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後錯嫁億萬富翁》[相親後錯嫁億萬富翁] - 第8章(2)

素的棉服。
到底是不是她防衛過當,她也不太確定。
安淺年如實說:「是你兒子跟另外一些男人先來殺我的,從家裡一直追到巷子口,個個拿刀想殺我,我是出於自我保護才反擊的,我是正當防衛。」
「我沒錯。」
女人不依不饒:「我不管,你就是殺人兇手,肯定是你先去勾引我兒子的,別以為我年紀大不會上網,我知道你,專勾引有錢男人的小三,這不就有金主來給你花錢平事了。」
安淺年特別認真的糾正:「我不是小三。」
「一千萬。」謹堯開價。
普通人窮其一輩子都難以掙到一千萬。
這很難不讓人動心。
女人眸光驚喜了一瞬,但想了想,還是沒同意。
比起錢來,她更想要別的東西。
「兩千萬。」謹堯又道。
女人吃了秤砣鐵了心,就是不同意和解。
謹堯額間青筋隱隱突跳,忍住不悅情緒,繼續加價:「abc 萬。」
女人多少有點無賴:「你就是開出天價,我也不會鬆口,我就要她一命償命,到下面給我兒子當媳婦。」
岑墨急了:「你別太過分!」
就她那混混兒子的德行也配?
「我可是聽說了,防衛過當,過失殺人都是要判刑的,她可跑不了。」
謹堯懶懶抬眼,一襲黑西裝,壓迫感極強,如閻羅降臨,周遭都是陰冷氣息。
他慢條斯理地啟唇:「但我可以花錢請最好的律師來辯護,若真如她所言,是你兒子入室殺人在先,那她就一定不會被判。」
事發當時,岑墨跟安淺年在一起,是第一人證。
這事只難在沒有物證上。
陳京在一旁小聲提醒道:「三爺,若執意撈人,恐怕會損失您的名聲。」
又不知道得做多少慈善才能在公眾面前挽救回來。
「而且沈家那邊…「
對方明顯慌了,底氣不足,「不就是律師嗎?誰沒有啊,你等着,我這就去告你們。」
「告你們隨意殺人,告你們官官相護,告你們這些有錢人不把我們當人看。」
謹堯:「跟着她,看看是誰在她背後設計。」
陳京:「明白。」
那女人跟其同夥走了。
安淺年衝到謹堯面前,語氣不善的質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總覺得他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不可能這麼輕易幫她。
謹堯背部慵懶後倚,修長的雙腿交疊,那穿着黑襪的腳腕裸露在外,他輕晃着皮鞋,對視着安淺年慢悠悠道:「我在撈你。」
「我清清白白。」
謹堯冷笑,眼尾擠壓着濃郁煞意,目光兇狠,「瀅瀅因為你沒法再跳舞了,你還敢說你自己清白?」
「你永遠欠着瀅瀅一條腿。」
安淺年委屈道:「昨晚那些男人就是她找來殺我的,她是自己作孽。」
純屬活該!
謹堯怫然不悅,「安淺年,沒有我,你會被人告死,法律會讓你一輩子都在牢里待着。」
安淺年不領情:「所以我還要謝謝你嗎?」
「安淺年,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的倔脾氣!」
「謹堯,與其回到你身邊,我情願坐牢。」

第二百五十四章 先兆
謹堯猛然起身捏住了安淺年的臉頰,眼角眉梢間皆是不悅的陰沉情緒,「安淺年,你別不知好歹。」
安淺年滿是不服氣,埋怨他:「謹堯,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變成這樣。」
「如果不是你殺了阿原,我跟阿原早就去結婚了,是你毀掉了我的幸福。」
謹堯深邃眉眼蘊藉着鄙夷,滿滿輕蔑,語氣漠然譏誚:「溫原是溫家太子爺,你想做他的太子妃,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配不配?」
安淺年大為驚愕,「溫家的太子爺?」
她知道溫家,那可是帝京第一豪門。
原來溫原身份這麼高貴,如此有權勢。
怪不得他動動手,就能讓她安然無恙。
「跟我回去,給瀅瀅道歉。」謹堯語氣不容置疑。
安淺年被迫噘嘴,叛逆道:「我不!」
誰知道他會不會為了白月光,讓她賠一條腿。
倏爾,安淺年想起什麼,向警察訴說:「警察叔叔,他持槍殺人,我親眼看見他殺了我男朋友。」
「而且他還非法限制我人身自由,逼迫我。」
謹堯着實沒想到安淺年能這麼沒良心。
他來撈她,她竟然還想倒打一耙告他?
