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發現老公是上司》[閃婚後發現老公是上司] - 第6章(2)

,也只有我一個。「
他又反問她,」悅馨姐,我會是那個唯一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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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你?」司念收回思緒,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冷靜的問。
時夜舟冷笑了一聲:「打擾到你們了?」
司念沒說話,掃了眼桌面上的茶水,淡淡說:「如果你是來商量離婚的事情的,我歡迎你。」
時夜舟緊緊抿着唇,沒有說話,整個人也緊繃的厲害。他本來一點不想離的,可是眼前這一幕,讓他那些堅定的、哄她的話語,都說不出口了。
太傷人了,真的太傷人了。
司念做什麼,他都可以接受,可她偏偏出.軌。
這一刻,徐斯言的視線依舊沒有從司念身上移開,那種眼神繾綣而又溫柔。在一旁安安靜靜的,也不插話。
他們看上去,倒是真像一對有情人。
時夜舟矛盾的站在原地,也直直的盯着司念:「如果我不離,你能怎麼辦?」
司念同樣回看他,一副認真跟他講道理的模樣,說:「即便不離婚,你也管不住我。我不離經叛道,但不是一個會對婚姻忠誠的人。而你,也不是那種甘願給人家當陪襯的人不是嗎?」
時夜舟的眼神冷了點,諷刺的笑了笑:「司念,你可真行。」
徐斯言眼神略微有些不悅,而司念沒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你他媽綠了我,半點愧疚心都沒有?」時夜舟伸手就想把司念拽到自己面前來,不過徐斯言卻眼疾手快的阻止了,他推了一把時夜舟,說,「你幹什麼?」
時夜舟這會兒正看徐斯言不爽,所有的火氣正沒地方發泄呢,伸手一拳重重的往徐斯言臉上砸。
徐斯言正抬起手,司念的語氣冷了點,說:「他這會兒恨我想發泄,想打的大概是我,以我們的關係,就當你替我,你讓他打吧,我們婚內出.軌,的確算是對不起他。」
徐斯言抬手的動作便收了回來,掃了眼時夜舟,站着沒動。
而時夜舟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再也沒有動一下手,而是看着司念,面無表情的,他說:「你跟那些女人,也沒什麼兩樣。「
徐斯言剛才沒回一下手,但是這一句話,卻讓他猛地往時夜舟身上招呼了一拳。
「心疼了?」時夜舟卻突然笑了,眼神底下照舊是冷。
徐斯言冷聲道:「嘴巴放乾淨點。」
司念在旁邊無聲的看着,許久後才開口說:「徐斯言,你先回去,我跟他談。
「你確定他不會對你做什麼?」男人皺了皺眉。
司念看着時夜舟,回答他說:「他不會。」
徐斯言卻轉身往房間走,只是顯然沒有走的打算,他說:「你們聊,我先睡了。」
司念稍微頓了一下,不過倒也沒有說什麼,轉身套上外套往樓下走去,她沒有回頭,但聽見身後有腳步,時夜舟顯然跟着她。
她最後到了車庫,打開車門上了車,時夜舟很快也跟上了副駕駛。
「就在這兒聊吧。」
時夜舟顯得異常安靜,很久很久之後,才開口說:「你們大概不是第一次這樣吧,第一次是什麼時候?我在……國外那會兒?」
司念淡淡說:「記不清了。」
「其實婚禮後一天,撞見他回國,我就猜到大概率我又得輸給他了,可我總抱着僥倖心理,我想也許這麼多年,你已經不愛他了,時間早就把一切都給沖淡了,而且我也不比他差,我敢光明正大的跟你好,我敢帶你見我父母,他們不同意你,我就跟你離家出走,徐斯言他有哪一方面比我做得好么?」
時夜舟涼涼的笑了笑:「你跟我結婚,只是為了對付蔣橫山吧?」
司念道:「我的確目的不純。」
時夜舟說:「就這麼喜歡他?」
「嗯。」司念說,「都這麼多年了。」
時夜舟的聲音帶了點沙啞,說:「你明知道,我最怕他。」
多難得,他居然會用「怕」這個字。
司念道:「抱歉,感情這東西,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想。」
時夜舟又是安靜了很久時間,聲音這會兒已經是啞得厲害,道:「最後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帶徐斯言去過我們的家,有沒有跟他,在屬於我們的那張床上……」
最後幾個字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於腌臢了,他沒有說下去。
司念一直沉默。
沉默久了,反而像是一種無聲的默認。
