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進化手冊》[王妃進化手冊] - 第五章 青梅(2)
這廂還得向太后復命,便先走一步。」李公公剛轉身要走,忽的又轉了身,朝我一作揖,道:「再隔兩日便是老祖宗千秋了,小主切莫忘了。」
我連忙向李公公道了謝,差了芝蘭將他送到門外。細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女紅雖做,但要做為送給太后的壽禮實在拿不太出手,小時候在家裡喜歡跟着爹爹練字,別的不敢講,但是一手顏體也算是拿得出手,便鋪了紙做了一張壽字書法帖,而後又叫了芝蘭把書法帖送去裝裱好了拿回來,而我自己又在宮裡閑得沒事,便出門閑逛,剛出門走了兩步,我便又不知道該怎麼走了,心裏不禁又腹誹這皇宮沒事修這麼大是為何,轉來轉去,也不得個章法,便索性心一橫,隨着上次跟着明昭走的記憶順意亂走起來,當抬頭看的時候便見到自己又到了獵苑,不知道為何心裏竟有一絲僥倖,抬腳便走了進去,剛一進去便看見了一抹淡藍色身影,心裏居然沒來由的透了欣喜。
但卻看見那個人影快步走着,幾步便到了我的跟前,看見是我,那人的眼裡亦是透了笑意,但卻瞟了一眼身後不遠處跟着的太監,斂了笑意,突然衝著我吼道:「你這丫頭怎麼走路不好好看着路?」
我本想着這人又發什麼神經的時候,忽然瞧見他身後的小太監不是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小太監,便順着他的話演了下去。
我故作惶恐,慌忙向他行禮道:「奴婢該死,奴婢衝撞了二阿哥,請二阿哥恕罪。」
說完,也不起來,只是行着禮,只聽着趙琛轉身對跟在身後的小太監朗聲吩咐道:「爺呆會兒要跑會兒馬,你去把爺的馬給牽到跑馬場去,在那兒等着爺。」
小太監領了命便走了,見他走遠不見了身影,我才站起了身,活動活動了身體。
趙琛這才轉過身看着我,眼裡滿是不可思議。
我看着他的神情,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問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他笑了起來,道:「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想到你之前在御花園先給我行禮,我還以為你是個傻丫頭呢。」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胃有點疼,御花園那次純屬意外好不好,這人怎麼老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我懶得和他爭辯,向小太監走的方向努了努嘴,問道:「你身邊的那個小太監呢?」
他聽我問他,面色立馬暗淡了下來,他的表情被我悉數看到了眼裡,沒想到這個人雖貴為阿哥但對伺候自己的人頗有感情,雖然他有的時候說話總能讓人想一巴掌呼他一臉,但卻這般重情,我看着他,身在天家,為了權勢地位兄弟反目,父子成仇的事情不計其數,像他這樣的實為難得,雖然我也知道,在這四位阿哥之間的明爭暗鬥絕對不會比以前的古人少,但就是他身上不經意流露出的美好,便就像陽光一般溫暖了我。
「小路子摔斷了腿。」他有些傷心的答道,但很快表情就顯出了些許憤怒「是有人搞得鬼,你看這小路子剛摔斷了腿,身邊就被塞了這麼個人過來。」
「是……誰塞的?」我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除了大哥還能有誰啊?」只聽着他悶聲悶氣的回答道。
我聽他這麼一說,倒是略微驚訝了一把,上次見他在御花園和大阿哥有說有笑,雖不一定是知心交心的,但至少看得關係也該不錯,竟沒想到會這樣。
我咬着唇不答話,他見我這般,斂了憤怒的神情,看着我笑呵呵的道:「爺我都沒有擔心,你做出這副表情是幹嘛?」
我抬眼看着他,在我的印象里,他在我面前總是笑的瀟洒,但看他笑成那個樣子,我的心裏總是忍不住有一絲絲的抽痛,這種感覺,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你自己小心些。」話說出口,我有些驚愕,這樣的話語,倒真像妻子囑咐丈夫的話語。
面前的人也有了短暫的愣神,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爺知道了,你也要小心身邊的人。」
我聽他說了這句話,這算是在擔心我嗎?臉上又不爭氣的燒了起來。剛又想說些什麼,只聽得他又加了一句:「你又傻又笨的,怕是被人害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聽到他這句話,我盯着他,學着他平時挑眉的樣挑了挑眉,然後趁着他不注意,花盆底便狠狠踩到了他的黑色綉有淡淡雲紋的靴子上,只聽着他悶哼了一聲,瞪着眼恨着我,我學着他的語氣道:「本姑娘冰雪聰明,你才又傻又笨呢!」
他瞧着我的樣子,也不惱了,一臉無奈的瞅着我說道:「是,你不笨,不笨。」
我看他無奈的樣子,昨晚心裏的不知道那裡來得堵悶便也消失不見了,嘴角便勾出了一絲笑容。
「爺去跑馬場了,太晚了免得人生疑,你自個兒可能回去?」他看着我問道,滿臉的不放心。
「我能走回去!」我只不過找到路會花點時間而已,才不是路痴呢。
他看着我一臉請你相信我吧的表情,便道:「行,你先回吧。」
說完轉身往跑馬場走去,走了幾步轉頭見我還在,向我揮了揮手,道:「快回去吧,天冷。」
我站在原地瞅着他越走越遠,直到看不見他,想着他剛剛說完的話語,心裏覺得就像吃了蜜一般。
晚上的時候,我又就着燭光讀着書,一陣涼風忽然從我開着的窗戶灌了進來,吹得鎏金燭台上的紅燭撲了一撲,芝蘭忙去關了窗戶,回來便對我道:「小主,這天氣怕是要漸漸暖了,剛外面飄了些雨呢,一場春雨一場暖,我明日去內務府看看,給小主你尋些輕軟的料子,也好準備春天的衣物了呢。」
「你這一顆七竅玲瓏心,把這些事交給你我是頂放心的。」我拿起放在楠木小案几上的銀剪子,站到鎏金燭台前,剪下紅燭一段燒的焦黑的燭芯,有些淡的燭光便有重新亮了起來。
外面春雨淅淅瀝瀝的下着,我聽着外面的雨聲,看着眼前的紅燭,緩緩從嘴裏流出:「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念完便抿嘴笑了,若當時看了鏡子只怕才知道當時是有多麼的小女兒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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