「安淺年!」謹堯冷厲的語氣之中帶着點子慍怒,深邃的雋黑眸底颳起颶風,「你敢告我?」
安淺年瞪他,「不告你,難不成任由你欺負我嗎?」
安淺年又說:「他有暴力傾向,他毆打我,快把他抓起來。」
在場警員有所為難,「沈總,這…」
謹堯放開捏着安淺年臉頰的手,不緊不慢道:「安淺年,你想告我可以,拿出證據來。」
「你覺得別人是相信我強你,還是相信你主動來勾引我?」
以兩人的身份背景,當然都會相信後者。
安淺年惱怒憤然,又無可奈何。
她這點微薄力量根本動不了謹堯,她能帶來的傷害打在謹堯身上根本不痛不癢。
宛如螞蟻和大象,後者堅若磐石,前者以卵擊石。
謹堯:「帶她走。」
安淺年奮起反抗,一旁的岑墨也在護着她,「謹堯,我不走,我不要跟你回去。」
謹堯面色陰沉難看,「不走,你真想坐牢?」
「怎樣都比被你強好。」安淺年固執說。
掙扎間,謹堯注意到了安淺年和岑墨兩人手上那泛亮的戒指。
頓時,謹堯再次燃燒不悅怒火,緊攥起安淺年的手腕,用力非常大,手背青筋暴突,都握疼了她,「安淺年,你他媽跟他連戒指都戴上了?」
「他比你小五歲,你都下得去口,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
「溫原剛死幾天啊,你就又跟別的男人玩上了?」
「還是個鴨,你就這麼來者不拒?」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出軌,無縫連接,同時玩着周祁與和裴寒樓。」
「賤貨!」說到最後,謹堯狠狠罵她,發泄心中不爽。
安淺年蹙緊了眉,被迫接受着謹堯一個成年老男人的力氣,「疼…」
戒指被謹堯暴戾摘下,像丟垃圾般丟進了垃圾桶里,看得岑墨直心疼。
或許在謹堯眼裡根本瞧不上這種小碎鑽的珠寶,可這是岑墨自己辛苦賺來的,連帶着娶安淺年的痴念也被人狠狠鄙夷抹殺。
「謹堯,你不也是女人一大堆嘛。」安淺年氣悶。
岑墨默默彎腰從垃圾桶撿出戒指。
安淺年和謹堯兩人對峙着,誰也不讓誰。
而此時有另外一道男音傳來。
「小寧寧,小寧寧。」
安淺年詫異的望過去,男人鍍光而來,看起來着急忙慌的。
是周祁與!
他來湊什麼熱鬧?
看見周祁與,謹堯也臉臭起來,眉心微攏。
周祁與第一時間衝到安淺年身邊,仔細檢查,見她無事才放下心。
他也是看了熱搜才知道出了這種事,連忙趕來幫她。
「臣哥,小寧寧不會殺人的。」周祁與問都不問就袒護。
「人是不是她殺的另待考究,可瀅瀅的腿跟她脫不了干係。」謹堯錘定安淺年。
安淺年惶急解釋,「沈瀅的腿是意外,我沒想故意害她,我就是推了她一下,誰知道她那麼不小心就撞上玻璃了,我可以賠償醫藥費的。」
謹堯凝視安淺年,眉眼壓低,眼尾漾着煞意,「你以為用錢就賠得起?」
安淺年:「那你想讓我怎樣?拿我的腿給她換上嗎?」
謹堯:「真想賠償,就替瀅瀅生個孩子。」
這恐怕不是沈瀅想要的賠償,而是他想要。
安淺年自是不依:「謹堯,這是兩碼事。」
謹堯冷嘲:「除了這個,你以為你還能有什麼用?」
安淺年氣到無話可說:「你!」
安淺年:「沈瀅的腿到底是不是我的責任,我們可以去法院說,萬一是她自己故意設計誣陷我呢?」
謹堯:「瀅瀅是舞蹈家,你多大臉啊,她能為了陷害你而弄傷自己的腿?」
若是沈瀅傷了個胳膊,他還能懷疑懷疑,可那是腿,舞者的腿堪比生命!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簡直亂成一鍋粥。
岑墨和周祁與在一旁都不知道該怎麼幫安淺年。
安淺年突然肚子疼起來,面容痛苦,緊緊捂着肚子,她感覺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輕輕拉開裙擺一看,無比明顯而刺眼的紅色液體流到了腳腕。
她頓時害怕極了,眼角掛着淚花,聲音濕濡嗚咽:「血,我流血了,是不是孩子沒了?」
安淺年身體止不住發涼,巨大的哀傷包裹着她,心裏驚慌失措,「孩子,我的孩子。」
說完,安淺年沒撐住暈了過去。
謹堯及時扶住她,將她抱起,「去醫院!」
安淺年最好是懷孕了,最好是懷了他的種。
岑墨和周祁與也着急緊張起來。
「小寧寧。」
「姐姐。」
「沈總,筆錄還沒做完呢。」
「讓他錄。」
岑墨被迫留下。
..
醫院。
醫生檢查完,出來說明情況:「患者低血糖暈倒,有點先兆流產的跡象,她身體虛,懷孕前三個月必須好好休養。」
「先兆流產?」
「她懷孕了,你們不知道嗎?」
謹堯有絲緊張,又有絲期待:「懷了多久?」
「不到四個周吧。」
謹堯心裏算着時間,越算越不得勁。
溫原的種!
四個周之前,安淺年全都跟溫原在一起。
醫生打量謹堯和周祁與,「你們誰是她家屬啊?」
「她身體有點問題,這個孩子可能不太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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