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姜月陸靳言爆款》[周姜月陸靳言爆款] - 第2章(2)

,所有人都把視線放在了周姜月身上,竊竊私語。
「周姜月?是不是五年前她們說的那個周司令孫女?」
「應該是,我聽說她去蒙北軍區當通訊員了,怎麼回來了?」
「哎哎哎,我姐之前就跟她一個舞蹈隊的,姐說這個周姜月是陸司令的前妻,這回回來鐵定是找陸司令的。」
周姜月當做沒聽見,只是朝隊長笑了笑:「隊長,我先走了。」
隊長啊嗯了兩聲,顯然對她的回歸還沒緩過神,只能看着她輕飄飄離開。
司令辦公室。
剛結束兩軍演練,陸靳言滿身疲憊地靠在椅子上,揉着眉心。
只有到這個時候,他才會去想周姜月。
已經四個月了,蒙北軍區的特種兵訓練應該結束了,她跟姜延……結婚了嗎?
每每這個念頭冒出來,心就擰在了一起,鑽心的疼,偏偏又無可奈何。
忽然,喉間的痛癢讓他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叩叩叩!』
「報告!」
斂去心思,陸靳言咽下不適感,再次恢復冷漠的模樣,轉眼望去,是警務員。
「司令,您的葯。」警務員將幾盒葯放在桌上,像是在斟酌字眼,「我剛剛……看見周小姐了。」
聞言,陸靳言面色一凝:「周姜月?」
警務員點點頭:「對,她往大院的方向過去了……」
話還沒說完,陸靳言風似的起身跨了出去。
秋風捲起地上的樹葉,枯枝晃動,飄落幾片枯葉。
沈秀梅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心裏盤算着一會兒找什麼理由接近陸靳言。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斷她的思緒。
沈秀梅皺起眉:「誰啊?」
回應她的還是敲門聲。
她擦手起身,嘴裏抱怨着上去開門:「誰啊?也不說……」
話說到一半,便被門外的人驚的整個人都愣了。
看着一臉驚愕的沈秀梅,周姜月嘴角彎起個冷漠的弧度:「沈秀梅,好久不見。」

第18章
「你……周姜月?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回來了?怎麼會來這兒?」
周姜月接過她的話,眉梢眼角都透着一股說不出的壓迫感。
沈秀梅臉色微白,好半天才緩過神,想她跟周司令都去世那麼久了,陸靳言也跟她離了,這個大院里根本沒人會幫她,自己怕她幹什麼?
「聽說周小姐去邊防當兵了,沒想到你還回來了?」
輕佻的語氣彷彿在說『你就不該回來』。
周姜月不為所動:「不請我進去喝杯茶?我正好有件事想跟你談談。」
聞言,沈秀梅愣了瞬,下意識想起當年自己在陸靳言走後,進周司令的病房的事。
她面色僵硬:「這……恐怕不方便。」
話音剛落,周姜月推開了她,堂而皇之地進了院子。
「周姜月!」沈秀梅一惱,也不再偽裝禮貌,「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姜月眉目一擰,稍稍側過頭,抬手一握,掌心多了顆彈珠。
「壞女人,不許欺負我媽媽!」
已經八歲的小傑站在屋門口,手裡拿着彈弓,警惕又厭惡地瞪着她。
周姜月手一松,彈珠落地:「這不是往我舞鞋裡放玻璃片的小傑嗎?長這麼高了,還是這麼會保護媽媽。」
說著,轉頭看想沈秀梅。
而沈秀梅驚愕看着在地上滾動的彈珠。
這麼周姜月居然接住了小傑用彈弓打來的彈珠,她到底怎麼做到的?
