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發現老公是上司》[閃婚後發現老公是上司] - 第6章

溫湉說:「當時我出國留學,這件事情,突然有一天在寢室里傳出來,我才去爭取才有我的名額的,本來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前幾天跟其他老師聊天,他說當時名額分明定下來了,因為覺得我家庭條件不行,已經把我給刷了。當時我也問過你,但是前邊那個知道的同學,也是你故意提的吧?你就是想要我去爭取,雖然你沒有直接勸我走,但是你在暗裡已經這麼做了。」
司念語氣越發淡了:「我只是跟你室友撞上,順便跟她聊了幾句。」
「不,蔣老師,都是你設計好的,後來這麼巧你跟時夜舟的照片就爆出來了,你設計好趕走我然後嫁給時夜舟。」
司念終於抬眼看着她,「我要是設計嫁給時夜舟,現在為什麼又要離婚?你要真這麼覺得,你可以去跟時夜舟說。」
溫湉答不上來,看見她那副淡然從容模樣,只是不想待在她面前了,飛快的跑了。
司念看着她的背影。
而陳軍卻在糾結剛才司念的話。
她說的是這次與我無關,還是這事與我無關?
說次還是事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聲音明顯輕了點,讓人不好分辨。
如果是這次,那其他時候呢,跟她有關嗎?
蔣小姐,肯定不是個壞人。
陳軍想不明白,蹙着眉說:「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司念笑了笑,風輕雲淡的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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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軍一臉疑惑的看着司念:「既然是無關緊要的人,為什麼又要喊住她?」
司念耐心的說:「陳軍,不要再提她的事情了。」
「你討厭她嗎?」
「並不。」司念說,「她出現在我的人生里,並沒有任何意義,我沒必要花時間去討厭她。」
陳軍說:「她對你,很有敵意。」
司念莞爾:「大城市裡,遍地壞人,她算不上什麼。」
陳軍似懂非懂。
他學車的事情,司念也是找的一個老朋友幫忙,對方客客氣氣的喊了她一句悅馨姐,視線又在陳軍身上停留了很久,意味不明的說:「悅馨姐,你身邊的男人都挺聽話。顧澤元他們也是。」
司念說:「你別忘了還有時夜舟。」
「時夜舟在這麼大的時候,不也很聽話么?」蔣豪說。
司念淺笑着,並沒有言語,良久後才開口道:「他那是一開始戀愛,哄我高興罷了,不過是本能的求偶行為。」
蔣豪搖搖頭,道:「時夜舟在群里發想結婚了時,我沒有出來水群。我在想,想結婚了四個字是發給誰看的呢,誰又在群里,又在暗示誰?溫湉不在群里,他發了溫湉能看見?」
司念道:「你想說什麼?」
「悅馨姐,你在群里啊,這四個字,我總覺得,是發給你看的。」蔣豪語氣複雜的說。
司念垂下眼皮,卻沒有回答這話,就說:「陳軍就拜託你照顧了。」
蔣豪說:「當年你跳樓之後,我第一發應是你們能和好,但你們都消失了半年,這半年裡你們也都沒有半點消息,後來再也沒有見過你們同框。」
司念依舊沒說話,但是當天,像是突然被提醒了一樣,往國外某個經常轉賬的賬戶里,轉了一大筆錢。
很快她就收到了回復,那邊說:「錢收到了,蔣小姐。」
司念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之問了一句:「還好嗎?」
「情況良好,蔣小姐。」
司念就乾脆利落的把電話給掛了,她一個人坐在花壇里,從包的側面,打開拉鏈,翻出煙盒。
她細細的想着之前的事,好的壞的,越想臉色越淡,一直到她聽見一個喊她的聲音:「司念。」
司念聞聲望去,看見了徐斯言,他正一臉複雜的看着她夾在兩指間的香煙。
她從來都不像一個會抽煙的人。
還是烈煙,跟寡淡的她並不相配。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徐斯言蹙眉問道。
司念沉默片刻,道:「心煩的時候抽一抽。」
「因為時夜舟對不對?你還在因為他黯然神傷,你這樣不行,悅馨,你不能因為他,就傷害自己的身體。離婚就是了,日子慢慢來。」徐斯言在她面前蹲下來,心疼的說,「別抽煙了,好不好?」