時夜舟很快打開車門下了車,說:「就後天吧,後天我跟你去民政局。「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司念在樓下坐了很久,才起身上了樓,徐斯言就躺在她的床上,抬頭眼神複雜的看着她:「聊完了?「
「嗯。」司念說,「後天去民政局。」
徐斯言又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起了身,打橫把她抱起往床上丟,蹭蹭她的鼻尖,說:「他走了,我們繼續。」
司念卻伸手揮開了他,淡淡的說:「剛剛是我喝多了,有些衝動。現在清醒了,沒必要犯這種錯。你這樣的身份,一旦出意外,影響的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你整個家族。」
徐斯言的態度卻有些不容拒絕,骨子離還是霸道得厲害,他聲音中也帶着欲,道:「我帶着你找找感覺,我能給你時夜舟給不了你的。」
他嘗試去親吻她,司念偏開頭,一臉幾番拒絕,徐斯言終於蹙起眉,眯着眼睛看了看她。
司念淡淡說:「時間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徐斯言挑起她的下巴說:「悅馨,利用完我就想趕我走,天底下哪有這麼翻臉不認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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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在聽完徐斯言的話之後,臉色依舊沒有什麼變化,道:「原來我利用了你。」
「原本沒覺得,不過一切都太巧了,你帶我回家,時夜舟就來了。」徐斯言的手順着她的下巴往下滑,觸及禁地,就被撥開了,他慢條斯理的說,「不過沒關係,哪怕你利用我,也無所謂,我心甘情願,只不過我得收點利息。」
司念淡淡說:「我沒你想的那樣厲害,你可以看我聊天記錄,我設計你和他,也得事先通知他,我並沒有跟他聯繫過。」
徐斯言誠懇的說:「悅馨,我跟你是一夥的,你對我坦誠點不好嗎?」
「沒有的事,要怎麼坦誠?」司念態度突然冷淡了下去,「你走吧。」
徐斯言今天根本就沒有走的打算。
「徐同學,看來你並不了解我。」司念盯着他看了一會兒,起了身,朝外頭走了出去。
徐斯言是看見她眼底的失望的,那失望也不像是偽裝,他皺了皺眉,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判斷錯了。
即便這兩天發生的事,很像布好的局。
司念一開始刻意在他面前抽煙,讓他心疼,知道她跟時夜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所以他開始頻繁找她,然後是今天,她喝了酒,給了她邀請他留下來的理由,再之後便是時夜舟上門。
徐斯言還是不太願意相信司念。
但是幾分鐘之後,他到底是嘆了口氣,從床上爬了起來,朝司念追了過去。
片刻後,他看見她坐在樓梯的台階上抽煙。
煙跟司念實在是太不搭了,他到底是忍不住,上去把她嘴裏的煙搶了過來,丟進了垃圾桶。
「別抽了,是我不該什麼都往陰謀論想。」徐斯言道歉說。
司念莞爾,淺笑道:「不怪你,確實過於巧合了。」
「這裡風大,悅馨,我們回去吧。」
司念說:「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徐斯言妥協道:「我回家,你回屋子裡待着,晚上真的風大。」
司念便沒有拒絕,只是徐斯言發現她跟他說再見的時候,跟前兩天不太一樣,帶着說不出來的距離感。
第二天他微信聯繫司念時,她的回復就顯得冷淡了很多。
徐斯言有些煩躁,在辦公室看見她沒有回消息時,有些失望的捏了捏眉心。
葉晨曦進來時,就看見他臉色不太好看。
「徐總,我來送文件。」
徐斯言看了看她,隨口問道:「昨晚你跟悅馨聊了什麼?」
「就是一些有關感情的小事,我問她在一段關係當中最在意什麼,她說是信任。」葉晨曦道。
這一句話,卻讓徐斯言臉色變了。
他昨晚確實算是懷疑她了,所以司念今天就變得冷淡了不少。
正想着,他的手機響了一下,是司念進來的消息:不用了。
半個小時前,他約她吃飯。她現在回他不用了。
徐斯言昨天和司念差點發生什麼,這會兒滿腦子都還是她的身體,本身男女之間,最有誘惑力的就是性吸引,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居然有點着魔,沒心情冷靜下來處理文件。
司念一不理他,那種煩躁就更加明顯。
徐斯言在下班時候索性直接道:我想見見你。去你公寓等你?