或許是周姜月氣勢太過攝人,小傑有些害怕,撒腿跑到沈秀梅身邊,緊緊抱着她的腰。
這時,半敞的門被推開,陸靳言來了。
當看見數月不見的人站在眼前,他深眸一亮:「周姜月?」
一見陸靳言來了,沈秀梅熟練換上副無辜可憐的模樣,抱着小姐,含淚望着周姜月:「周小姐,你記恨小傑當年往你鞋子里放玻璃的事,我知道,可他那時候的確不懂事……」
「如果你實在想解恨,那……那我給你跪下……」
說著,她就要跪下,卻被小傑攔住:「媽媽,不要給這個壞女人跪下!」
周姜月冷眼看着,又是這套,只要有陸靳言在的地方,他們永遠玩不膩。
誰知陸靳言壓根沒看沈秀梅母子,幾步跨到周姜月面前,雙眼幾乎都定在了她身上:「你回來為什麼不告訴我?」
周姜月詫異了瞬,有些好笑:「我來為什麼要告訴你?而且我也不是來找你的。」
說著,將目光轉向沈秀梅:「沈秀梅,你不要告訴我才過去五年,你就忘了你怎麼把我爺爺刺激死的。」
這話一出,沈秀梅臉色『唰』的白了:「周姜月,你別血口噴人!」
吼完才反應過來陸靳言也在,忙恢復溫和,低頭看着小傑:「小傑,你出去玩會兒。」
「媽媽……」
「聽話!」
小傑不情願地鼓起臉,瞪了眼周姜月後才跑出去。
陸靳言緊擰着眉,終於明白周姜月回來的真正目的。
他下意識拉住她的手臂:「這件事我幫你處理……」
話還沒說完,周姜月就抽出手,目露嘲諷:「陸司令來處理?如果您能處理,沈秀梅還能住在這兒?還能繼續在您面前惺惺作態?」
她看着陸靳言的雙眼,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陸靳言,你一點沒變。」

第19章
一句話像榔頭敲在陸靳言心頭,震得他胸口發悶。
從沒有一刻,他覺得自己這樣無能。
因為優待烈士遺屬的政策,即便知道是沈秀梅把周司令刺激至死,他為了沈秀梅丈夫的顏面,根本不能把她怎麼樣。
現在的周姜月已經不是當初柔柔弱弱的文藝兵,她要是氣不過,傷了沈秀梅,那隻會給她自己找麻煩。
陸靳言深吸口氣,壓下心間的鈍痛:「我知道你很生氣,但你不能感情用事,軍規嚴厲,你不要拿自己的軍旅生涯開玩笑。」
沈秀梅順勢躲到他身後,可憐兮兮地抓住他的衣袖:「陸大哥,我真的沒有……」
陸靳言驟然黑了臉,抽回了衣袖。
「你沒有?」
周姜月只覺怒火已經從心肺燒變了全身,她看着沈秀梅,一步步上前,逼的對方連連後退:「對,你沒有,你沒有在陸靳言走後偷進我爺爺的病房,你沒有跟他說我要跟陸靳言離婚,沒有說你已經準備坐上軍長夫人的位置,更沒有說陸靳言從來都沒愛過我!」
沈秀梅白着臉,也不是腳滑還是被嚇的,登時摔在台階上:「沒,沒有……我沒有!」
「周姜月,你就是嫉妒陸大哥對我好,處處針對我不算,還想污衊我害人!」
「沈秀梅!」
陸靳言也忍不住,低喝阻止。
沈秀梅望着他,淚如雨下:「陸大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周姜月望向臉色難看的陸靳言,突然明白了。
沈秀梅這樣一口咬定自己和爺爺的死無關,大概是陸靳言礙於烈士的岩棉,沒有把這事捅破,所以沈秀梅還能裝的那麼無辜。
一時間,心好像瞬間沉到了底。
周姜月睨着沈秀梅:「你以為沒人看見是嗎?軍區醫院的李娟護士在那天經過病房門口,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如果你覺得自己是無辜的,我可以把她找來,跟你當面對質。」
五年前她剛去蒙北軍區沒多久,李娟就聯繫到了她,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
當時她恨不得去把沈秀梅千刀萬剮,可碰上特種兵特訓,她只能忍下這口氣。
想到自己唯一的親人就被這心腸歹毒的女人害死,周姜月握着拳頭的手『咔咔』作響。
下一秒,她猛然掐住沈秀梅的脖子。
「住手!」
陸靳言心一慌,連忙抓住周姜月的手:「你如果為了爭這口氣殺了她,你就得上軍事法庭!」
周姜月雙眼通紅,目光中滿是冷決的殺意。
此時此刻,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殺了沈秀梅!
