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後錯嫁億萬富翁》[相親後錯嫁億萬富翁] - 第8章

謹堯送沈瀅進了手術室後,本想離開醫院親自去抓安淺年,可卻被沈瀅拉住了手腕。
沈瀅眼眶泛着氤氳的水霧,柳葉眉輕攏,聲音嗚咽:「阿臣,你別走,我好害怕我的腿,你在這陪陪我好不好?」
如此可憐楚楚的模樣讓謹堯動了惻隱之心,心軟的留了下來,陪她一起進手術室。
沈瀅受傷,驚動了當爹的沈懷顏。
甚至就連沈清歡也要撐着傷來看她。
醫生辦公室。
沈懷顏翻着沈瀅之前的病歷,無框眼鏡下的一雙狹長眸眼顯露狐狸般的狡黠和陰詐,而那病歷上寫了些禁品。
「這東西誰給她的?」沈懷顏冷聲問沈瀅的女助理。
女助理只好如實交代。
沈懷顏氣得扔掉了病曆本,「糊塗!」
為了個男人,留下這麼大的污點,簡直愚蠢!
沈懷顏的親信沈六道:「先生,這事不能讓沈家知道啊,二小姐必須乾乾淨淨的嫁給沈三爺。」
好在沈瀅也不是太蠢,知道找些信得過、能辦事的醫師,沈懷顏一吩咐,就都知道該怎麼做。
與此同時,之前安排出去的人回來稟報情況。
「找他們的家屬,弄得越大越好。」沈懷顏冷漠說。
怕牽扯到沈家,找的人都是些無所事事的小混混。
沈懷顏一個眼神,沈六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先生,明白。」
..
安淺年和岑墨在外面躲避了許久的抓捕,等陳京帶人去搜過出租屋後,兩人才回去,連燈都不敢開。
折騰了一晚上,真的心疲力竭。
安淺年躺在床上好想安安穩穩的睡一覺,不要再來搞死她了。
岑墨又從後面抱住了她,將她圈進懷裡,親昵吻着她,對她實在是刻進骨子裡的虔誠,好似與生俱來,他就為她而生,是公主的不二之臣。
岑墨聲音染上歡愉:「我好開心,姐姐帶我回家了。」
「姐姐餓嗎?我去弄點吃的。」
他簡直就像是個孩子,隨便給顆糖就能高興到不行。
安淺年逃命逃了一晚上,着實累得要死,「不用了,我不餓。」
岑墨雙手愈發圈緊她,都感受到了她胸前的軟,「那姐姐睡一覺吧,我會保護你的。」
「嗯。」
安淺年緩緩闔上了雙眼,整整一晚上,已經被他親了無數次,都親麻木了。
她都懶得反抗他的親密。
不過就是被親了幾口,只要他別跟她發瘋就行。
也不知為何,她對他其實還挺狠不下心的。
可能是他真的很可憐。
他跟周祁與,跟傅舟不一樣,周祁與是嬌生慣養的小少爺,而傅舟就算是私生子出身,那他的權勢和富貴也夠他享用一輩子了,只要不是太作死,照樣還能混得風生水起。
安淺年的左手被岑墨牢牢牽着,兩枚戒指在暗暗發光。
剛沉默了一小會。
岑墨隱忍着痛苦說:「姐姐,有點難受。」
他牽着她的手往下探索。
「姐姐,你幫幫我好不好?」
「姐姐,我好難受。」
瞬間,安淺年驚慌失措,想要用力抽回手,訓斥他:「岑墨,你別鬧了。」
他說得對,他再小,那也是男人。
他對她是有男女之情的。
她可以拿他當弟弟看,可他絕不會單純的拿她當姐姐看。「姐姐連這樣都不肯嗎?」岑墨聲音委屈極了。
「我也好想完全擁有姐姐啊。」
少年的劉海隨意落在額間,有些微長,遮擋了眉眼,可眸中那份炙熱偏執不曾消減分毫,「還想讓姐姐有個我們的可愛寶寶。」
岑墨說到最後這句話,安淺年直接被嚇得打了個激靈,害怕地輕顫着身子,「岑墨,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真的很累,你乖點好不好?」
岑墨抬起她的手,用唇細細吻着她的手指,舌尖描繪她柔軟的指腹,充滿挑逗意味。
安淺年覺得他真的變了好多。
變得好會。
岑墨輕輕掰過安淺年的臉,與她四目相對,眸色繾綣痴戀,「嗯,姐姐,我乖,我會很乖的,所以姐姐也要喜歡我。」
「姐姐,親親我,主動親我一次。」他懇求,生怕沒有以後。
都知明天更危險。
躲得了一時,躲不過一世。
他們不可能逃得過謹堯的抓捕。
看透安淺年眸眼之中的不願意,岑墨失落苦澀地勾了勾唇角,哽喉的苦味如吃不到嘴的蜜糖,求而不得的痛苦正在撕扯心臟,痛徹心扉。
沉吟半響。
岑墨溫柔地親了親安淺年的紅唇,如虔誠的信徒,小心翼翼,認真說:「姐姐,睡吧,我不鬧你了。」
接近破曉的夜,已經隱隱開始泛白。
「姐姐,我自己來。」
..