司念沒有回。
徐斯言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
司念躺在床上的時候,再次收到徐斯言的消息:下來。
她起身從窗戶往下一看,徐斯言的車正停在蔣家別墅門口。
司念穿着睡衣下了樓,說:「怎麼過來了?「
徐斯言不動神色道:「故意不回我消息?」
司念沉默片刻。道:「我們還是別聯繫的你們頻繁,即便你跟我在一起,外頭的人知道,也不好聽。」
徐斯言看了她片刻,卻突然猛地把她給抱住了。
司念沒有掙扎,只是跟他講道理說:「你別這樣,周圍都是同個圈子裡的。」
「看見了又怎麼樣?」他風輕雲淡的說。
司念是視線在不遠處那輛眼熟的的車子略過,車子在她樓底下停了很久,這會兒卻開走了。
她沉默了半晌,才跟徐斯言說:「所以你是想追求我?「
「不然?「他眼底終於染上了幾分笑意。
「你的追求太強硬了,我不喜歡,你迫切的想要一個結果,這讓我很排斥。大晚上的,你不在意人家看見,你有沒有想過他們會怎麼說我?「司念看着他說,」人家會覺得,是我勾引你,而不會覺得是你大晚上自己擅自做主非要來找我。「
她說完話,又平靜的補充了一句,「你和時夜舟,其實並沒有區別。「
她轉身往回走去。
徐斯言臉色並不好,但是沒有追上去,只誠懇道:「抱歉,我沒有考慮到你。「
司念的話很對,輿論的壓力,明顯對女性更加不友好。
他看着她回了家,抿着唇看了她一會兒,很快就離開了。微信上又給她道了歉。
司念這個晚上有些失眠,卻醒得早,也許是因為心裏記着,跟時夜舟離婚的事。
她並沒有跟時夜舟約定什麼時候去民政局,而是早早就去了,她看見無數的戀人,此刻都是背對背坐着,彷彿水火不容,有不共戴天之仇。
司念一個人形單影隻,倒是讓周圍的人多看了她兩眼。
她等了很久,才等來時夜舟,看見他收傘的動作,才知道外頭下雨了。他一抬頭就看見她了,卻不再像之前那樣,一見到她就走向她,而是一個人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着,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
時夜舟冷淡下來的時候,那是真的挺冷的,不好相處那種。
他們不僅僅是背對背,直接隔了很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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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低頭看着手機。
很久後,輪到她了,她才起了身,時夜舟跟她,甚至沒從一個門進去。
兩個人整個過程中,也一句話都沒有交流,別說語言了,眼神也沒有在對方身上停留片刻。
對方在問離婚原因時,時夜舟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感情破裂。「
司念一如既往臉色溫和,沒有說多餘的話,微微帶着笑意朝着辦理人員,看上去很好相處。
離婚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做到的事情,不耗費成本,只要兩個人能到場,輕而易舉就能做到。
司念跟時夜舟往外走的時候,雨依舊很大,不過時夜舟拿起傘就走,並沒有客氣的問需不需要送她一程。
只是最後又折返,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司念笑着說:「謝謝,不過不用了,希望你之後的路都能走的順暢。「
時夜舟冷冷的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說:「等徐斯言?」
司念沒說話。
時夜舟沉默了片刻,道:「這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跟你說話。」
司念笑着看他,說:「你放心,這一回算是我對不起你,我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不會再打擾你。」
時夜舟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後冷冰冰的說:「謝謝。」
他轉身走了。
司念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有點心不在焉,很久之後,葉晨曦才趕到,說:「好大的雨啊,你跟時夜舟,離完了嗎?」