司念淡笑着:「徐斯言,你給我的傷害,並不比時夜舟少。」
徐斯言聽到這句話的反應,是又心酸又歡喜,起碼說明,她之前是真的特別特別喜歡他。
這句話勾得他又想將她據為己有了。
「我之後,不會再像之前一樣優柔寡斷了。」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臉側,說,「我會讓你看見我的決心。」
司念只是淡淡:「我說過了,我已經不喜歡你了。「
徐斯言舉起她那隻被自己握住的手,說:「悅馨,你沒有掙開我。「
下一刻她就把手給收了回去,「這不就掙開了?「
徐斯言忍不住笑了一下。
司念聲音淡了些,道:「徐斯言,我已經沒有心思再戀愛了。「
這句話在徐斯言聽來,她就是在時夜舟身上受到了太多傷害,才會這樣排斥愛情的。但是沒關係,他會讓她重新找回對愛情的信心。
徐斯言從來沒有主動去追求過女人,但是這一回,算得上是真的認真,並且開始的也很突然,當天晚上,司念就收到了一束漂亮的玫瑰。
蔣英芝當時眼神都變了,挺欣喜的,打聽道:「身邊有追求者了?」
司念沒說話。
「我就說你長得這麼好看,性格又好,身邊怎麼可能沒有追求的人。反正姑姑只要你開心就行,身份地位什麼的,都不是問題。經過時夜舟之後,我反而覺得普通人家也好。」蔣英芝說,「哪家小夥子?」
司念說:「姑姑,您別打聽了。」
「行,你自己先處着。」蔣英芝皺眉道,「不過時夜舟那邊不肯去離婚怎麼辦?這幾天都在醫院裏待着。就不明白了,他既然娶了你就把你一個人丟在國內,這會兒又有什麼可裝捨不得的。」
司念只淡淡說:「你放心,他會同意的。」
蔣英芝有些猶猶豫豫的開口,道:「跟陳軍那小夥子相處下來,我甚至覺得他都挺不錯,對人真誠,責任心強,靠譜。」
「姑姑,人家還是個孩子。」司念無言以對。
「我看發育的也挺好,個子高力氣也大。」蔣英芝自言自語道。
司念最後把花養在了卧室的花瓶里,徐斯言在她睡前跟她打了個電話,兩個人聊了很久,一些有的沒的,大多數是曾經。
過去顯然那樣美好,學生時代,最讓人感慨。
徐斯言不動神色的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跟時夜舟在一起?」
司念沉默着,最後坦然道:「他像你。」
隔着電話,她聽見徐斯言低低笑了兩聲,帶着一種自得和愉悅:「我就知道,所以悅馨,你跟他的感情最初來源於我,你又怎麼可能徹底的放下我?」
司念淡淡說:「原來你也這麼不要臉。」
徐斯言無奈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會這樣,但是面對你的時候,就說莫名其妙變得幼稚了。好早之前就是了,你跟班上男孩子說話,我就能氣的故意不理你,把你當空氣,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酸人家了。」
兩個人一聊就是半夜。
司念掛斷電話的時候,才看見有一個眼熟的號碼打了進來,好多未接來電,因為她剛剛在通話,沒法接。
她接起來時,時夜舟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這麼晚,你在跟誰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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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疏離的說:「沒誰。」
時夜舟說:「徐斯言么?」
司念看了眼日曆,說:「下個周四去民政局怎麼樣。」
時夜舟沙啞着聲音說:「我不會離的,老婆,我們當面談,好不好?我好不容易說服我自己結這個婚,我不想再折騰了。」
司念只說:「有空聯繫。」
她掛了電話。
司念在房間里無聲的坐了好久,第二天就去跟陳國山商量成立公司的事情。
後者眼神複雜道:「悅馨,你就這麼急嗎?」
她笑着解釋道:「太無聊了,我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阿霆他……不太想離婚。「陳國山說,「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
「叔叔,我已經沒有那個精力了,跟時夜舟一起,真的很累。「司念說。
