亦是不語,屋裡一時沉默,喝了一盞茶,紫蘇和桂姨娘各自退下,這日晚些,便有相熟冰人上門,陪着施老夫人說話,坐了許久才走。
那時桂姨娘和田氏都未在屋內作陪,也不知施老夫人和冰人言語什麼,安如霜聽見冰人上門的消息時,正踏步進內院,聞言微微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往見曦園去,見婢子們都圍坐在堂里吃茶,紫蘇笑盈盈的迎上來,眉眼舒展如春色,柔聲喚:「大哥兒來了。」
「二小姐呢?」
「二小姐在內室坐。」
安如霜嗯了一聲,徑直往內室去,掀開真珠簾,見左十三坐在卧房外相連的小內廳里,正坐在妝鏡前翻看自己的首飾。
她身上釵環俱無,脂粉不施,只一根簪鬆鬆挽鬟,出水芙蓉般的清麗,輕輕扭開一隻芙蓉玉色小瓷罐,罐內盛的是時興的玫瑰胭脂膏,揭開覆在其上一層蠶絲,脂膏宛若軟玉,色澤瑩潤,芬芳撲鼻。
左十三聽得身後動靜,在銅鏡前抬頭,慢騰騰的睨了他一眼,而後伸手沾了沾脂膏,抿唇,對鏡仔細的將脂膏勻在自己唇上。
櫻唇柔媚,色如桃夭。
安如霜踱步上前,左十三複從鏡中抬眼望他,微微露出個清甜笑容,眼波流轉,指尖又沾了抹玫瑰膏,微抬下頜,輕啟唇瓣,將香甜的脂膏填補在唇際唇角,完完整整描出一張完全艷麗的丹唇。
他靜靜立在她身後,在鏡里觀摩她的舉止,那水潤艷麗的唇愈發襯的她眉眼如畫,嬌靨如花。
「好看嗎?」左十三抿抿唇,扭身過來,仰面看他,「大哥哥好像瞧了許久。」
安如霜在她身旁坐下,溫潤笑道:「似乎是第一次見妹妹梳妝。」
左十三翹着唇角:「是前幾日哥哥遣人送來的胭脂,第一次用,我很喜歡。」她眨眨眼,舌尖輕輕舔了舔唇瓣,沾了點玫瑰胭脂膏的味道,咂咂,微嘆:「好甜,有些玫瑰搽穰卷的滋味。」
「是么?」他輕笑,盯着她的水光盈盈的艷唇,貼近她,魅惑撩撥,「妹妹許我嘗嘗么?」
左十三冷聲哼然:「不」
他猛然探身,將自己的唇覆上去,貼在那香甜柔軟的唇上,輾轉舔舐她唇上的胭脂,將她半截話吞沒在唇色之間。
「唔」
左十三單手撐在妝奩台上,拗着脖頸,仰面應承着他的吻,柔軟的吻,濕潤又溫熱的觸覺,甜津津的滋味,玫瑰花香裡帶着一縷茶的香氣。
真珠簾輕輕晃動,她分明能見一個窈窕的身影一閃而過,半幅淡紫色的裙裾藏在簾後。
左十三眼裡露出些許笑意,輕輕掩上眼帘,乖順的輕啟唇瓣,舌尖交纏,任由他的引領,沉溺在這清甜的吻里。
他在掠奪中分了一點心神,見她鴉睫顫抖,臉上的暈紅如霞,神色似有些得意,又有些心不在焉的順從,在她唇上輕輕一咬,惹得她渾身輕顫,這才有了幾分滿意,吮着他咬過的地方,溫柔吮吸撫慰。
這吻的時間不算長,安如霜頓住動作,將身體微微往後撤了撤,見左十三長睫抖了又抖,才睜開一雙水汽朦朧的眼,唇上的胭脂早入了兩人肚腹,露出一張淺緋水潤的唇,她呼吸緩了又緩,才止住咻咻的鼻音,撐着軟綿綿的身子坐在凳上,臉上神色嬌怯又冷清,微微含着些惱怒。
「等下次」安如霜聲音帶着絲啞,自己拿起桌上的胭脂瓷罐,仔細替她抹唇,言語帶笑,「倒有些畫眉的意思。」
左十三任憑他的指尖在唇上遊離,輕哼了一聲。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屋子,婢女們還圍坐在外頭吃茶,只紫蘇不在。
第39章第39章
左十三問了一聲:「紫蘇去哪兒了?」
寶月和青柳手上有活計, 都未曾留意:「剛還說泡茶去,轉眼就不見,許是就在屋裡屋外。」
安如霜不甚在意, 自己去耳房坐, 又喚左十三:「給二妹妹看個有趣的玩意。」
原來是一隻金玲瓏壽字簪, 左十三瞧他捏在手中, 仔細看了看那金簪, 心頭猛然一跳:「哪兒來的?」
這金簪樣式外頭並不多見, 她卻是認得的,家裡施老夫人、桂姨娘和王妙娘都有這樣的簪,是施存善還在時,外出販貨時路過金陵, 一併兒給家裡人添的首飾,是仿內造的樣式。
