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嬌花夫君又苟延殘喘了一天》[我那嬌花夫君又苟延殘喘了一天] - 第2章 毀人姻緣是缺德她是毀自己的

「小爺我這不實話實說嘛,您老就太較真了,哎哎哎,別動手打人啊,爹爹爹,我錯了,我錯了。」
門口隱隱傳來少年的求饒聲,眾人這才想起來那中年華服男子是誰了,可不就是當今聖上同胞親兄弟十四王爺嘛。..
那華服少年…
「噢噢噢,我想起來了,那少年是靖王爺的小郎君,宴小世子。」
人群裏有眼熟的乍然想起來,吼了一嗓子,整個聚賢居的人瞬間靜了下來。
門口處求饒聲頓了三秒,然後又聽到靖王爺怒火高漲,「你這逆子,丟人丟得如此地步,看老子不打得你皮開肉綻。」
「你這是誣陷我,我在這裏那麽多年誰也沒認出我,今日你這一來,他們才知道我是誰,說到丟人也是您這張臉惹來的,疼疼疼。」
遠處的叫喊聲也漸小。
眾人面面相覷,卻無人再往外走,生怕一出門就看到不該看的。
「這小世子說自己表兄身嬌體弱?這確實嘴欠哈。」
「不對啊,晏臻不是長公主和陸駙馬爺的…」
「呸呸呸,禍從口出啊,長公主有兩子,長子隨父,次子隨母姓罷了。」
「…」
眾人還在小聲議論,人群裏有人悄然退場。
那商賈繞了兩個深巷,走進一間雜貨店,待了一盞茶時間又走進人群潮流裏。
宋府邸閣。
宋家長子宋臨則,次子宋臨睿和幺子宋臨承皆站在宋三小姐門口。
宋臨承今十五,卻已有官身,他身着淺青袍輕靠在窗口安慰道,「阿姐,你別擔心,爹娘肯定會想法子,不會讓你進長公主府的。」
「聖上不會那麽武斷,我已秉明事情原委,女方不願還能強搶不成?」長子宋臨則玉樹臨風,文官紅袍在身,著實好一翩翩兒郎,他嘴上雖亢然不忿,可眉間微蹙眼底滿是擔憂。
帝王心難測,何況聖旨若到…
「你們別勸了,她已做了決定。」次子宋臨睿抿了抿唇,看着廂門打開走出來的人兒,突然道。
「什麽決定?阿姐,你若不願意,不嫁就是,大不了連夜離京,長公主還能追着不成?」宋臨承道。
「我想嫁人了。」輕靈入耳,三兄弟愣在了原地,心生愧疚。
從十五歲那年程家悔婚開始,每遇良緣,不是程家下陰招就是他們兄弟幾個使了絆子。
不是良緣不好,而是他們曾試探過面對家族和妻,那些人要麽躊躇不定,要麽花言巧語,要麽家族為大。
宋家家族裏男娃眾多,女娃僅就那三兩個,定然是要寵著的,所以在面對宋枝鶴親事上面,宋家人皆花了許多心思,但沒想到會發生這麽多事。
窗間過馬,轉瞬宋枝鶴已有十九,十九未嫁亦是京都笑談。
他們曾都以為她不喜熱鬧,可如今細細想來,來京十年有餘,卻真沒見有甚手帕交。
女子背對着他們,伸出細長白皙的手朝向日光,暖陽橘光落在手背上,散落得骨骼分明。
「可晏臻不是良緣。」
宋臨則蹙眉反駁,長公主名聲本就爭論分多,有人說心腸毒辣陰狠,有人說笑裏藏針,妹妹單純柔弱,又怎麽能對上長公主那般人物?
還有晏臻,此前他們聽過名聲,只知道被長公主護著長大,那被靈芝珍寶吊著續命的人又能活多久?
妹妹像月亮,本就清冷,若,若是…反正這沖喜之嫁太過荒唐。
「我想嫁人了。」女子再次輕聲道。
宋臨則見她清冷又固執己見,好似不在乎人世,心底瞬間起了怒火,「宋枝鶴,我說了晏臻不是良緣。你現在想嫁人?行,明日我把我同門一一帶來,你要看中誰,我就讓誰過來提親,反正晏臻不能嫁。」
「大哥。」宋臨承稚嫩面頰上的墨眉微微蹙起,這不教壞阿姐了嘛!
「大哥,你有一見鍾情過嗎?哦,大抵是沒有的,我竟忘了大哥還未娶妻,可是我有,從前覺得程四是我最後的歸宿,後來發生那麽多事情,我便不敢奢望了,可這次與郡王一見,我便傾心,啊,宋臨睿,好疼。」
宋臨睿咬了咬後槽牙,抬手就給宋枝鶴一個糖爆栗子,「給我好好說話。」
女子回眸杏眼圓潤,淚眼婆娑乍惹人憐,細眉櫻唇,膚白貌美純良可人,怎麽看那自怨自艾的話不像是從這人兒嘴裏說出來的。
尤其那嫩白圓潤的面頰柔軟細膩,讓人忍不住捏上一捏,心生歡喜。
「二哥。」宋臨承蹙眉惱道,「說話就說話,怎麽下這麽重的手?」
宋臨則也斥責道,「你就不能輕些。」
老二宋臨睿嘴角抽動,大哥你忘了剛才被誰氣得要吐血了吧!
何況宋枝鶴嘴裏說的那些過往良緣,若她當時真想嫁人,他是打死都不信的。
他和宋枝鶴是雙生子,同待了一個巢穴而落,心有靈犀算不上,但有些事情真是玄學。
比如幼時同吃,膳食喜同。
比如幼時私塾,早些年間女子不入學堂,宋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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