陳國山嘆口氣,道:「我儘快給你解決。「
司念道了謝,離開的時候,徐斯言的車停在門口。
她的臉色稍微變了一下,不過還算坦然的上了他的車,坦然到就算有人發現她和徐斯言在一塊,人家也不會覺得他倆有什麼。
只是上了車,她就蹙眉說:「這是你姨父的公司,你不怕被人看見說不清?」
徐斯言臉色沒有半點起伏,道:「我追求你的事情,早晚有一天大家都會知道。」
司念淡淡的看着他,並不言語。
徐斯言看了她一會兒,妥協道:「哪怕撞見,也能說是因為其他事情,沒人會懷疑我們。「
司念收回視線,聲音幾不可聞:「徐斯言,你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的。「
「我不覺得這叫浪費。」徐斯言道,「得了,我帶你去吃飯。」
司念卻道:「帶我去喝酒吧。」
這個提議,徐斯言並不贊同,只不過到底是沒有勸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確實是一個好主意。
但是他沒有想到,司念會直接會按瓶喝,三瓶啤酒下去,他就忍不住阻止道:「悅馨,夠了,不能再喝了。」
司念含笑說:「我的酒量很好。」
徐斯言勸不住她,只能在一旁陪着她,到最後她走路還算穩妥,但是他還是伸手扶住了她,一開始只是為了扶她才摟着她的腰肢,到後來,他失態了,幾乎算是抱着她。
司念側目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跟上次被他牽住手一樣,同樣沒有說不。
這讓徐斯言心底有幾分愉悅。
她喊熱,脫了外套,跟徐斯言路過一家酒吧時,裏面的人朝司念吹了聲口哨,小聲的說她:「**。」
司念聽了,卻彎着嘴角笑。
徐斯言看得心疼,冷着臉上去揪住男人的衣領,給了男人兩拳。
當然,他自己也沒有討到便宜,反而是碰上了鐵板,男人也回敬了他兩拳。
司念似乎才清醒了一點,她伸手去把徐斯言拉回來,卻一陣頭暈目眩,倒在了他懷裡。
徐斯言順勢緊緊的抱住她,對男人說:「她比誰都好,你以為是那些不正經的女人?你再說一句,我要你的命。」
他很少說話這樣直接,大部分時候含蓄有禮,這樣直接的作風,原本是時夜舟才對。
男人本來還想說說話,旁邊的人跟他說了一句什麼,男人愣了愣,道:「原來你們是夫妻啊,不好意思了,算我的。」
果然是把徐斯言當時夜舟了。司念一邊想着,下一陣卻被徐斯言抱進了車子里。
她伸手抽了一張紙給他,替他擦拭嘴角的傷口,有些破皮了。她小心翼翼又認真,在醉酒的眩暈中,儘力抬起頭來照顧他,這讓徐斯言動容,他微微俯身朝她湊過去,溫熱的鼻息打在她臉上。
只要再湊近一點點,兩人就親上了。
司念的手有些僵硬的懸在半空。
徐斯言微微偏一點頭,並不打算放棄,再往前靠一點時,她就往後退了退,「別這樣。「
「好。「他收回身子。
氣氛尷尬了一些,司念在好久之後才找到話題,說:「你不應該打架的,受了傷,你母親會多問,她不喜歡我,也許會找我麻煩。」
「她管不了我一輩子。」徐斯言安慰道,「就算她知道了,我也不會讓她麻煩你。悅馨,我見不得別人那樣說你。」
司念有些動容的看着他,但是什麼也沒說。
其實仔細看去,動容之下,還是平靜,並沒有多餘的半點情緒。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一下,她看了眼消息,是時夜舟的,沉思了一會兒,聯繫了葉晨曦。
「在跟誰聊天?」
「晨曦。」
徐斯言說:「你還暈不暈?」
司念揉着眉心說:「徐斯言,你送我回去吧。不回家,去我的公寓。」
徐斯言照做了。
司念下車的時候,整個人還昏昏沉沉的,幾乎站不穩,最後徐斯言不得不把她送上樓。
她這下大概是酒勁徹底上來了,整個過程中她就安靜的趴在他的胸口,像是一隻乖巧的小狗。徐斯言聯繫的伸手環抱住她,一下下的撫摸着她的後背,就像許久之前,他想做的那樣。
到了公寓之後,他把她放下來,喂她喝了熱水,徐斯言不打算多待,那樣對她的名聲太不好了,但是起身要走的時候,司念突然開口說:「別走,好嗎?一個人太孤單了。」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整個人忽然就僵住了,她目光里都是水,讓人心生聯繫,衣服外套早脫了,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徐斯言就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有了點感覺。