秦芒找了一路,還是沒找到她想找的那個女人,不由得抱怨:「商陸,都怪你,我明明剛才看見人了,又跑去哪了?」
商陸深更半夜開車追着她,「你把名字告訴我,我幫你找。」
秦芒停下腳步,轉過身看他,雙手環胸,似在打量他行不行。
商陸的手臂搭在車窗上,渾然的漫不經心,唇角撩笑:「相信我,在容城我還是有人脈的。」
秦芒略略思忖了幾秒,「安淺年。」
商陸笑着挑眉,「我要是幫你找到了,你怎麼感謝我?」
秦芒:「等你先找到吧。」
..
外面陽光明媚,逐漸融化了街道上的積雪。
安淺年一覺醒來,身上的衣服又被換了套新的。
岑墨早就醒了,而且還做好了早餐。
岑墨圍着圍裙走來,半跪在床邊,抬手輕輕摸了摸安淺年的頭,用親吻的方式來叫安淺年起床:「姐姐,起床啦,我做好早飯了。」
他看起來心情很不錯,也不知為何。
安淺年揉着惺忪困頓的眼,掀開被子起床,「嗯。」
隨之,她去簡單洗漱了下。
這頓早飯還沒來得及吃,就被門鈴聲打攪。
開門的是岑墨,他充滿防備心問:「你們是誰?」
一群穿着警服的男人們亮出證件,公事公辦說:「有人來警局報案,說你們涉嫌殺人,還請你們配合下,跟我們走一趟。」
聽到動靜,安淺年走了過來,神情疑惑至極,「涉嫌殺人?」
領頭的人接到了個電話,再次重複:「麻煩兩位跟我們走一趟,做個筆錄。」
安淺年看了眼岑墨,不好的預感在她心裏浮現。
岑墨牽起她的手,安慰:「姐姐,不怕,有我在。」
警局。
安淺年和岑墨剛下車,就迎上死者家屬們。

第二百五十三章 罪名(280鑽加更
謹堯來時,安淺年正被迫陷入爭吵之中,岑墨護在她身邊擋着那些潑辣蠻橫的死者家屬。
「你還我兒子,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你拿什麼賠?」
安淺年煩得淺淺蹙眉,「我沒殺他,我都不認識他。」
不過在昨晚那些追着要殺她的男人之中,她隱約記得好像確實有一個被她捅傷了,但應該不至於真的死了吧?
她也沒捅在致命的地方,只是腹部。
死者家屬揪着她不放,哭得悲慘可憐:「那上面都有你的指紋,你就是個殺人犯,你還我兒子!」
「我真是命苦啊,還等著兒子養老呢,我這唯一的兒子就這麼沒了,我可怎麼活啊?」
岑墨替安淺年辯解:「空口無憑,你別亂冤枉姐姐。」
謹堯跟陳京前後踏進警局。
陳京邊走邊說,「三爺,昨晚出事的那片地查過監控了,全都壞了。」
在這種關鍵節點壞了,可見背後是有人在設套。
「這事上熱搜了。」
謹堯漆黑眼瞳被情緒燒起,濃暗的不悅頓然覆蓋在眼角眉梢間,聲音冷厲:「撤!」
安淺年的網評口碑本就不好,現下再背上個殺人犯的嫌疑罪名只怕是能被罵到體無完膚。
陳京面露為難,「三爺,恐怕這次有點難,沈瀅小姐的傷驚擾了沈廳長,沈家那邊不會放過姜小姐。」
沈瀅腿部的玻璃雖然已經取出來了,可是傷到了神經系統,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得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再跳舞了。
安淺年毀掉的可是沈瀅巔峰期的事業,那鋒利的玻璃但凡再扎進一厘米,沈瀅的腿就徹底廢了!
沈家不會善罷甘休,定然會揪着安淺年不放。
而這事也確實是安淺年先動的手,她根本洗脫不掉嫌疑,必須背負着罪名。
謹堯冷漠瞥了陳京一眼,那神情好似是在說:但凡你早點找到安淺年,也不至於演變成這樣。
..
一看見謹堯,治安科組長迎了上來,「沈總。」
謹堯淡漠地頷首,與生俱來的矜貴身份讓他高高在上,那副姿態猶如國王在巡視自己的地盤。
陳京為其拉開座椅,謹堯身形慵懶地坐着,骨節分明的手指間漫不經心地轉動着綠扳指。
他唇邊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周身泛起冰冷的氣息,言簡意賅:「多少錢。」
這話什麼意思,在場所有人也都清楚。
拿錢封口。
安淺年望向謹堯,眼神恍惚剎那又凝聚。
男人還是那般矜貴冷傲,不見一絲一毫的頹廢,仍舊散發著傲視天地的強勢,領導者的威嚴,從上到下,精緻到頭髮絲。
還是容城那位令人聞風喪膽的沈三爺。
安淺年倒不意外他的出現,而是驚奇他竟然會幫她?
打算拿錢幫她解決?
死者家屬立馬撒潑打滾,哭天喊地:「哎呦來,老天爺啊,快睜開眼看看,如今世道連個公平都沒有了啊。」
「你們這些有錢人出了事就都想着拿錢擺平,我兒子那可是一條命,一條命啊!」
「我絕不會讓你們如願以償,別想着拿錢打發我!」
安淺年看過去,眼前這位上了年紀的老婦人大抵就是死者母親,臉上爬滿歲月留下的皺紋,穿着廉價朴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