「去歲年節當鋪里收的絕當器物,一直擱在庫房裡沒收拾, 正巧被我見着了。」安如霜將金簪遞給左十三, 「妹妹看着像誰的簪子?」
左十三將簪子奪來,藏進袖間:「這樣的金簪滿街都有售賣,我如何能猜到是誰的。」
王妙娘屋裡剩餘的首飾器物都收到了左十三手裡, 其中並沒有這樣的簪子, 許是那年上元節王妙娘已隨身攜走。
安如霜見她神色略有些忐忑,眯眼笑道:「我看了當契,是一個叫李得勝的男子來典當的, 當鋪的夥計說, 那人身上帶着股水腥味,模樣像是漕運船上的運軍。」
「這也不能說什麼。」
「自然是不能說什麼。」安如霜道,「這種式樣, 別人家也興許有,我只是見着眼熟,帶回來給妹妹看看。」
他指節叩着桌面:「即便是家裡的舊物,我也不甚在意,隨它如何。」
她捏了捏藏在袖裡的簪子:「如今我已這樣,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那就任由它去吧。」安如霜道,「妹妹意下如何?」
左十三沉默半晌,而後言語輕飄飄:「哥哥來問我的意思?怕是問錯人了哥哥是施家家主,日後倘若有些不好聽的傳出來,損的也是施家和哥哥的臉面,和我沒什麼干係。」
安如霜瞧着她板着一張嬌艷面孔,忍俊不禁,搖頭輕嘆:「真是個壞心眼的丫頭。」
紫蘇從游廊下轉回屋裡,見兄妹兩人挨着坐在耳房說話,慢慢撫了撫自己的鬢角,去茶水房裡端茶進來伺候:「大哥兒、二小姐喝茶。」
說話的兩人雙雙抬頭,目光都不偏不倚的落在紫蘇臉上,安如霜含笑不語,左十三微笑:「多謝紫蘇姐姐。」
安如霜再出見曦園,左十三依舊喚紫蘇去送,主僕兩人一前一後行在路上,安如霜見她沉默不語,頓住腳步:「好好的,眼睛怎麼紅了?」
他對紫蘇,不論其他,語氣多半都是溫和,是極好說話的性子。紫蘇聞言眼眶一熱,再三忍住,吞聲道:「婢子無事。」
「無事便好。」他抬腳去前院,「回去吧,好生照料着二小姐。」
「婢子想在大哥兒身邊伺候。」紫蘇突然道,上前跟緊他,「婢子是大哥兒的人理當跟着大哥兒」
「那也不打緊。」安如霜飄然而去,「隔幾日我搬回見曦園就是了。」
紫蘇怔怔站在粉壁前,望着他的背影,心頭巨浪掀天,五味陳雜。
原先她的主子,是沈家的獨女沈妙義。沈家並非江都人,亦是商賈出身,但攀附的是官商的路子,江都有沈妙義的外祖家,和施存善有些淵源,安如霜和沈妙義因緣結識,有些少年情意,沈家原是看不上施家,但對安如霜寄予重望,施家攀結之下,兩家已有結親之意。
後來施存善故去,安如霜自作主張從學院回來,連當年的院試都未去,回家掌了施家的營生—— 先頭不悅的便是沈家,施家那點子營生沈家尚未看在眼裡,他們看中的是安如霜的讀書仕途,沈妙義自然也是不滿,和安如霜屢起齟齬。
而後就是安如霜抓住了她遺落的一幅絹帕,在她耳邊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她那樣清高自傲的性子,豈能容自己的婢女伺候枕席,以後也是把你配個小廝,不如跟着我,還愁沒有好日子過么。」
她自然也是暗暗傾慕他的,那時他也是少年郎,白紵春衫如雪色,俊秀清雅里顯出光風霽月的氣度,等兩人私情的那一幕撞入沈妙義眼裡,不啻于晴天霹靂,但能在他身邊,她就不後悔,以後做婢做妾,她也心甘情願。
她也不許外人給他潑上半點污名,無論是外頭那個妓子,還是見曦園裡那個假二小姐。
紫蘇默默的站了會,轉身回了見曦園。
這日里,藍表叔也頗有些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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