下一瞬間,他將她禁錮在沙發的角落,目光深邃:「我不走,會出事,這樣也要我留下來嗎?」
司念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下一刻,就被他打橫抱起。
徐斯言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跟她保證,說:「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的,我這輩子守着你,不讓他們欺負你。以後,誰都不會再傷害你。」
司念被丟在了床上。
徐斯言伸手脫了外套,解着襯衫紐扣。
眼神像是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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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有些愣神。
徐斯言彎腰下來,語調愉悅:「這會兒你即便要拒絕,也晚了,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她上一回就見識過他,的確是一個有資本的。
司念同樣還是那副不拒絕的態度,還是那隻溫和的小狗。說:「等會兒。」
徐斯言在這時候頗有耐心,也將男人在這時候的誘哄發揮到極致,說:「時夜舟心裏有人,大概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多有耐心,悅馨,你是個成年女人,不想試試被溫柔對待,是什麼模樣的嗎?「
司念只說:「等會兒。」
「嗯,我等你。」他親了親她的鼻尖,說,「我會好好伺候你。」
司念再次揉了揉眉心,而徐斯言的耐心也逐漸消失了,但是也不敢輕舉妄動,一直到她蹭了蹭他。
徐斯言稍微把她再往懷裡拽了拽,她緊張的伸手在他後背用力抓出一道痕迹。特別用力,徐斯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絕對出血了。
但是這時候他沒心思管這些。
他咬了一下她的下巴,正要做點什麼,門鈴就響了。
徐斯言這下是真的皺起眉,當作沒聽見。
司念卻說:「去開門。」
「悅馨,這麼晚了,大概是按錯門鈴了,有誰會在這個點找你?或許知道你住在這塊的人都不多。」徐斯言企圖打消她開門的想法。
司念不容拒絕的說,「也許是房東或者找我有事的,去開門。」
她很少用這種語氣說話。
徐斯言的臉色冷了下來,不過最後到底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翻身起來朝門口走去,他也沒有穿衣服,意圖是讓對方識趣的離開,司念大概是沒有看見,居然也沒有阻止。
門打開的一刻。徐斯言頓了一下,不過也就是一下,很快就臉色如常,淡淡道:「是你啊,這麼晚過來幹什麼?」
相比起他,時夜舟的愣神就要明顯很多,他的臉色很難看,還帶着點難以置信,半天說不出話來。
徐斯言等不到他開口,轉身去飲水機給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道:「來跟悅馨聊離婚的事情的?進來吧。」
隨着他轉身的當作,時夜舟輕而易舉就看見,他背上明顯的抓痕,還有點血跡,顯然是剛被抓的。
徐斯言並沒有管他,倒完水之後,很自然的回了房,自然得好似這個就是他的家一樣,他進去穿好了衣服。
時夜舟冷着臉往卧室裏面沖,還沒有進去,就被徐斯言攔了下來,「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時夜舟的眼睛都紅了,說,「徐斯言,你是我哥。」
徐斯言無言半晌,最後開口說:「你要是不像我,她甚至不會選擇你。本身你們就是個錯誤,時夜舟,及時止損。」
司念換衣服的當作頓了頓,幾秒鐘後,才往外走。
時夜舟聽到動靜後,回頭看她,眼神裏面是說不出來的難過,也許還帶了點恨意。
司念想起很早之前,時夜舟生日的時候,跟她要生日禮物,說:「我最希望啊,最希望你這輩子最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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