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賣進將軍府做丫鬟》[我被賣進將軍府做丫鬟] - 我被賣進將軍府做丫鬟第4章

小姐最近高價得了一對珊瑚耳環喜歡得不得了,自從進了年關就沒摘下來過。
我從屋外進來緩了緩身上的寒氣忙走進裡屋:奴婢記得剛入冬少將軍為您獵了只白狐,整皮做成了大麾,余的皮毛縫到一件對襟紅襖上,那件奴婢看就不錯。
依我看這對珊瑚金絲鏤空耳環,大紅大金俗氣得很,只有小姐仗着一副明艷長相才撐的起來,旁人來戴的話,那人可就完全成了個珠寶展示架。
小姐隨意翻着手頭的梳妝匣子,突然痛呼一聲,手中把玩的金釵沒握住掉落在地,緊接着便一個耳光就打向身後的小丫鬟:蠢貨,你在做什麼?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奴婢笨手笨腳沒輕沒重弄疼了小姐。
隨着年紀增長,小姐性子愈發變得嬌縱與霸道,但我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小姐生來嬌生慣養,金貴的身子本應當伺候得小心些,反倒是好說話的主子就會被這幫蠢貨爬到頭頂上去。
我走上前去俯身把釵子撿起來用手帕擦乾淨放到小姐桌上,隨即踹向那個梳頭的丫鬟:還不快滾,別一大清早就觸了小姐霉頭。
那個小丫鬟連滾帶爬地退了下去。
平日給小姐梳頭的三姑姑告假還鄉去了,聽聞是抱了孫子呢!
我一邊給小姐揉頭一邊說。
小姐臉色漸漸緩和下來:這倒是喜事,你記着一會和李嬤嬤說一嘴,給三姑姑包個紅包。
哇,聽着奴婢都羨慕了呢!
也不知道誰這麼有福氣能攤上小姐這樣的主子。
我剛想拿起梳子給小姐梳頭小姐就按住了我的手。
去找如意過來給我梳頭,我還不知道你的手藝?
小姐對着銅鏡白了我一眼,你要是弄痛了我,我還捨不得打你,豈不是又自討苦吃了。
我故作委屈地說:小姐,奴婢私下有認真練習了。
我還不知道你?
小姐的下巴微微抬了抬,那個簪子給你了,看見我都覺得晦氣。
我連忙拿過金簪,喜笑顏開地說:謝小姐賞賜,奴婢這就去找如意給您梳頭,今天的賞梅會小姐一定美得讓那群公子哥移不開眼。
小姐笑斥道:去去去,一天天凈會尋我開心。
8小姐今年芳齡十六,正是花一般的年紀。
按常理,及笄之年便該定下婚約。
但老爺與夫人愛女心切不願將這唯一的掌上明珠早早嫁人,便生生擋住踩破門檻的提親者,硬是將小姐留了一年。
我經常想不知什麼樣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小姐,雖然能在小姐的臉上看見與老爺和夫人相像的地方,但小姐這張絕色容顏確實是不知隨了誰。
聽老爺講,小姐有可能是隨了祖母那一脈,那可是名動天下的絕代美人,哪怕祖父去世後,年過半百的祖母也受到好多王公貴族的追求,祖母不厭其煩躲進了青山庵這事才算完。
最近,小姐情竇初開迷上了話本子,我經常翻牆去給小姐買書,小姐也常常拉着我一起看,和我一起討論書中的情節。
我年紀雖小不太懂這些愛恨情仇,但前幾年一直擱置的識字任務倒是突飛猛進。
畢竟只有認字才能看完話本同小姐一起討論裏面的內容。
我有問過小姐:小姐您喜歡什麼樣的男子,這麼多話本子里有嗎?
小姐頭髮半乾地披散在肩上,趴着翻閱手裡的話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小姐不喜歡那個人怎麼辦?
小姐慢慢把書合上:既然父親讓我嫁給那個人,那自然是有原因的。
也許是為了家族榮耀的延續,或者為了父兄的仕途平坦,我只不過是紅蓋頭一蒙的事。
我聽完有些心酸:那小姐的心意便不重要嗎?
小姐示意我過去挨着她坐:不喜歡有什麼不好嗎?
他三妻四妾我也不會傷心,他對我冷淡漠視我也不會在乎。
只要我穩坐主母之位,手握執家大權,我依然擁有我的驕傲與尊嚴。
我知道我有些越了規矩,還是輕輕抱住小姐:那妾室們不還是會欺負小姐。
只聽小姐冷哼:沒生孩子的妾都不如主子身邊貼身的婢女,生了孩子又怎樣,孩子還不是歸到正房夫人名下。
我有些迷茫:那為什麼當時的牙婆和我們說長得漂亮的如果當了通房丫鬟便會是最好的命?
小姐聽了嗤之以鼻:她又沒被賣進到高門大院里來,聽她胡說。
正房夫人容得下的便是妾,容不下的找機會處理掉又能如何?
入主王府的夫人們沒有一個娘家是吃素的,就是老爺們因着納妾的事發脾氣,都要冷靜下來先想一想老丈人與大舅哥得罪得起嗎?
聽小姐這麼一分析,那我豈不是抱緊小姐大腿這輩子都可以狐假虎威了?
那奴婢要一輩子都陪着小姐。
小姐摟着我笑起來:那我嫁人了怎麼辦?
奴婢給小姐做陪嫁丫鬟我又接著說:奴婢未來還可以做姑姑,然後做嬤嬤。
一直陪着小姐,還有小小姐和小少爺。
好啊!
那喜兒便一輩子都陪着我吧!
小姐帶着困意如此說道。
9因為我是簽了賣身契的丫鬟,進府的時候年紀也小,是不需要和主子告假返鄉過年的。
我也確實出了王府無處可去,年年我便跟着忙活將軍府的家宴,待老爺年三十那天從宮裡回來我們這邊也就可以開席了。
小姐對合心意的下人向來寬厚,我們自然不必跟其他下人擠在一起,可以在小姐的院子架一張小桌,而小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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