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嬌花夫君又苟延殘喘了一天》[我那嬌花夫君又苟延殘喘了一天] - 第1章 京都閑談 眼疾嫡女和那病弱郡王(2)

得眾人皆搖搖頭,渾淪吞棗怎麽能品出這般好的陽春茶,可惜了。
商賈倒是不在意,只瞧著糕點精美有些稀奇,「這糕點怎沒有見過?不知品名?」
「這是陽春桃酥,近來新出的,不過我看你倒不像個商人。」
華服少年看了商賈一眼,話題轉得太快。
商賈眼底閃過慌亂,但也不過一瞬,剛想說話就見少年咬了滿口桃酥道,「說話文縐縐的,像個讀書人,你這是販賣文筆的商賈吧。」
「公子好眼力,在下販賣的是陶器古墨書文,所以對這京都事想知,到時候讓文墨師賜筆墨寫篇曠世情愛之作,賺點小錢。」說著商賈汗顏目光閃躲,像極了被人看穿後的囧然。
店小二及時上了糕點茶水,眾人也不理會商賈的窘迫,忙向少年道,「小哥,別管他,你繼續。」
商賈眼力極好,捧著茶水遞了過去,「今日茶水錢在下全包了,公子請繼續。」
少年接過一飲而盡笑道,「早說嘛,我又不問你要說書錢。」
眾人笑。
「子排行榜上的,性子又極好,去年夏中不是有詩會嘛,宋老爺怕女在家悶著,就讓宋家長子帶妹妹出門散心,半路遇到周家小姐宴請,二人就直接過去了。男女不同席,宋小姐在詩會無聊也無好友在座,便早早退席去尋兄長,路上便遇周瑾。宋小姐已極力辨認,說起來周瑾和宋長兄個頭相似,發冠那天竟也一模一樣。宋小姐上前就拉周公子往家裏走,隔着面紗周公子沒認出來那是誰家姑娘,又不好意思傷了姑娘家面,沒敢使力氣掙脫出來。走了一路,眾人皆見,有眼熟的忙喚了宋長兄。聽聞宋長兄出來,宋小姐愣看着兩位許久,左右辨認最終認出兄長回了家,宋老爺覺得緣分如此,打算與周家結親,誰知周家直拒了宋家,連門都不讓進。」
說到這,華服少年見商賈蹙眉,笑着問,「老哥這是不滿意還是有疑惑?」
「公子看出來了?都說這宋千金撲倒郎君,怎麽故事裏聽著沒那回事?」商賈道。
「本就沒那麽誇張,無非是有小人見不得罷了,說到底宋千金撲倒的郎君僅有一個而已。」華服少年笑道。
「小哥說得在理,小的家裏有人在宋府當差,宋小姐性溫良善,那些言論定是不軌之人故意陷害,如此這般毀了一姑娘名聲,想必心腸惡毒至極。」
「程家有很大嫌疑。」
「可如若不是宋小姐有眼疾,又怎會發生那麽多的事?說到底宋家也有錯。」
「害,那是天生的,怎可變?不過我聽說這次的郎君家親自上門提親,宋家竟拒了,真真稀奇。」
「…」
眾人紛說紜談。
華服少年道,「你們說得也極有道理,不過話說宋小姐眼看雙十年華,宋老爺急迫便讓宋小姐隨母回祖家轉轉,這不剛回來就撲了個郎君。」
「這次又是誰家的?」人群裏有人喊了一聲。
「晏臻公子。」
華服少年話音剛落,人群瞬間啞然跟上了開關似的,定在原處。
商賈垂眸不語。
華服少年笑道,「怎麽?大家倒是不知去宋府提親的郎君是誰?是不敢提?還是真不知?」
眾人面色慘然,有人小聲道,「小哥還是少說幾句,要是讓…」
說著還不由四處張望,見沒有奇怪的人才道,「要是讓長公主聽到,你不被打死也得牽連九族。」
誰人不知,晏臻是長公主之次子,年幼體質弱細養在公主府,用的全是最尊貴的。
且小郡王體弱從未外出,只聽其名聲卻未見過這人。
有人猜測蒼白如鬼,慘然將入墓。
又或丑如惡煞,閉門不出。
怎麽宋小姐每時隔一年就遇到個郎君,這次還是個郡王,這桃花粉運著實讓人羨慕。
只是眾人百般不得其解宋家怎竟拒婚?
此刻眾人不知該如何聽下去,卻見那華服少年興緻上頭滔滔不絕。
「聞每年上元前夕三日,小郡王都隨長公主去寒山廟燒香禮佛。然眾人皆知寒山廟會每年有紅線牽緣,眾多善男善女皆前往。恰逢宋小姐隨母出遊歸來路過寒山,宋母為女求緣專門去方丈那,誰知剛出門就遇到了禮佛歸來的小郡王,不知是不是紅繩起了作用,佳人猛入懷,奈何小郡王身嬌體弱竟被撲倒在地,宋家大抵沒見過這般柔弱郎君,嚇得愣在原地,小郡王…」
華服少年正說興頭上,一怒氣高昂的大嗓門響徹過來,「你這孽障如此造謠生事,一天天啥事不幹,滿嘴生花,看老子不打死你。」
就見一魁梧中年華服男子一掌拍過來,掌風凌厲。
華服少年面色驚悚,瞬間跑路。
中年男子大掌落在桌子上便四分五裂,茶水糕點也散落滿地。
眾人連連閃退,生怕傷了自己,只見那華服男子只追少年一個,這才輕吐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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