可猛然間,爺爺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
「姜月,無論發生什麼事,你永遠都要記得,你是爺爺的驕傲!」
周姜月驟然鬆開手,一股久違的酸脹感湧上眼眶。
沈秀梅捂着被掐的青紫的脖子,心有餘悸地大口呼吸。
陸靳言也險鬆口氣,再想說什麼,周姜月突然大步離開。
他心一緊,連忙跟了過去。
察覺到身後的腳步,周姜月聲音沙啞:「做司令的都像你這麼閑嗎?非要跟着我這個外來兵?」
話音剛落,手就被狠狠攥住。
「周姜月!」
她被迫停下,迎上陸靳言深沉的視線後下意識要掙開。
可這一次,男人的力氣大的嚇人,彷彿之前讓她輕易逃脫只是沒用盡全力。
「放手!」周姜月冷下臉。
話音剛落,陸靳言用力一扯,將她整個人牢牢箍在懷中!

第20章
久違而熟悉的皂香頓時在鼻尖周圍縈繞,讓周姜月有瞬間的失神。
「姜月,對不起……」
第一次,他叫她『姜月』,第一次,他向她道歉。
周姜月一時忘了掙扎,只能任由着他越抱越緊。
陸靳言喉間發緊,嘴裏話好像每個字都有千斤重,讓他難以再開口。
他從沒想過有一天,面對周姜月這樣艱難和惶恐。
彷彿只要一鬆手,她就真的再也不會回頭地走了。
吞咽幾番,陸靳言才找到一絲說話的力氣:「五年前我就做了決定,等找到你,就跟你復婚。」
聞言,周姜月眸光一怔,心的跳動似乎在瞬間不規律了幾分:「不可能……」
「為什麼?」
陸靳言緊咬着牙,思緒頭一遭被一個女人折磨的一團亂。
周姜月闔眼深吸口氣,用盡全身力氣推開陸靳言:「因為我已經不愛你了,而且我已經準備和姜延結婚了,可以了嗎?」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
可才走出幾米,身後突然傳來『咚』的一聲。
周姜月步伐一滯,轉身看去,神色一緊,只見陸靳言倒在地上,擰眉緊閉雙眼。
「陸靳言!」
漆黑的天空掛着朦朧的月亮,風吹過,雲遮蓋住了僅有的月光。
「因為演練,司令已經很久沒有睡過整夜的覺了,兩天前他發了一次高燒,現在還沒好。」
聽着警衛員的話,周姜月皺眉,心緒複雜。
見她什麼話都沒說,警衛員忍不住替陸靳言說話:「周小姐,這五年司令一直都在找你,我跟着他這麼多年,看得出司令是真心對你的。」
「每年周老司令的忌日,司令都會在他墓前待上一整天,有次我細心聽了幾句,他在向周老司令道歉,說沒照顧好你,沒做好一個丈夫……」
周姜月出了神,聽着這些話,心裏更加不是滋味。
她並不需要陸靳言做這些……
警衛員也不再說什麼,嘆了口氣便走了。
環顧熟悉的客廳,一點都沒變。
上輩子,她總是坐在客廳,一夜夜等着陸靳言回來,接受他的冷漠,又和他爭吵。
壓下心頭的複雜感,周姜月用臉盆倒了盆水進了房間,擰乾毛巾後將它放在陸靳言額頭上。
周遭一片寂靜,這是兩人重逢後,她第一次認真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的臉還是那樣好看,或許是因為生病,臉色有些憔悴,眉宇間不再是冷漠,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深沉。
周姜月苦笑:「也許是老天爺故意懲罰上輩子的我吧,讓我這輩子又一次失去爺爺,失去你,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我不再墮落……」
「陸靳言,我們都要學着放下,過去的就都讓它過去吧,你跟我已經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話音剛落,陸靳言猛然睜開眼,凌冽的眼神猶如一把匕首。
他驟然坐起身,警惕打量四周,最後將視線停在周姜月身上。
周姜月看着他,心莫名提了起來,這樣冷漠的眼神,讓她想起了五年前的陸靳言。
不,應該是上輩子對自己深惡痛絕的陸靳言。
陸靳言像是看見一個不該存在的人:「周姜月?你怎麼會在這兒?這裡不是邊防哨站?」
周姜月心咯噔一下。
邊防哨站?