「嗯。」司念應了一聲。
「那還挺快的。」葉晨曦悻悻說,「離婚是什麼感覺啊?」
「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早就規劃好了。」司念莞爾,「你放心,我不難過。」
「時夜舟他吧,不該身邊有一個溫湉。」
司念道:「不,和溫湉沒有關係。」
葉晨曦沒有再問。
司念回家的時候,把這事告訴給了蔣英芝,後者低頭吃着飯,一言不發。良久才說:「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您不是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了?「
「那也還是覺得有些感慨,從此你們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你們結婚這半年,就像是一場夢一樣,是不是?「
司念笑着沒說話。
「你們這半年,都是分居,能走得遠就怪了。「蔣英芝嘆口氣道,」時夜舟自找的。「
司念頓了頓,不過很快就臉色恢復如常,「我先上樓了,過幾天公司註冊完,事情處理好,得工作了,我先去研究研究項目。「
只是她回了房間之後,卻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
司念想起結婚那天,伴娘問她,時夜舟心裏還有其他人,她又得如何自處。
她說,不愛上就行了。
對方又問,朝夕相處,怎麼能控制住不產生感情?
司念說,不朝夕相處就行了。
司念確實是從一開始沒有打算跟時夜舟朝夕相處的,即便他不出國,她也會找理由減少跟他見面的次數。而時夜舟那麼堅定的出國,或許是她三番兩次暗示她要對付蔣橫山,影響了他。
……
時夜舟回了陳家。
在餐桌上,突然想起什麼,才隨意的提了一句:「哦,對了,我和司念把婚離了。「
陳母頓住了,埋頭吃飯,不敢隨便開口。
陳國山嘆口氣道:「你們沒有那個緣分,以後各自安好吧。「
他還有事,沒一會兒就離開了。
剩下陳母和時夜舟在餐桌上坐着,陳母有些遲疑的說:「阿霆,你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時夜舟掃了她一眼,沒什麼語氣的說,「離了也就離了,實在不合適,也強求不來。」
陳母沒有說話。
「離婚的事情,您找個時間公布一下吧,不然雙方有新對象,容易被說閑話。」時夜舟淡淡道。
這話讓陳母有些條件反射的問道:「是不是悅馨身邊有人了?」
時夜舟不太在意的說:「她有沒有,都不關我的事。」
「這半年啊,時間過得真快。」陳母說,「你們結婚那天,我都還清晰的記得。但是我當時,其實在你的婚禮上,想到了你們離婚的一幕,哎,當時要是不結婚也挺好」
「以後您別在我面前提她,都離婚了,聽着膈應。「時夜舟不耐煩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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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夜舟的語氣,讓陳母頓了頓,道:「之後你有什麼打算?國外那邊還呆不呆?」
他沒有說話,但第二天,就收拾了東西去了機場。
陳母是在他離開的那個晚上才知道他是出國了,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國,時夜舟沉默了片刻,道:「暫時不回來了,那棟婚房,您看着賣了吧。」
陳母有些遲疑道:「家裡也不缺那棟別墅的錢。」
「以後身邊總要有其他人的,留着前妻的東西,不太好。」時夜舟的聲音聽上去格外現實,說,「斷就斷得乾脆利落點,也省的不相干的人說閑話。」
陳母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婚房售賣信息一掛上網,時夜舟和司念離婚的事,就人盡皆知了。
好端端的,沒有人會賣婚房,更何況陳家也不缺錢,唯一的解釋就是司念和時夜舟掰了。
這事還是挺突然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倆鬧了一陣,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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