難道……陸靳言也重生了!?

第21章
氣氛陷入一種說不出詭異中。
兩人像是不同陣營的將士對峙着,周姜月清晰看到陸靳言眼中對自己的厭惡。
果然,上輩子的陸靳言在邊防也是恨着自己的。
「這裡不是邊防哨站,是滬北軍區大院。」
周姜月抿抿唇,又補充了句:「你的家。」
聞言,陸靳言愣了。
軍區大院?他不是在邊防哨站嗎?而且還為了救人被埋在雪裡,怎麼會在軍區大院?
像是被什麼牽引,他下意識看向牆上的掛曆。
藉著白熾燈的光,他清晰看到掛曆上『1995』年的字樣。
1995年!?
兩年前?他回到了兩年前!?
從沒有過的經歷讓陸靳言變了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姜月面色凝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上輩子的陸靳言,心裏更是一團亂。
幾個小時前說要跟自己復婚的男人突然對自己恨之入骨,讓她有些無措。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她覺得自己待不下去,只能轉身準備離開。
「站住!」
一聲低呵,讓周姜月呼吸不由發窒。
轉過身,只見陸靳言起身走到了面前,冷峻的面龐像寒冰,睨來的眼神也透着涼意:「周姜月,你做了什麼?」
或許是對上輩子的陸靳言有愧,周姜月再也燃不起怒火,只有滿心無奈:「我能做什麼?你現在可是司令。」
說完,她也不再理會陸靳言是什麼表情,快步離開。
看着周姜月的背影,陸靳言眉頭幾乎打了個死結。
莫名其妙回到兩年前就算了,怎麼周姜月還在這兒,他找聽說周姜月因為酗酒鬧事被趕出部隊,還因為賭博幾乎把周老司令留下的錢輸完了。
得到周姜月境況的消息,他是又恨又可憐她。
可剛才的周姜月遠不是記憶中的那樣,她剪短了頭髮,皮膚也沒那麼白了,步調沉穩的像經過嚴格訓練的老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另一邊,周姜月回到爺爺家,簡單收拾了下房子,當進入爺爺的書房,她的心才徹底平靜下來。
房裡已經積了厚厚的灰,只是桌上擺放整齊的書和筆,彷彿還有人準備使用。
拿起爺爺經常用的鋼筆,周姜月鼻頭一酸,險些落淚。
時隔五年,她終於可以挺起胸膛,堅定告訴天上爺爺和父母,她真的成為了他們的驕傲,周家的驕傲……
次日。
一大早,周姜月便捧着花去公墓看爺爺,而後再去烈士園看父母。
從烈士園出來後時,已經快下午了。
正想着去找個地方吃飯,一輛軍綠吉普突然停在面前。
車后座的陸靳言面無表情命令:「上車。」
周姜月愣住:「什麼?」
「上車。」
陸靳言臉色沉了幾分。
像是明白他有話要說,周姜月便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半小時後,車停在一家老兵開的飯館前。
從下車到坐到餐桌前,陸靳言始終沒說過一句話。
看着服務員將菜一盤盤端上來,周姜月一頭霧水:「你到底要幹什麼?」
陸靳言唇線微動:「你現在是蒙北軍區的特種兵?」
儘管腦子裡還保留着着這些年的記憶,他還是不敢相信曾經那個刁蠻任性的司令千金成了特種兵。
周姜月蹙眉,點點頭。
陸靳言示意她動筷:「還算有骨氣。」
話音剛落,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搶劫啊——!」

第22章
幾乎是下意識,周姜月和陸靳言箭一般沖了出去。
只見兩個男人騎着摩托朝這邊過來,后座上的男人還抓住個包,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後面邊喊邊追,但沒有人敢上去幫忙。
眼見周姜月和陸靳言擋在前面,開車的男人吼了句:「滾開!」
周姜月眼底一凜,在摩托車撞來地瞬間側身閃開,一個漂亮地迴旋踢,一腳把開車的男人踹了下去。
摩托車失控,把后座的男人甩了出去。
陸靳言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疼的男人齜牙咧嘴。
沒等他反應,陸靳言踹在他的膝窩上,他瞬間跪在了地上。
一下子,周圍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巡邏的公安也趕了過來,把搶劫犯帶走。
被搶包的女人拉着周姜月的手,千恩萬謝:「謝謝同志,真的太謝謝你們了……」
周姜月大方一笑:「為人民服務,別客氣。」
陸靳言看着她,眼神漸深。
縱然這輩子的記憶還在腦海,卻遠不及親眼看到這樣讓他驚嘆。
現在的周姜月,真的不一樣了……
再回到餐館,周姜月也沒再拘謹,想着自己一會兒掏錢,端起碗便吃了起來。
陸靳言瞥了一眼,冷不丁問了句:「什麼時候走?」
聞言,周姜月手一滯。
現在陸靳言對她也就是客客氣氣的,說不上厭惡,但也絕不對不算喜歡。
「後天,回去修整兩天,準備搞體能訓練了。」
聽了這話,陸靳言抿抿唇,半晌才問了句:「回去了,就跟姜延打結婚報告?」
「……嗯。」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陸靳言捏着筷子的手緊了緊。
明明自己就不喜歡這個女人,為什麼心裏還有種說不出的嫉妒和不甘?
一頓飯無聲結束,結賬時,周姜月特意強調:「一人一半。」
陸靳言也沒有阻止,本想跟她說這輩子的事,可自從結束她要跟姜延打結婚報告的話題後,他徹底沒了說下去的心思。
「我送你,上車吧。」
既然把人帶出來,自然要把人帶回去。
然而周姜月擺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去逛逛。」
說完,也不管陸靳言樂不樂意,轉身就走了。
望着那遠去的背影,陸靳言緊繃著臉,只覺胸口壓了座山,沉悶的喘不過氣。
周姜月找了個電話亭,給姜延家打了個電話。
幾聲『嘟』後,那頭傳來姜延清冷的聲線:「哪位?」
「是我。」
聽見是周姜月,他語氣驟然柔和了幾分:「姜月?你吃飯了嗎?」
「剛吃完,阿姨身體怎麼樣?」
「挺好的,還說下次要我把你帶回家。」
周姜月笑了:「行,就是怕阿姨見到我會失望,畢竟我不是嬌滴滴的南方姑娘了。」
姜延也笑了一下,但話鋒又是一轉:「對了,你在滬北軍區……遇到陸司令了嗎?」
聞言,周姜月斂去笑容:「嗯,不過你放心,我回來只是看看爺爺和父母,跟他交集不多。」
「那個沈秀梅呢?你沒衝動傷了她吧?」
姜延知道,面對任務,周姜月可以冷靜分析,但在家人的問題上,她可能會意氣用事。
周姜月臉色有些難看:「我現在的身份,能怎麼傷她?她還有陸靳言護着。」
話音剛落,一隻手猝不及防撐在電話案件上,陸靳言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我護着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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